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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全部賴在自己頭上。他雖調侃自已,耍無賴拒絕承認自己是大男人,但對這小女孩,他卻始終狠不下心來,更何況這女孩確實是嬌柔俏麗,那原本的恨意也不由得放下來了。
“女人是禍水,漂亮的女人就更加是了!”沈皓暗想,“你若是個男人,今日就是打殺了你,我也是毫不猶豫,可偏偏你是個美女啊,活該我倒黴,誰讓美女有特權呢?奶奶的!”
“你說吧!我怎麼賠?”沈皓身無一物,又不忍傷害這少女,只得耍無賴,“要不這樣吧。你看我窮得丁當響,身無分文,也無寶物,最貴的東西也就我自己這副皮囊了,要不我委屈下嫁,以身相許,怎麼樣?”
少女止住了哭泣,卻仍不住抽咽著,哼了一聲:“臭流氓!”
沈皓抬手在腋下嗅了嗅,苦著臉道:“你啥時候聞過我味了?我追這隻獨角鹿,確實追了三天三夜,到現在都沒洗過澡,確實有些臭了。不過臭歸臭,卻不是流氓。”
“你毀壞了我的紫王弓,又搶我的鹿,不是流氓是什麼?一個大男人,都不知道讓著小女生,你好意思在這燕雲部洲混啊?”少女怒道。
沈皓心知自己雖然也是舌燦蓮花,歪說邪理,少逢敵手,但遇上這更加刁蠻,根本不講道理的少女,你再能說,那也無用,當下只得妥協,問道:“你要這隻鹿幹嘛?”
“那你要它幹嘛?”少女抹了抹眼淚,美眸仍是紅通通的,恍若雨後梨花,更顯嬌憐。
“煉藥啊。”沈皓一出口,就後悔了。果然,少女脫口而出:“我要這鹿兒治病!你說煉藥重要,還是救人重要?”
沈皓勉強爭辯道:“我……我煉藥也是治病啊……”
“你敢不敢向天發個誓,撒謊死全家?”少女的嘴巴真是毒得可以,恨恨地盯著沈皓,小嘴微撅著,一臉挑釁的樣子。
沈皓當即蔫了,只得道:“那好吧,你將這鹿兒拿去,不過將那獨角留下。”
“哼,你當我小孩嗎?這鹿兒的精華全在獨角里!我拿去獨角,其他的鹿肉,鹿皮,鹿骨,鹿尾巴,鹿腸子,全歸你……看你穿成這樣,也敢跑出來,不怕丟人,趕緊拿著這鹿皮子回去讓你媽媽給做件衣裳……”少女斜睨著他,一臉輕視的樣子。
沈皓哭笑不得,又實在捨不得就此放棄這鹿兒,要知道它吃下了食蛇草,食蛇草的藥性,二天前可能還在血液中。如今都過了這麼久了,藥性必集中在了獨角里了。如果就此放棄,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找尋到這最後一味藥!
“你要這鹿角也成。”沈皓反退為進,“我缺少一味食蛇草的藥物,你有嗎?你拿食蛇草來換。”
少女當即不依了,美眸一瞪,直接回絕:“不行,反正這鹿是我的,憑什麼要我拿食蛇草這麼寶貴的藥物,來換本小姐辛辛苦苦獵來的獨角獸?如果我砍斷你的腿,然後讓你拿一千兩黃金來換你的腿,你幹不幹?”
沈皓鬱悶之極,也不管這少女了,當下抱起獨角鹿,便往回走。少女跳了起來:“你幹嘛啊?”見沈皓毫不理會,當即大叫起來:“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非禮了,非禮了!”
沈皓回過頭來,嘿了一聲,裝做凶神惡煞的樣子:“你喊吧,這荒山野嶺,你喊破喉嚨,也沒人管。惹得大爺我不高興,真非禮你一回,可別怪我!”
白裘少女一怔,俏美的臉上閃過一抹害怕的陰雲,卻仍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後,只是不敢靠近,還生怕這野人般的少年真的獸性大發,那就糟了。
“幹嘛還跟著我?”沈皓惡狠狠地道。
“無論如何我都要這頭鹿。沒有這獨角鹿的鹿角,我媽媽就會死的。”少女認真地說。
沈皓心中一抽,看著這面若桃花,俏巧可人的少女,一雙黑溜溜的美眸,暗想,真他孃的倒黴,為啥要我碰上這麼個不忍心下手的少女呢?如果碰上個惡漢,那有多好?說不定我現在都心安理得地將人家給殺了。
少女知道講理,動武都無法說服這“野蠻少年”將獨角鹿讓給自己了,便睜著一雙勾魂攝魄的美眸,萌得如同要滴出水來,望著沈皓。
“再用這雙眼珠子看我,小心我挖它出來!”沈皓故意狠戾異常地橫了她一眼,然後右爪一揮,便在一株大樹幹上劃過,登時抓出一大塊的木屑來,威勢驚人。
少女微垂下頭去,更顯楚楚可憐,雖不敢直視沈皓,卻仍然用那雙美得驚人美瞳,以一種無辜而受驚的眼神斜覷著沈皓,讓沈皓始終狠不下心來,暗想,也罷了,要不先將這獨角獸讓給她,實在不行再等幾個月,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