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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危險。
頓時,失落劈頭蓋臉地砸向了他,那句想要衝動地說出口的話,便再也說不出來。
杜弱纖滿懷著期待,看著他的臉色瞬息萬變,張了張口的話,竟然還是不肯說出來,臉色便失望了下來。
“我梳洗一下,就去赴約。三姐會來約我,還是準備好了先下去,不然讓她瞧見……雖說她是個仗義人,只怕不小心漏了行蹤。”
風林點了點頭,覺得身體都處在興奮之後的極度疲憊之中。看著她淨了面,擦一層薄薄的雪花膏,又用胭脂在臉上染開,蓋住了睡眠不足而形成的一點青白。
她轉過頭來的時候,便又是光鮮亮麗的尋夢。風林卻覺得失去了什麼似的,覺得分外的難受。
“弱纖!”在她跨出房門之際,風林在背後喊了一聲。
“嗯?”杜弱纖回過來,一雙烏黑的瞳仁看定了他,帶著詢問的神色。
“沒有什麼事,只是你自己……小心一些。”
“好,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杜弱纖不以為意地說了一句,順手便帶上了房門,獨留下風林仰頭看著天花板,怔怔地看著呆。
相對於身上的傷口來說,他心裡的傷,才是最折磨著他的。情感完全偏向了杜弱纖,那麼渴望擁住她。可是理智卻把他生生地扯回,不能帶累了她,離開她,是最好的選擇。
躺在她夜夜安睡的床上,彷彿嗅到了她的氣息,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縈繞在他的鼻端。明明相距咫尺,可是他總覺得他和她,相隔了天涯。
他已經囚禁了她最最美好的歲月,她用最純真的處-子之身,溫暖了曾經冷如堅冰的心。現在,是該放她自由的時候了。
正文 下部聒碎鄉心夢不成(10)
她看他的眼神,讓他明明白白地知道,她的心裡,仍然有他。而他該做的,就是遠離。
心潮起伏得沒有一刻能夠停下來,身子雖然不動,心卻已經跟著杜弱纖去了餐廳。想像著所有的可能性,明知道羅敏成的勢力,卻還總想著萬一。
一時間,竟是紛繁複雜,理不出頭緒。
劉佩芝還是打扮得富麗濃豔,剛敲開了門,就看到杜弱纖已經整裝待發,忍不住驚異地問:“今天怎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是一向討厭日本人的嗎?”
杜弱纖站起來就往外走:“我是怕他等得急了,又要生出是非來。反正醒了我也沒有事可幹,不如早些兒去罷了。”
劉佩芝對於她的說辭雖還不肯十分相信,但看她一臉沉靜如水的表情,也只得跟在她的身後上了汽車。
“你不會是在怨我吧?”想了無數個可能,劉佩芝小心地問出口。
“怨你?”杜弱纖因為還在想著風林的事,便有些神思不屬。
“我不該告訴羅敏成……”
“噢,沒有。”杜弱纖急忙回答,“這怎麼會怨你呢?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羅大哥派了人,總比咱們兩個弱女子闖進去好。”
劉佩芝還待說些什麼,汽車卻停了下來。
“到了!”杜弱纖說了一聲,率先開了車門,劉佩芝再有疑問,也說不出來。
夕陽在地平線上漸漸地隱了下去,秋天的風,無聲地拂在她們的髮鬢,帶來一陣蕭瑟。杜弱纖把披肩重新裹了一裹,才和劉佩芝並肩進了大廳。
山本已經坐在包廂裡,看見兩人進來,倒有些意外。
兩人都是上海灘著名的美人,劉佩芝的寓所裡倒是整日的賓客盈門,杜弱纖卻總是獨門獨院,不與他人往來。
這時兩人同時出現夕陽西照的包廂門口,都是唇紅齒白,杜弱纖是古典的美,而劉佩芝則帶著五分活潑和明媚。
劉佩芝穿著西式的晚裝,低低的領子開到了胸脯上面,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一顆鑽石吊墜,在夕陽下折射著美麗的色彩,溢發顯得流光四射。
杜弱纖則穿一件黑色的細絨旗袍,袖子短小,露出兩截粉嫩的手臂。外面是水紅的小坎肩,調和了黑色的單調和呆板。她的滿頭烏髮,並不像劉佩芝那樣燙著了大卷,只是髮梢露著的一小截,是微微鬈著的,配著她修長如白天鵝般的脖子,倒襯出了三分嫵媚。
這樣的兩個女子,單獨出現一個,便能豔驚四座。這時候雙雙把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