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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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點頭:“那還是我和貓兒入霧花林,誤打誤撞砍開了一具骸骨,才使得裡面的酒蟲終成了酒蠱。”
“就是說那個酒蠱在你身上了?”
“正是。”
“可說有什麼後症?”江堯研究過蠱,卻不精通。一來這種東西種目繁多且要下心許願才能成事,二來是他一生只想治病救人,學了去也無大用。
“無非是以後千杯不醉而已。”說完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展昭,臉上露出了無所謂的笑容。他知道,這傻貓老是覺得虧欠了自己,可自己卻是覺得賺到了。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白五爺有了貓兒,想醉還不容易?
江堯聽後立刻放了心。既然苗人告訴你結果,表示其無事,那就必然無事。“這我就放心了。開封府你們都回去過了吧?諸位可都還好?”
展昭回道:“已經回去過了,大家都很好,還讓我們給您和師父帶好。”
說到這裡,白玉堂才想起,這都進屋半天了,連師父的影子都沒看到。這可不是他的性格。“先生,我師父呢?”
“帶著元胡到後山收藥去了。那老東西每天無所事事就知道跟我抬扛,再不讓他乾點活兒,非把他憋死不可。”果然是什麼師父教什麼徒弟,不說不動不鬧騰,那也就不是那個司馬真了。
想著師父扛著藥簍收藥的模樣,五爺沒忍住笑了出來。“不知道他們得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江堯看了看天:“難保不是帶著元胡去打雞抓兔子去了。不然就那麼點藥,早該回來了。不過他也到時間用藥了。看你們也不知道帶個厚實點的衣服,趕緊回房去換換。”
在這裡住了半年之久,院東的那間屋子就成了白展二人的住所。
回到房間,裡面的一切都沒有改變。包括櫃子裡兩個人的衣服,和床上整齊的被褥。
“貓兒,關於血參的事兒還是你問的好。”白玉堂一邊從櫃子裡拿換季的衣服,一邊對展昭說道。
展昭將三把兵刃放到床頭,然後伸手來接玉堂遞過的衣服。“為什麼是我問?你問不一樣嗎?”
五爺搖頭:“那可不一樣。東西是從我大哥那裡要的,我問好象是大哥說了什麼似的。這不要緊,主要是師父比較疼你,你問他他準告訴你。”
“那要是我問也不說呢?”
沒等五爺回答,田七就在外面說道:“二位,司馬老劍客回來了。”
“我們這就去。”二人繫好衣服,趕緊出了房間趕奔前院兒。
江堯的猜測果然沒錯。司馬真手中拎著兩隻野兔,正在那抱怨呢。“這破山,越來越窮,找了半天就這麼兩隻兔子。”
江堯聽他這麼一說,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還當這山是給你打獵的場子呢?你這麼個打法,西邊那些獵戶就不用活了!”三天兩頭打東打西,哪裡還有活物敢往山谷這邊跑啊!
“師父!”白展二人見了司馬真,趕緊鞠躬。磕頭是萬萬不能的,為免得捱罵,還是鞠躬為好。
見到徒弟們,司馬真先是一愣。進來這一會兒,江堯根本就沒對他說過這倆人回來了。人就這麼突然出現在眼前,怎麼可能不愣。“你們回來了?我說江老頭兒,你不對啊。他們回來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不是打算給你個驚喜嗎?”江堯一邊捋著鬍子,一邊露出淡淡的微笑。
驚喜是驚喜,可這老東西絕對不是為了給自己喜!“展昭,你的傷好了沒有?”將兔子扔到地上,司馬真趕緊上前兩步仔細打量展昭。見他面色紅潤精神飽滿,就已然知道沒事兒了。
一樣的話展昭又重複了一次。“師父,您這半年可好?”
進到屋中落座,司馬真這才回道:“我本來就是在這裡養閒的人,還能有什麼不好的。就是在這大山裡憋屈了些,還好有個江老頭兒能吵吵架。”
江堯瞪了一眼,見田七進屋續茶,他吩咐道:“你和元胡把那兩隻兔子收拾收拾。晚上就吃它們了。”
元胡的手藝當真不錯,烤出來的野兔不焦不硬,嫩而有嚼勁。加上山林裡跑來跑去的活物本就肉美,再由藥材做輔,這滋味兒就更不用說了。
醫谷中有酒,而且是上好的烈酒。只是浸了藥材,化了烈性。留了甘醇且還能疏經活脈。
這樣的酒就著這樣的菜,吃的人自然心中舒服。
“元胡,就你這手藝,恐怕連皇宮的御廚都比不了。”五爺一邊吃一邊贊著對面的元胡。
元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白五爺見笑了。這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