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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薄連忙上書推辭,如此幾次才就任。
不過王薄行事非常低調,軍隊也完全交給了宇文成都執掌;他自己兢兢業業,從不和其他將領接觸。他的這種作風很快就得到宇文化及等人的信任,也就放鬆了對他的防範。
這一日也就到了宇文化及登基一個月的時候,他在魏縣大宴群臣以示祝賀。大家今天吃酒都不少,就是宇文成都都被陳智略和張童仁勸著喝了不少酒;之後就回道家中倒頭便睡。
夜半三更,烏雲壓頂;對面不見人影。突然一聲大喊“殺呀!”震顫了魏縣。宇文成都猛然驚醒,天空中一道悶雷滾過,他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穩了穩心神暗道:“這是怎麼了?這兩天總是做惡夢?”
“殺啊!”廝殺聲再次傳到了他的耳中,宇文成都這才知道並不是做夢,而是敵人真的進城了。他翻身下床,披好了衣服大吼一聲:“備馬!抬鏜!”
可是等他跑到了院中依然沒有見到自己的馬匹和兵刃;“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沒有真備好?”
“將,將軍;戰馬和鎏金鏜都不見了。”
“什麼?你說什麼?”宇文成都怒目而視。哪位親兵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將軍,是陳將軍和張將軍說奉了您的命令,把馬和兵刃都帶走了。”
宇文成都如受電擊,聯想到敵人突然入城,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顧不得披甲,從親兵的手中奪過一匹駿馬,拿了一隻鐵矛打馬如飛就奔著城門衝了過去。
城門口陳智略和張童仁大開城門,引領者瓦崗大軍進了魏縣。大許計程車兵一看首領都投降了,哪裡還會拼命,不是一鬨而散,就是繳械投降。
正在他們猛衝向皇宮的時候;宇文成都帶著親兵衛隊趕到,兩方人馬在街頭就是一陣廝殺。宇文成都手中鐵槍舞動的跟一條黑龍一樣,將衝過來的瓦崗軍殺的哭爹喊娘。
單雄信和王君可一看這位殘疾將軍,沒有胯下馬和掌中鎏金鏜,一身布袍,依然殺人如砍瓜切菜,不由得心中暗暗感嘆。他們一催戰馬衝了上來將宇文成都攔住。
“咔嚓!”一聲響,只一個照面,宇文成都的鐵矛就和金頂棗陽槊的碰撞中從中這段;接著又被王君可的大刀削成了木棒。
“將軍接刀!”身後的親軍不顧身後刺來的長矛,將手中的大刀遞了上去。宇文成都手一撈接過大刀,順勢掛開了王君可的大刀。
這一次他不敢跟人家硬碰,只好用巧招取勝。宇文成都的優勢在力大無窮,這一下就被廢掉了五成武功,加上不順手,馬匹配合不默契又被廢去了三成;在單雄信和王君可的聯手攻擊下,岌岌可危。
瓦崗軍的部隊源源不斷的開了進來,大許的部隊就漸漸抵擋不住,慢慢的後退。“噗!”單雄信趁著王君可架住宇文成都的大刀。手中的金頂棗陽槊從下面輪了過來,一下子就他的戰馬腿打斷。
“稀溜溜!”戰馬一聲慘叫,噗通栽倒,宇文成都跟著摔落馬下。王君可舞刀就砍,宇文成都只好硬著頭皮招架。“咔嚓!”他手中的大刀再次斷開。
這一次他的親兵都被殺散,在沒有人跟送兵刃。“殺!”單雄信大喝一聲,一舉金頂棗陽槊摟頭便打;後面計程車兵也猛地刺出手中的長矛。
宇文成都猛地扭身後退,一隻只長矛在他的身上刺出一道道的恐怖傷口。他手中的半截大刀一輪,一片人頭飛起;不過他也被隨後猛刺的長矛紮成了篩子。
“稀溜溜!”宇文成都的生命漸漸流逝,這時他聽到一聲熟悉的馬嘶,宇文成都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賽龍花斑獸瘋了一樣從人群中衝了上來;騎在他身上的正是陳智略。
任由陳智略怎麼阻攔、抽打,賽龍花斑獸瘋了一樣衝到了宇文成都的身邊。宇文成都怒目一瞪嚇得陳智略差點昏過去,傻愣愣的看著一把斷刀刺進了他的胸口。
“走吧!走吧!”宇文成都伸手摸了一下賽龍花斑獸的腦袋,然後軟軟的倒下,再也沒有了聲息。
賽龍花斑獸突然仰天長嘶,然後猛地衝向了旁邊的住宅,“轟”的一聲撞在牆上,房屋倒塌將它埋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