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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言語間滿滿的寵溺,就好似他從未與她分開,他們從一開始便相愛到了今日。慣常無章無法的玉面夜叉,他總有這樣圓潤的本事。
只許久不見,氣色倒是好了許多,雖還是清清瘦瘦的,卻不見他咳嗽了。著一件純黑的薄棉春裳,袖口繡著竹青色的精緻藤紋,那還是三年前她為他制的舊款,穿在他完美的身型上卻依舊筆挺挺的,飄逸極了。
可惜她已經不愛他了,一看到他,除了舊恨剩下的便是哀傷。從前還好,只恨他對她無名的恨與折磨、恨年少時愚蠢付出的情和那虛偽的人。如今呢,卻又平添了無數跨不過的新傷,是他讓無辜的她,替那作嘔的狗太尉揹負了十餘年的冤枉債;讓她苦命的孃親一世悽苦,連最後的死都不得好下場……一切的一切,都緣自他在漠北突然出現的那個夜晚,你讓她如何還能回去與他重新開始?
就如被撕裂的肌膚,剛剛才解了線恢復了平滑,結果輕輕一扯又裂開來,此時的痛比之先前卻是幾倍的更甚了……她對他的情亦是如此,從一開始便註定了是無果的孽緣,屢屢糾纏只能是恨上加恨、痛上加痛,她倒情願喝下滿滿一碗的孟婆湯,情願從來沒有遇到過那場少時的歡愛。
“~~家麼?我的家只在我心裡……你真心不該再來這裡,他會殺了你的。”青娘扭過頭,刻意不去看鍛凌鈺濯濯瀲灩的眸子。
只這一瞥,卻看到不遠處馬車上猶抱琵琶欲遮面的兩張美豔臉孔,知道她們此刻定然在猜度著她與鍛凌鈺到底如何奸/情,也罷,反正都是已決定要走的人了,乾脆“哧哧”笑了起來。
“呵~~要我幫你殺了她們麼?”鍛凌鈺卻不理會她的冷淡,一路風塵僕僕,在玄柯佈置的無數暗衛眼皮下悠然晃進城來,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的神色有些疲倦,又用好看的眼睛瞟著那輛精緻的馬車:“被人嘲弄的感覺很不好是麼?我眼中的寶貝,可不許被人如此輕賤……他既負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