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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待將軍說話,女人趕緊白著一張臉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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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兩名黑衣保鏢將紅衣往地上一甩,恭敬退身而出。
紅衣本就欲//火/焚身,此刻身體又燒又懼,連一絲兒抬頭的力氣都不剩下。偌大個屋子,除卻滿室黑白帷帳翩飛,便只剩下正中一張黑木躺椅,那椅上的男子一襲純黑鑲毛大袍,衣襟半敞,絕色眉眼惑人魂魄……
這樣的男人,曾經是她心目中的神呢,原還佔著自己與那傳說中的谷主夫人略微相似,不要命勾引了他,差點兒便被餵了樓下池子裡的大蛇,如今卻是連抬頭多看一眼的勇氣都不敢有分毫。
勾著腦袋,拼命磕著頭:“谷主饒命,谷主饒命……”
“呵,這會兒知道要命了麼~~”鍛凌鈺嘴角浮起一絲鄙夷,搖著素白絨扇慵懶俯□子,指頭勾著女人的胸//|乳,捏著那盈盈嬌//挺的紅莓:““~~你說,他剛才都問了你些什麼?”
幽冥一般的深寒頓時從男子的指尖將將襲進了骨髓,紅衣渾身一顫,戰戰兢兢哆著身子道:“問、問罪婢的花……花、為什麼沒有顏色?”
鍛凌鈺勾唇,那手中捏揉的力道卻不見絲毫減弱:“哦?只問這麼點點麼?……那麼,你是如何回答他的~~”
“罪婢說、說做了才有顏色……”紅衣紅了臉,ru頭處被狠劣按捏,分明痛得快要斷掉,卻偏生讓升騰的欲越發灼//灼燃燒起來。身旁的絕色男子衣襟半敞,露出裡頭精悍的胸膛……忽然記起谷裡的前輩說過,谷主是全天下最棒的男人了,直看得她身下忽然一陣抽搐,一股暖熱從那暗徑裡溢了出來……
好個淫//蕩的貨色!鍛凌鈺鄙夷更甚,仿若碰到了極髒之物,一柄絨扇將那亂/顫的巨//隆/雪//白狠狠一掃:“還有呢……”
“沒有了,真的,真的沒有了。”ru暈處滲出一絲血跡,這次卻是真的都斷了,痛得紅衣拼命哆嗦,一瞬間方才的淫/欲將將沒了蹤影。
她來谷裡的晚,只聽說谷主自從那個從未謀面的夫人失蹤後,便越發喜怒無常難以琢磨,偏生她眼高手低,佔著自己年紀小,想要去貪那不該貪的位置,活該遭到如此討厭。
“哼,果真沒有了麼……告訴你,你方才說的每一個字都瞞不過我。”鍛凌鈺卻忽然笑開來……傻子麼,藏花閣除卻他的屋子,每一道牆澆下去便是一面鏡子,什麼能瞞得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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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懶得再去拽這賤人的頭髮了,懶懶拍了拍扇子站起來:“也罷~被他知道興許還是件好事呢~~~把她帶下去吧,她既然這樣想做,那就讓她做個痛快好了。”
“是,閣主!”門外早有一隊壯//碩漢子聽命恭候,個個一身的黝黑,隨便哪一個的胳膊伸將出來都強過女人的大腿。因見地上女人赤//裸著身子嫋嫋如長蛇,早便按捺不住,帶頭的兩名頂著胯//下巨da邁/進門來,小雞一般就將淫//糜恍惚的紅衣提了出去。
黑白翩飛的大屋瞬時沉寂下來,鍛凌鈺冷冷收起笑顏:“出來吧~~知你不喜這樣場面,卻也看了不知多少年不是?”
蕭木白一襲寬袖白衣,從簾後徐徐走了出來:“你這又是何苦呢?好容易將她尋回,又為何偏偏推她出去?”
“呵,幾時無情無義的江湖第一公子竟然也為女人掛了心腸?你既這麼多年記掛她,當初我要她時,又為何不開口攔下?……你該知道的,你若果然問我討要她,我必定也會給你。”
鍛凌鈺從袖口掏出兩隻精緻琉璃小盒,仰起頭,目光幽幽含笑:“這是新近製出的佗羅迷香,效果比之從前更甚,拿回去給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繼續玩兒。”
“谷主取笑。你我世代主僕,你知我定然不會。”想不到鍛凌鈺竟然這般直白相問,蕭木白眉宇間浮起一抹憂慮。接過琉璃盒子放至鼻端輕輕一聞,慣常淡漠的容顏瞬時沉斂:“……這次的迷香,果然不凡。你看,為何分明有無數的可行辦法,卻獨獨要將她摻進……你明明對她動了真心,她亦有了你的骨肉。”
“呵,真心麼?這世間誰和誰有真心……那骨肉,原就不該來到這世上,她根本不配。”鍛凌鈺不屑勾唇,只眉眼間忍不住卻浮出那張淡淡雀斑的平實面孔,執拗中帶著刺骨的恨啊,一時絕冷的笑容便摻了些看不明的顏色:“……對了,那姓何的狗官到底如何答覆?”
“太尉已同意,只說事成之後必須平分他一半天下……這是他定下的契約。”蕭木白從懷中掏出一紙暗黃信箋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