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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貪官暴徒。
他也擔心這事傷及百姓,但一想到那令旨上寫的捉拿柳意,便有些心生不忍。
他直奔留酒山莊,剛到主舍,看見柳意匆忙進了後院禁地。
酒魈知道留酒有這禁地,但出於對老莊主的尊重,他從未涉足。
如今看見柳意,想起雲杉的話,又突然不由得心有厭惡,便跟在他後面一探究竟。
快要入冬了,後院那片禁地卻依舊有花開放。
只有那一種花,顏色鮮豔,花蕊如米。
酒魈突然想到這可能便是煉羽祭說的米囊花。
☆、煉情68
柳意站在花叢中不知在想什麼。
他彎腰捏起一朵,低頭輕嗅,神情木然。
“你還要固執下去嗎?”
柳意被突然地聲音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進來了,這是禁地!!”
“對你而言是,對我可不是。”酒魈伸手拿下他手裡的花,揉在手心,花蕊流出的顏色剎那便染紅了他的手心。
“你,出去。”
“你到現在還不知悔。”酒魈平淡說出這句話。
柳意卻因這句話,抖了抖身子,他竭力站直,挺直脊背,“我沒錯。”
話音剛落,酒魈上前一步揪住柳意的衣領,躍上花欄飛到空中。
“你、放、”柳意被突來的騰空驚的不知所措。
“是你不放開我把。”酒魈拍了拍他的後背。
柳意才發現自己竟然死死抱著酒魈的腰,想要放手,可又畏懼這種忽高忽低的速度。
“你、要、要帶我去哪裡、、?”
“到了,就知道了。”說完酒魈便不再開口。
在空中飛騰的感覺並不好,尤其是現在的天氣很冷,迎面的風撲打在他臉上,如同刀割,細細密密。
柳意轉了轉身子,雙手卻還沒有放鬆,他把臉微微側了側,感覺風小了些好受了些才不在動,閉著眼睛等待。
酒魈低下頭,看柳意幾乎整個人都在自己懷裡,還把臉埋在自己胸前,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又想到兩人的情況,便斂下眉頭緊抿薄唇。
房間裡只有煉羽祭和雲杉和被雲杉桎梏的男子。
酒魈想了想便帶著柳意從窗戶翻了進來。
雲杉一把按下男子的後頸,男子才不再掙扎暈倒在床上。
望了眼酒魈,看見他身側的人,“柳意!你竟然還敢來這裡。”
煉羽祭拉住雲杉示意他不要激動。
“怎麼還有年輕男子?”果酒花酒不是烈酒,男子喝的很少,酒魈也幫忙查過這些患者,他知道大概情況。
“羽兒說,查到有些烈酒裡也新增了米囊。”
柳意走到床上男子的身邊,仔細看了看,“這,這不可能!我只在果酒和花酒里加了……”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柳意垂下了雙肩,看來醉夢樓早就查出來了,虧他還以為還以為。
“哼,你竟然還敢說!”雲杉一把抓住他的領口,“你去看看這些人都被你害成什麼了。”煉雲杉直接拉著柳意踢開門。
酒魈在後面想要阻止,“酒魈大哥,雲杉有分寸的。”
煉羽祭倒了杯茶放在酒魈面前。
片刻後,煉雲杉帶著失魂落魄的柳意回來了。
看見酒魈,柳意低下頭,緩緩靠在門邊,神色悲慼,“對不起。”
他真的沒有想過會有這麼眼中的後果。
瘋癲的女子,哭鬧不休的孩子,摔傷別人不受控制的男人,還有哀傷的家人。
他真的沒有想過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他只是想增加酒莊的生意,他只是想證明自己不比別人差,他只是想、只是想。
所有的貪慾造成了別人的傷痛。
所有的傷痛都挽不回來,像爹爹帶給自己和孃親的,永遠永遠都改變不了孃親抱憾終生。
他望著腳下的浮塵,卑至泥土。
像孃親,像自己,永遠都改不了被別人厭惡的事實。
煉羽祭走到他面前,“拿出花種。你知道的,那是解藥,這是唯一贖罪的辦法。”
酒魈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看著這罪魁禍首。
柳意抬起頭,目光落在煉羽祭臉上,是平靜。
他側頭,目光落在坐在桌邊的酒魈,是冷淡。
他閉了閉眼,“好。”
☆、煉情69
柳意是一個人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