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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死變態……”南護士氣得滿臉通紅,“這回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年輕男子一邊躲避著,一邊竭力去搶南護士手裡的攝像機。其他幾個護士圍在南護士身邊,不停地推搡著年輕男子。
廖亞凡平時和南護士挺要好,見此情形,急忙衝上去用拖把頂開年輕男子,後者吃不住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護士們立刻一擁而上,幾隻手轉眼間就招唿到他身上。
“怎麼回事啊南姐?”廖亞凡握著拖把擋在南護士身前,“他怎麼你了?”
“死變態,死變態。”南護士把攝像機護在胸前,一邊看著被護士門圍打的男子,一邊氣喘吁吁地答道,“整天拎著攝像機偷拍我。抓住了都不承認……這次人贓並獲,看你還有什麼藉口……”
很快,幾個保安員拎著橡膠輥匆匆趕到,為首的保安一看到年輕男子,立刻氣不打一處來。
“他媽的,怎麼又是你啊?”
“去他的病房找找,肯定還有錄影帶。”南護士又氣又委屈,“這死變態跟著我不是一天兩天了。”
“好!”為首的保安拽起男子,“你個臭流氓,這回非把你送派出所不可!”
年輕男子拼命掙扎著,一邊聲嘶力竭地喊道:“不要啊……那都是我的素材……小南,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把你捧成大明星……小南……”
南護士衝他呸了一口,眼淚刷地流下來。
廖亞凡正要安慰南護士,就聽到身後的病房裡傳來“撲通”一聲。
她嚇了一跳,急忙轉身跑進病房,眼前的一幕頓時讓她目瞪口呆。
剛才還在病床上沉睡的女人,此刻卻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輸液管亂七八糟的纏在她的身上,被頭髮遮住的臉上依舊沒有表情,額角處正迅速地隆起一片紅腫,沾滿灰塵的面板上,血絲正一點點滲透出來。
如果米南推斷的沒錯,那麼這個女人應該具備以下特徵:其一,非常熟悉方木和他的過去,很可能對方木的一切情況都瞭如指掌;其二,與孫普有莫大的聯絡,而且感情深厚;其三,具備一定反偵察能力,懂得用大碼鞋掩飾自己真是體貌特徵;
其四,能準確掌握江亞的每次作案物件及過程,但江亞對此一無所知;
這是最讓人感到迷惑不解的地方。江亞和她先後來到作案現場,卻並不是協同作案。細心如江亞者也沒有擦覺曾有人在自己精心設計的報應儀式上新增了案件編號。
這樣一來,“城市之光”在表面上是對惡行的公開懲戒,於細節處,則是對方木個人的挑戰。
換句話來說,她在利用江亞,以實現自己的目的。
這是個什麼樣的人,能夠將江亞玩弄於股掌之上,卻令其懵然無知?
如果江亞知道自己苦心打造的報應已是變成被她利用的工具。該作何感想呢?
這女人在處處現場留下自己的印跡,卻沒有一個認識她親手所殺,即使敗露,法律也拿她無可奈何。這是她和孫普最大的不同。
九年前,孫普用連環殺人案向方木發起挑戰。現在,這個女人如法炮製。只不過,她是在他人既有的犯罪上新增獨有的標籤。如果孫普在考驗方木能否猜出下一起案件的手法與特徵,這個女人的目的是什麼呢?
她沒有暗示,也沒有指向,只是不動聲色地展示著一個人的存在。
孫普。
方木想了想,從抽屜裡拿出那個黑色的隨身碟,連線在電腦上。點選幾下後,一張照片出現在電腦螢幕上。
照片的背景是J大的校門,孫普穿著白色短袖襯衫,藏青色西褲,一手拿著兩本書,一手放在腰間,笑容滿面的看著鏡頭。舉手投足間,青年才俊的風采展露無遺。
方木滾動鼠邊上的滑輪,孫普的照片被一點點放大,最後,佔據了整個螢幕。
照片因尺寸的放大而是清晰度降低,儘管他的臉變得無數色塊的排列,然而,眼鏡背後的點點寒光仍然清晰可辨。
方木靜靜地看著他,漸漸地,那個人的形象似乎突破了顯示器的邊框,一點點膨脹起來,立體起來,最後竟有了鋪天蓋地的氣勢。
不可否認,這是方木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而那個女人,也在九年後用留在犯罪現場的案件編號提醒方木要牢牢記住這一點。
也許,她想要證明的是,儘管孫普早已灰飛煙滅,但是,他不曾真正消失過。
方木的心裡一動,那個女人——創造了另一個孫普?
江亞的家庭背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