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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混蛋的男人就註定一輩子糾纏著這個女人,永遠無法畢業。
顧深想起這條,又是一陣苦笑,看著一滴一滴落下來的點滴,心想:“碧落,畢業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再也走不到一條路上去呢?”
碧落,你是我的學校,讓我認清楚了自己,那麼……這算是畢業了嗎?你教會了我責任、承擔以及思念和喜歡,我這四門課程還沒有學好,可以畢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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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災禍這種事 。。。
等到冰雪初融時,春天也漸漸的近了,清源這方小小的縣城,在和暖的春風吹拂過後一派青山簇碧,放眼而望去,盡是野花開過新綠可人。
而顧深在經過了冰雪的洗禮後,更顯得沉穩持重起來,而他這年輕的縣長也在這年的冰雪裡贏得了縣城上下的認同,這是一個肯幹事能幹事的縣長,雖然年輕但有能力不在年高。
二月一過,縣委的大樓裡開始漸漸熱鬧了起來,話裡話外談論的都是關於奧運會的事,縣委動員宣傳幹事們把板報重新寫了一遍,紅通通的全是寫即將到來的奧運。這是一場屬於國人共同的盛會,誰骨子裡都有著憋著股子高興勁,無比期待著。
“顧縣長,四月底安排了區裡的領導班子要入川考察,我們縣裡也要一起去考察周邊縣鄉村的新農村建設,汲取經驗,爭取今年把這件事辦起來。說到新農村建設,這事提了有年頭了,但這些年一直沒撥下款來,今年才剛上沒多久,區裡就給我們安排了款項,就等著咱們拿出方案來後打報告上去。”楊副書記顯滿面有光,心裡對顧深的評價更高了幾個檔次,這多年沒批下來的款,今年還沒去提就已經安排好了,如果不是顧深背景深,只怕再打報告也暫時排不上清源。
“嗯,這事我知道了,楊書記提個名單,我們商量商量,看看到時候怎麼安排。考察的事重要,縣裡的工作也不能停下來,一定要留把持得住大局的人留下來。現在學校開學了,中、小學和各黨政機關都要安排學習‘迎奧運,樹新風’的活動。讓宣傳辦的幹事多留心這件事,爭取到時候在市裡的報紙上露個臉。清源要樹新形象,不能再滿面灰塵的見人,水泥廠遷移的事是今年的重頭戲,到時候你們先去談,談不攏我再出面。”顧深對於那幾家水泥廠是早動了心思,只有把那幾家水泥廠遷走,整個清源才能乾淨。清源有的是山和水,只是都被灰塵矇住了,明珠蒙塵都沒人待見,何況是清源這樣的米粒之珠。
但是顧深同時也考慮以了,那幾家水泥廠加起來有上千工人,如果不安排好,水泥廠的遷移會造成當地工人失業。他要考慮的當然還是怎麼安排這上千工人,上千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在這小縣城裡實在不好安排。
對於水泥廠遷移的事,楊副書記當然是舉雙手贊成,但楊副書記也和顧深有同樣的顧慮,工人怎麼辦?這塊大石頭不移開,就根本動不了那幾家水泥廠。
“工人安置的事,我們都想想辦法,集思廣益來解決這個大問題。”顧深心裡早有考慮,當地的竹木加工很有潛力,有很多傳統手工藝匠人,可以先用高階的傳統手工藝產品開啟市場,然後再普及到中端市場。
做為一個投資顧問,顧深有著很多解決的途徑,但在清源有很多限制,交通就是最大的限制之一,這讓顧深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那就是修路。清源離國道並不算太遠,透過國道取道省城,加起來百餘公里的路程,但因為有山河阻隔,要架起一條通往外界的路來並不是很容易,資金就是一塊攔在路上的大石頭。
資金,顧深有自信自己能引入資金,但真要修起路來,那就是見天的往裡頭扔錢,那速度絕對比燒起來還要快。那就得有人跟他一樣冒得起險,願意把錢白花花的往裡砸,畢竟清源在地理上沒有太大的優勢。
“楊書記,想過修一條路連線國道直達省城嗎?”顧深問了楊副書記一句。
正在整理資料的楊副書記明顯沒反應過來,等想明白顧深說了什麼後,不由得一聲苦笑:“顧縣長,這太困難了。從清源修路和最近的石道口入口相接,大概要修九十公里左右的公路,投資最少在二千萬,就算是貸款八成,縣裡也要從財政收入裡拿出四百萬來,可咱們縣裡人窮地貧,財政收入和支出根本不在一個水平上。四百萬在縣長眼裡可能不多,可我當過清源的家,這四百萬縣不可能拿得出來。”
這下楊副書記就覺得顧深太年輕了,可能顧深的身家背景讓他不把二千萬當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楊副書記知道這修路就是個無底洞,二千萬只是初步估計,這年頭什麼都往上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