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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說吧！諸葛亮大家知道嗎？也是咱們山東琅琊人；他就最喜歡用孫子兵法！今天我就給大家講一下諸葛亮草船借箭的故事……”
夜裡靜悄悄的，只剩下程咬金說話的聲音，包括牛通等人都支稜著耳朵仔細的傾聽者；屋子裡不是傳來一聲歡笑，或者激烈的掌聲。
大家覺著這次的時間過得格外快，還沒多一會兒，外面就已經響起了二更的鼓聲。
老程結束了自己的講解道：“好了，今天咱們就說到這裡，大家都趕緊休息！咱們明天繼續！還有我再提醒大家一句，盡信書不如無書；大家千萬不能範教條主義的錯誤，學的東西要活學活用。因勢利導，因人而異，任何東西都不是一成不變的！”
“是！”眾人答應一聲，起身告辭；牛通臉一紅上前道：“程寨主，您對兵法的理解遠在我之上，而且還能活學活用；這讓我很慚愧！明天還是你來教授大家兵法，我也來學習一下吧！”
老程擺了擺手道：“老牛，我的這些東西都是書本上的東西；都是紙上談兵。我希望你能把你實際行動中的經驗，傳授給大家；那些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明天上午你跟著我們練兵，然後下午咱們搞一場小的演練，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教教我的這些手下，你是怎麼帶兵的！”牛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告辭離開！
“程寨主，這些鄉勇不練習刀槍砍殺，練習這些佇列和左右看齊有什麼用？”牛通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程咬金練兵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只好向老程請教。
程咬金哈哈一笑，也不隱瞞完全把牛通當成了自己人，詳詳細細的講述了一遍；牛通低著頭暗暗思忖默然不語。
闞稜偷偷的對程咬金道：“大哥，須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您還得多加小心啊！”
老程微微搖頭笑道：“闞稜，你就放心吧！須知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實味不同。水土異也。
咱們這些鄉勇能夠聽從咱們的命令進行枯燥的佇列訓練，你以為那些江湖好漢也能做到嗎？沒有強權，這個訓練方法是推行不下去的！
牛通不學還罷，如果真要是推行的話，肯定會碰一鼻子灰！再說咱們的這個訓練方法沒有一點秘密可言，聰明人看兩遍就都會了，沒有什麼可以保密的。其實咱們真正強大的地方還是這裡！”
老程用手指了指心臟道：“咱們這支隊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在幹什麼？他們無所畏懼是以才能無敵！這就是我說的魂，軍魂！”
闞稜熱血沸騰，他點了點頭不再相勸。牛通沉思半晌，最終還是搖搖頭，長嘆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