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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
“好了好了,”吳庸是當著文思明的面打電話的,自始至終,文思明也沒有什麼別的表情,讓吳庸掛了電話,不鹹不淡的說:“醫院本就是為了治病救人,又不是為我一家開設的。”
之後,文思明問院長,有沒有不用扎針的辦法。
院長表示肯定有,就是,效果就沒那麼明顯了。
文思明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老孃,只能讓老孃好好在這邊休息,吃點藥云云。
其實這只不過是許默成長過程中的一件小事。
甚至這件事和許默一家子連一點關係都沒有。
只不過突然想起這件事。
許默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父親剛去衛生局報道的時候,因為是整個部門唯一的研究生,深受局長器重,局長做什麼事都會帶著父親。
可是隨著父親調到中藥協會,文局長又是日理萬機,很快就忘記了這件事。
最主要的是,每次文局長家裡稍微出了點事情,衛生局總是十幾口子過去看望,噓寒問暖。
父親不屑於這種蠅營狗苟,在那邊吐槽,他們那是看文局長嗎?他們不過看的是文局長手中的權利!
關於這件事,母親也多次和父親說過,讓他多少過去看望一下。
而父親的回覆是,我和文局長只是工作關係,我過去看他成什麼了?我不也成了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
衛生局一百多人,文局長不可能每一個都記著的。
現在父親十天半個月都不在文局長面前露臉。
估計文局長早就忘了這個醫藥大學的高材生了。
“小默?”記憶被拉回來,母親問許默在想什麼?
許默搖了搖頭,重新看向母親:“沒,媽,明天能不去鄉下義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