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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一根抽了起來。儘管方木蒙著頭,仍能感到廖亞凡在看著自己。
“你根本就不想和結婚,是吧?”
方木在被子裡緊緊地閉上眼睛。他不想和廖亞凡討論這個問題,至少是現在。
很快,按動打火機的聲音再次響起——廖亞凡又點了一根菸。
“以前說過的話,都不算數了,是吧?”
方木窩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竭力想排除雜念,也指望廖亞凡能知趣的離開。不料只過幾秒鐘,眼前突然有了光感,身上也有一陣涼氣襲來。〖墨齋小說:。。〗
廖亞凡掀開掉了他身上的被子,夾著香菸的手倔強地指著他:“回答我!”
方木手忙腳亂地拉起被子遮住身體,抬頭看著廖亞凡,後者滿臉通紅,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神色間又是那個粗野、蠻橫的樣子。
方木忽然心念一動,一股火氣湧上來,冷冷地說道:“你今天是故意把邢璐叫過來的吧?”
廖亞凡毫不掩飾地承認:“對!”
“結婚的事——也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對!”廖亞凡突然曖昧地笑笑,“你不就喜歡年輕的麼?”
簡直不可理喻!方木咬咬牙,耐著性子解釋道:“她才高二,你吃她的醋——未免也太沒有道理了吧?”
“你少裝好人了。”廖亞凡對方木的話嗤之以鼻,“我當年不就是這麼大麼?你幹嗎對我那麼好?要不是趙阿姨盯著,你早就想把我辦了吧?”
“你少他媽胡說”方木忍無可忍爆了粗口,“我是……”
“我胡說?”廖亞凡打斷了方木的話,“又是邢璐,又是陸海燕,哪個不是年輕漂亮的小丫頭?你表面上挺老實的,背地裡培養了這麼多小情人啊——現在我變成這樣子,你就看不上我了,是不是?”
淚水突然盈滿廖亞凡的眼眶,她的語氣哽咽起來。
“你有那麼多女人,我呢?”她一把拽住方木的胳膊,“我只有你!”
這句話觸到了方木心底最柔軟的部分,也讓他的怒火一瀉而空。他物理地隨著廖亞凡的動作搖晃著,知道後者忽然放開他,跌坐在椅子上大哭起來。
方木又坐了一會兒,等到廖亞凡哭聲漸輕,才艱難地起身拿了盒紙巾,塞進她的手裡。
廖亞凡不客氣地姐過來,擦眼淚,擤鼻子,隨後又把紙團扔在地上。
“我告訴你方木”廖亞凡的聲音還囔囔的,帶著濃重的鼻音,“不想結婚趁早說——我不用你可憐,今後你該幹嗎幹嗎去,少管我,沒有你我照樣活!”
方木想了想,覺得還是息事寧人為好。
“亞凡,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兌現。”他的聲音嘶啞,“只不過,我現在的工作太忙了。等我做完手頭的事,一定認真考慮結婚的事,行麼?”
廖亞凡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抽泣。也許方木的話讓他感到些許安慰,情緒也慢慢平復下來。
“我問你一句話。”她站起來,不停地用手背擦著眼睛,“你喜歡我麼?”
方木怔怔地看了她幾秒鐘,最後一開目光。
“太晚了,睡吧。”
這間一室一廳的小房子重歸平靜。黑暗中,方木瞪大雙眼望著天花板,久久難以入睡。隔壁的臥室裡,廖亞凡翻身的聲音清晰可辨。也許,對他們來講,今夜註定無眠。
方木的心情差到了極點。長久以來一直迴避的事情,突如其來地擺在眼前,熱情是以令人如此尷尬的方式。他無意去責怪廖亞凡,誠如她所說的那樣,方木有工作、朋友、同事,有充滿刺激與挑戰的疑案。廖亞凡除了他,睡眠都沒有。在她心目中,唯一能依靠和把握的,只有方木而已。
然而,他不能不對她心生怨氣。看來廖亞凡當初提出想去公安廳工作,最直接的目的就是“監控”自己,順便監視米楠,當然,他不知道米楠並不是方木的同事,而是在分局工作。在得知不可能去公安廳的時候,廖亞凡退而求其次去市人民醫院,多半也是出於對邢璐的興趣。
方木終於知道在得知陸海燕皈依佛門的時候,廖亞凡為什麼忽然對她表達出善意。
在她的心目中米楠、陸海燕和邢璐都是她的競爭對手。如今陸海燕已經不存在威脅。米楠的生活圈子和她毫無交集。唯一可以接近並“打敗”的對手,就是同樣年輕的邢璐。
對廖亞凡幼稚到近乎愚蠢的想法,方木卻不覺得可笑。在她出走的那幾年之中,險惡的環境和生存條件讓她的本性中僅留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