第二百三十章姓志波還是姓石田?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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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有窮盡的風息奔流自天穹之上浩蕩而來!
於話音落下之剎,天象驟變。
本該是烏黑顏色的厚重雲層,紫雷交接的雨夜天空,被無窮的風息融入其內,取而代之。
以那銀白之刃為中心,足以泯滅世間一切的激盪風息化作肉眼可見的紋路,扭曲著四周的空間。
城市的上空,彷彿被抹去了一切的聲音。
溯風傲然佇立於無盡的風息之間,銀白色的風息編織著縈繞周身的羽織,使其如真正的神明一般俯視著世間的所有。
王虛的閃光激盪不已,毀滅四方一切,就連空間也是呈現出漆黑深邃的坍塌。
其餘波所過之處,扭曲的紋路浮現,極致的毀滅氣息已然凌駕於一切之上。
然而就是這般攻擊,卻是於銀白之刃落下的剎那,盡數消弭!
風息壓縮,席捲吞沒,璀璨的銀白光輝綻放之間,目光所及之處,盡皆泯滅為塵!
合眾之風!
彼風所吹舉此三千大千世界並蘇迷盧山輪圍山等及諸大海,舉高百逾繕那已碎末為塵。
波紋浩蕩,以肉眼無法觸及的速度,於穹頂之上擴散開來。
觸及虛白的剎那,世界彷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隨即……
極為突兀的,那白骨般的身軀以及猙獰的熟悉面容驟然僵硬,好似被按下了靜止鍵一般。
呼——
又是輕風吹拂而來,立於原地的虛白,瞬間化作無數的塵埃,一切痕跡盡皆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和流刃若火,冰輪丸一般無二。
嵐吟的卍解,準確點說,應該是風系能力的卍解,獄縛永珍,本質上依舊屬於風系能力的再度強化。
從斷空刃、逐風之刃、熱惱之風再到現今的合眾之風,獄縛永珍的表現更像是拜勒崗·魯伊森邦的衰老死亡之力。
銀白之刃落下之剎,世間永珍,一切種種,有形無形盡皆化作塵埃,泯滅虛無。
遠處,志波一心彷彿被扼住了細長脖頸的大鵝,眼珠暴突,大嘴撐開,還未被歲月摧殘的面容上五官扭曲,揉成一團。
沒有人比他更懂那隻奇怪破面的強大。
一刀輕傷,兩刀傷上加傷,三刀下去,他連卍解都無法開啟。
如此恐怖駭人的存在,更是在溯風救急的雷柱之中直接達成破面成就,靈壓再翻數倍不止。
面對這種級別的怪物,志波一心自詡就算是拿出卍解,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
除非從褲襠裡掏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底牌。
然而就是這般強大的破面大虛,依舊是在溯風的卍解之下,瞬間化作無數的塵埃,一切痕跡盡皆消散。
隊長和隊長之間的差距,已經可怕到這種地步了嗎?
想至此,志波一心彷彿踩到了電門一般,渾身一顫,只感覺頭皮發麻,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
反觀身邊的少女,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在她看來,被父親常年掛在嘴邊的溯風大人,本該如此強大。
鳴木市的邊緣地帶。
雲層覆蓋的穹頂之下,三道被黑色斗篷覆蓋的身影靜靜地佇立空中,朝著戰場所在的方向眺望著。
“呀嘞呀嘞,【白】被溯風隊長輕而易舉地殺死了呢!”
市丸銀從兜帽下探出頭來,望向自己右前方的身影,“本來的一石三鳥計劃,似乎只達成了一個啊,真是太可惜了。”
“銀,你什麼時候產生了這種荒謬的錯覺?”
藍染溫和的聲音於兜帽下響起,鏡片上沾染著細微的水珠,遮掩著其目光的變動。
他並沒有以靈壓遮擋這連綿的雨水。
“平子真子那群人的存在,本就不是此次實驗的主要目標。”
平靜的聲音中沒有半點情緒的波動,彷彿方才發生的一切根本沒有影響到藍染一般:
“虛毒種下的時候,【白】的任務就已經初步完成了。”
“而他剩下的價值,便由溯風隊長來親自壓榨出來。”
“以前三十刃以及我的部分靈魂為藍本,製造出來的瓦史託德破面。”
“在其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站在了無數人無法觸碰到的絕對高度。”
“這是送給溯風隊長的一份禮物,同時也是送給我自己的一份禮物。”
藍染抬起右手,張開白皙的五指,任由雨滴砸落其上,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