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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說:“不對,味道還是不對。”
年湘看著劉徹略顯寂寥的樣子,一時難忍便說:“我來給陛下做兩個菜吧!”
“你記得怎麼做?”劉徹驚喜的問到。
“我只是忘了些事情,又不是變傻了,怎麼不會做?”
劉徹高興極了,隨著年湘走進了院裡的小廚房。廚房裡想必是先前準備飯菜時用過,還剩了好些材料,夠年湘再做一兩個菜了。
年湘利索的做了兩個自己拿手的家常菜,趁熱端到劉徹面前,劉徹卻遲遲不肯動筷子。
“難道還懷疑我下了毒嗎?”
劉徹笑到說:“不是,是不捨得吃。”
“吃了再做便是,有什麼不捨得的?我看你是最小氣的皇帝了。”
劉徹被年湘逗的大笑,心情大好,就著年湘做的菜吃了一大碗飯。劉徹吃完菜意猶未盡的說:“這隻怕是朕近幾年吃的最爽快的一次了。”
年湘淡笑不語,眼底裡卻透著悲傷。
她的手慢慢被劉徹抓住,她下意識的往後一縮,劉徹卻抓的更緊了。
“陛下,你教我下棋吧,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了,看來忘的東西還真不少。”
劉徹輕笑著說:“這不是你忘了,你以前就不會。”
年湘趁機抽出自己的手,從房裡的櫃子中找出棋盤,擺在一旁的木機上。
劉徹看著她找棋盤的背影,瞳孔越縮越緊,直到最後微微眯起眼睛……
“你……還記得屋子裡的東西放在哪裡?”
原本在擦拭棋盤的年湘,聽見劉徹的問話,心跳都露了一拍,她情急之中盡然忘記了自己是“失憶”的!
“我……我覺得挺熟的,好像自然而然的就知道在哪了……”
年湘厚著頭皮說著,只聽到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劉徹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她都一動也不趕動。
劉徹的手輕輕環上她的腰,雙手越收越緊,他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說到:“你對這裡如此熟悉,對朕,可也是這麼熟悉?”
不知道是因為屋中的爐火,還是因為耳邊的熱氣,年湘的臉變的通紅,她喉嚨動了動:“陛下,你不能……”
“朕不能?朕有何不能?”劉徹反問到,一把掰過年湘,直視著年湘的雙眼說:“朕一直剋制著自己等著你,不想強迫你,可是你呢,突然不見了,等朕千辛萬苦的把你找回來,你卻把朕給忘了,你讓朕情何以堪?”
年湘不知道劉徹為何突然這樣激動,她完全失了分寸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劉徹把年湘緊緊的扣入懷中說:“你不許騙朕,不許再離開朕,你的蠱毒即使治不好,你也是朕的……”
聽著劉徹低低的呢喃,年湘心中默默悲哀著。她的偽裝在劉徹銳利的眼神下,又能堅持多久呢……只是兩人都不想說破而已。
直到深夜,兩人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匆匆離開院子登上回宮的馬車。
駿馬平穩的拉著馬車向未央宮奔去,當馬車消失在街頭轉角時,一個女子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她伸出土色枯皺的雙手輕輕取下自己的頭上的斗篷帽,雙眼在雪光的反射下竟然透著一股幽藍。
她順著馬車留下的雪印一步步向前走著,嘴角卻似笑非笑的勾了起來,在這夜晚中,顯得格外詭異。
年湘和劉徹靜默的坐在馬車中,她胸口掛著的白玉扳指突然炙熱的燙起來。年湘捂住胸口,低聲哼了一下,劉徹問到:“怎麼了?”
“沒什麼,不礙事。”年湘草草的回答,眼睛卻往外的瞟去,這白玉扳指為什麼會這麼燙,難道霍去病在附近?
當年湘滿是疑問的回到椒房殿時,阿嬌已經休息了,茗丫一直在宮門前等著她,直到看到她回來了,才高興起來。
“師父,今天老有奇怪的感覺,你又一聲不吭的不見了,可讓人擔心了。”
年湘牽著茗丫回到側殿說:“你怎麼感覺奇怪了?”
“眼角一直跳,心也蹦蹦的跳。”
年湘笑到:“心如果不蹦蹦的跳,那你豈不是完了?”
茗丫見年湘打趣她,微惱的說:“師父就會欺負我,我可一直擔心著師父!”
年湘一手按著自己胸口滾燙的白玉扳指,一手牽著茗丫說:“沒出什麼事,你不要太擔心。”
100 嫁禍
新春過的很快,劉徹和衛青忙著防禦匈奴的佈防,戰事緊張起來,後宮中的眾人便很少見到他了。
年湘一直密切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