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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意兒吧,給他一個知錯改正的機會。”
府中已經找了兩遍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不可能的,那能藏在何處呢。
“哈哈,我才不怕呢,我爹他不在。”
是那個胖的如豬的楊轍。他帶著三個錦衣華緞的頑固子弟剛從煙花之地回來,幾個人喝的伶仃大醉,在後院中紙醉金迷。那三人懷裡都攔著個歌女,邊喝酒邊挑逗幾下。
“我說楊少爺,我們該回去了,你爹回來又該告訴我爹他們,那就壞事了。”
“哼,看你們的窩囊樣子,嗝,我還沒喝夠,你們都不準走。”楊轍拉過來那個說話的懷裡的歌女,迷濛著眼在女子身上聞來聞去,惹得那女子嬌羞不得。
“比不上,比不上,嗝,真的比不上。”楊轍嘟嘟囔囔。
“呵呵,楊少爺,這位可是我們這裡面最漂亮的。”一個被酒色磨是我瘦包骨的男人把懷裡的女子和楊轍的對換。
“那是你們沒有見識過男人的滋味。哈哈哈。”楊轍越說越覺得浴/火/焚。身,
“我告訴你們那男人發起/騷來,那可是女。人比不上的。”幾個人看楊轍是徹底醉了,越說越不像話都晃晃悠悠站起來準備告辭。
“哼哼,你們不信我,那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楊二,把那賤/人給我帶上來。”
“少爺,這、老爺說……”
“滾蛋,現在老子說了算,給我立刻帶上來。”兩個僕人把楊轍一大團肉扶起來,“都給我進屋讓你們好好看看!”
酒魈早就想走了,卻聽見楊轍如此說。他知道楊轍曾對柳意有過非分之想,他也知道神智不清的柳意,放下陰翳的柳意是怎麼的嬈/人。
幾個人進了屋子,屏退了歌女和僕人。
酒魈半蹲在屋頂,掀開一片磚瓦。
楊轍得意的坐在主座上,身邊地上伏爬著個人。
那人只著一身白色褻衣,髮絲散亂,安靜的臥在地上,沒有聲息。
酒魈看不清那人的臉,他低著頭,髮絲遮掩面頰。
楊轍先是用腳踹了一腳,那人沒有反應。他急了,往前挪了挪,揪住那人的頭髮,逼他仰起頭,露出面頰!!
那人臉色暈紅,臉色蒼白,嘴唇因為乾裂露出口子,上面沾著乾枯的血。被燭光映照,那人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睛,髮絲順著臉頰蜿蜒,細細溼溼的貼在臉上。
禁慾之美和毀滅之快感讓在場的幾個人同時身/下一/緊。
“楊少爺,你碰了?”這人舔舔發乾的唇,眼露猥/瑣。
“嗝,還沒,我爹嗝,今天才出去……”楊轍的話被突然出現的人給嚇進了嘴裡。
酒魈穿著緊身衣,蒙了面,這次總算沒讓他下個屁滾尿流。
酒魈瞬間點住幾個人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