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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著不知名的曲子,將士們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戰後餘生,生命的壯烈愈發顯得彌足珍貴。
曹操提起案前的酒壺,與來敬酒的將士一杯接一杯的飲,興致高昂。
一杯又一杯,這樣的喝法,難怪會頭痛,這樣的人果然不值得同情。
我正躲在營帳後偷窺著,卻忽然見一個小將咧著嘴跑來,看那方向正是衝著我來的。
“夫人,相爺請您過去!”那小將抬手摸了摸後腦勺,有些憨憨地笑道。
“我?”我詫異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回頭看了一眼在榻上睡著的包子,跟著那小將走了過去。
正一口飲盡杯中物,曹操抬頭看到我,笑眯眯地衝我招了招手。
難得見他如此笑眯眯的模樣,我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隨即有些色厲內荏地走到他身旁,瞪他一眼,“什麼事?”
“坐下。”薄唇輕啟,他懶懶地道。
“偏不。”也不知為什麼,我偏就愛跟他唱著反調。
抬頭看了我一眼,曹操忽爾咧嘴一笑,正待我要心生警覺之時,他已經冷不丁地伸手將我扯入懷中。
剛剛在他懷中坐穩,將士們便大笑起來,喝著酒,起鬨。
我臉上如火燒似的,忙伸手要推他,他的手臂卻彷彿是鐵打的一般,緊緊地勾著我的腰,怎麼都掙脫不開來。
掙扎半晌,卻是費力不討好,我便乾脆安安穩穩地坐在那人肉墊子上,拿眼斜覷他。
曹操依然笑得一臉自得,又一將士來敬酒,他倒喝得豪爽,那精緻特製的酒壺內,清冽的液體倒入杯中,再灌入口中。
只半晌,他已經似有醉意。
一手捏著那個精緻的酒殼,他有些搖晃地站起身,擁著我,蹣跚著回營帳。
見他一個趔趄,怕他摔倒在地,我忙扶住他,他倒不客氣,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了。
一路搖搖晃晃,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他架回營帳,扶著躺在榻上。
替他脫了靴,剝了外袍,蓋上氈子,正準備轉身離開,卻後知後覺地發覺自己幾乎整個身子都趴在他身上了,更要命的是他的雙手還緊緊環著我的腰,我咬了咬牙,雙手伸到身後去拉他的手,誰知他兩手扣著死緊,怎麼都扯不開來。
我懊惱地瞪著他,鼻子靠著他的鼻子,彷彿連體嬰一般。
燭火忽明忽滅間,衫得他的臉龐也明明暗暗的,帶著某種說不出的魅惑,看著看著,我的臉頰彷彿著了火一般。
暗啐自己一口,我二度掙扎著站起身,誰知他驀地翻了個身,這下可好了,我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我完全被他壓在身下了,這姿勢曖昧得簡直令人無語。
“喂喂!借酒行兇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別跟我玩第二回啊!”我嚷嚷起來。
“夫人……”他嘟囔著,薄薄的唇便落在了我的眉心,那樣憐惜的吻,蜻蜓一般落下。
我微微怔住,想起了他還是那個傻阿瞞的時候,那一日,與他雙雙墮下山崖,在那個山洞裡,衣服都溼透了,兩人幾乎坦誠相見,他也是那樣一吻,落在我的眉心。
我原以為,那樣的吻,那樣充滿憐惜的吻,只有傻阿瞞才會有。
那吻從我的眉心一路滑下,落在我的眼睛,鼻尖,最後……輕輕吻上我的唇。
溫柔的吻,細細地舔舐著,他的舌一遍一遍滑過我的唇,直至我鬆開緊咬的牙,與他糾纏。
這……是否便是相濡以沫的字面解釋?
背上微微一涼,我的衣服已被挑落在地,一手緩緩撫上我的肩,他加深了那個吻。
意亂情迷間,兩人已是坦誠相見了。
吻著吻著,我心裡忽然閃過一絲疑惑,低頭撲到他身上,將鼻子湊到他臉上,小狗兒一般嗅了起來。
他悶哼一聲,有些難耐地伸手來抱我,我卻躲了開來,“嗯哼!為什麼你身上一絲酒味也沒有?”
剛剛還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燭光下,那眼中哪有半分醉態,根本是再清醒不過了。
他裝醉?!
他居然裝醉……
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傢伙……就知道不能相信!
“你你你……”我一眼瞟到一旁桌上放著剛剛他還捏在手中的精緻酒壺,伸手拿過,聞了聞,一絲酒香也沒有,伸舌舔舔,沒有味道……
乾脆一仰頭,喝了一口,待口中的酒下了肚後,我猛地瞪向坐在榻上一臉無辜的曹某人,那哪裡是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