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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聽了豪氣頓生笑道：“好，就聽大總管的，我就做這個西兗州的刺史。”
這兩天老程一直在跟杜如晦忙活著農墾的事情，其他地方只是粗略過問一句，都沒有有過分關注。這一天尚懷珠神神秘秘的跑了過來道：“大人，我們發現濟州郡守劉芳要回濟州，就假裝盜賊把他請了過來；您要不要見見他。”
程咬金點點頭道：“你去把他帶來吧，我就在這裡見他。”尚懷珠答應一聲，時間不長就將被五花大綁的劉芳推了上來，然後慢慢退了出去。
程咬金和杜如晦看都沒有看劉芳一眼，接著在爭吵；杜如晦臉色有些發紅道：“大總管，我完全贊同你全民普及教育的做法，不過咱們梁山初創，還沒有這個人力物力，不能操之過急；聖人道：過猶不及啊！”
程咬金道：“我明白老杜的擔憂，不過咱們不能因為沒有錢就荒廢了教育，這可是百年大計！
我的意思是咱們先成立夜校或者不忙的時候要求大家讀書識字，這總可以了吧！如果還是不夠，咱們可以安排人們分批來，反正第一步只是掃盲，一定要邁出去。”
杜如晦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不理解你為什麼非要堅持掃盲，不過這個我同意。”
“好，咱們飯一口一口吃，至於適齡兒童上學的問題，也可以這麼解決；我們將學校劃分成不同的層次，誰學得懂那一階段，就在那一階段上課，也不用他們天天去上課了；這樣行不行？”
“可以，我們可以居中安置流民，幾個村落組成一個學校，讓孩子們都去上學。不過紙筆也會是一比不小的消費啊？”
程咬金一拍手道：“活人不能讓尿憋死，讓老師們用石灰在黑木板上叫，孩子們有紙筆的用紙筆，沒有的在沙土上寫。”
杜如晦一愣道：“你還正能湊合，好吧！這麼做我完全沒有理由反對。”
程咬金笑道：“這就對了嘛？你是沒有看到馬周看書時渴望知識的眼神；你如果看到了就一定不會反對我的意見。反正我看到了，我就發誓永遠不能讓我的治下孩子們沒有書讀。
這只是第一步，咱們再說說第二步；第二步咱們就是要讓每家每戶都讀的起書，這是一個開源節流的過程。
節流就是減少書本紙墨的價格，我已經讓崔三爺的研究所開始改進造紙術和研究活字印刷，只要這兩件事完成了，書本的價格將會十倍百倍的降低，到時家家讀的起書將不是夢想。
有了節流就要開源，這就會說你這刺史的事情了，咱們要千方百計增加人民手中的活錢，只要有了錢，不就可以讀書了嗎？”
杜如晦對著程咬金深使了一躬道：“大總管肺腑之言，如晦銘記在心！定當竭心盡力，為民造福。”
老程大喜連忙把杜如晦，拉了起來道：“克明千萬不要客氣了，咱們再說說怎麼開源吧！我有幾個想法。
首先是官府要以工代賑，發動人民在不忙的時候，出來幫助修建水利或者道路什麼的，當然咱們可以付給一定的工錢，把實惠落到子民手裡。
其次可以發動農民搞副業，不要地裡沒活了，大家就跑到大街上聊閒天。可以在家餵養一些家禽或者牲畜，然後拿到集市上賣，當然咱們也可以收購，免費補給上學的孩子們，這樣豈不是一舉兩的。”
杜如晦深思一下點點頭道：“大人說的有理，我覺著可以試一試！”他的話音剛落旁邊的劉芳就大喊道：“何止是有理，這是功在千秋之事，還試什麼試？一定要實行！儘快實行！”
程咬金和杜如晦相視一笑，這才扭頭看向了被五花大綁劉芳。程咬金趕緊上前為劉芳解開了綁繩道：“劉郡守乃是忠貞之士；為了請你來，我們也是用了些手段，多有得罪！萬望贖罪！”
劉芳沒有顧著計較他是不是得罪，揉了揉麻木生疼的胳膊，抓住程咬金道：“大總管，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這得要全民普及教化？”
程咬金正色道：“當然是真的，如有半句謊言，讓程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過這件事關係重大，還需要一個德高望重的人來推行，所以請劉郡守助我！”
劉芳激動地鬍子只抖道：“好！好！這是流芳百世的大好事！如果做好了我劉芳就真的能流芳百世了。”
三人聽了一起哈哈大笑起來，程咬金就讓劉芳做了西兗州的別駕，協助杜如晦工作，主要是推行教化職責。
劉芳在濟州當了很長時間的郡守，在本地威望甚重，他加入梁山以後對於地方穩定和梁山新政的實施起到了很大的幫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