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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逸,便止了話。
“世子,還請您回去夫人已下了命令,您近日不得出院門一步,請別讓屬下難做”護衛頭子躬身作揖道。
韓逸笑了,妖嬈至極,逼得護衛們不敢直視,皆是垂下頭。
“若是我要離開呢?你們打算將我怎樣?嗯?”韓逸斜視這一群護衛,漫不經心道。
護衛頭子猛地抬起頭,目光嚴肅,抱拳道,“如若世子執意如此,就別怪屬下不客氣了。”說著,便動手去逮韓逸。
韓逸自然是左右閃避,而韓方見自己的主子總是閃避不及,短短几息間,已經捱了幾拳,便飛身上前,想幫著主子突圍。
而結果可想而知,十來個身手高強的護衛,與一個功夫還算可以的小廝和半點功夫不會的主子組成的對陣,力量過於懸殊,幾下功夫,便被護衛們制服,帶至韓夫人處。
“啪”的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極為響亮,“你還想出去”韓夫人怒視著站立在身前的兒子,一時氣不過,將手中的茶盞砸向了他。而韓逸卻是半步未躲,硬生生地受了飛濺起的碎片,鬢角隱隱出血。
韓夫人纖指指著韓逸,氣得“你,你,你”發不出聲來,重重地拍打著身邊的木桌,發出震耳的聲來,這樣,才能稍緩對自己兒子的怒氣。
在韓夫人拍打桌子之時,韓逸只是木然地站著,待韓夫人稍稍消了氣,才舔著笑道,“母親,你讓我出去一趟吧就幾個時辰而已。”見韓夫人越發難看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舉起一個指頭,“那,那就一個時辰”晃著手指,復又道,“母親,就一個時辰。”
韓夫人一掌重拍在桌子上,騰地起身,“不行,你不能再出去見那女子”
韓逸臉色一僵,原先只是猜測母親知曉她,而如今母親的話語完完全全證實了自己的猜想,訥訥道,“母親,你怎麼知曉的?”思緒一轉,厲聲問道,“是不是有人告訴您的”
韓夫人微微一怔,轉瞬,便正色道,“這點你無須知曉只要聽母親的話,別再去見那女子了,她配不上你”語氣異常嚴肅,堅定萬分
韓逸困惑地望了韓夫人一眼,振聲道,“母親,她是禮部尚書徐正宏的族親。而徐氏是江南的名門望族,這樣的家族出來的嫡女,身份配兒子,也是勉強合適的。”
韓夫人嗤笑一聲,“原來,那姑娘是這麼騙你的?”無奈地嘆氣一聲,“你這個傻兒子,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也不派人查一查。”
“母親,您在說什麼?”韓逸心中隱隱不安,遂,迫不及待地問道。
初遇徐青綾的那日,他也曾懷疑過。只不過,因著事情耽擱了,以後就慢慢喜歡上了她,也就沒刻意去深究過她的身份,如今,想來確實是疑點重重。
在春華詩會上,徐青綾並未向自己的族叔徐正宏行禮,或是敘舊一番。當時,她的面色極為複雜,每每見到徐正宏父女親暱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痛意。
雖是稍遜即過,但是仍被時刻望著她的他瞧見了,心中不由一慌,難道真是如此?
在韓逸選擇是不是傾聽之時,韓夫人已是替他做主了,她慈祥地望著自己的兒子,緩聲道,“我早已讓人查過了,她根本不是徐正宏的什麼族親,只不過是徐正宏的庶……女……罷了,第五個女兒,還是被他貶到別院,身份不明的那個女兒”
整段話,韓夫人說得極為緩慢,尤其是庶女二字。
說完,便嗤笑道,“說來也可笑,徐正宏那老匹夫,連自己的女兒在不在別院,都不清楚竟然被人足足矇混了幾個年頭,近日,方才開始關心這個女兒來”
韓夫人走至呆愣著的兒子身前,拿著帕子,輕輕地為他擦拭鬢角的血跡,輕笑道,“不過,這個徐青綾倒是也有點本事自己所經營的鋪子,收益不錯近幾年,家底也越發厚實了。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還識得了你們這幫子人,又有雜貨鋪做她的後盾,翅膀是越來越硬了。”
韓夫人剛剛收起帕子,呆愣著的韓逸便醒過神來,懇求道,“母親,您讓我去見她一面吧”既然母親已經知曉,他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便直言道。
“什麼?”韓夫人以為自己聽錯了,沉下臉求證道,“不說她的身份不合適你,遑論,她這般欺騙你,你竟然還想著去見她?”
“母親,求您了”韓逸哀求道。
“不行”韓夫人甩袖轉身,坐回了原位,沉聲道,“不許去”臉色極為暗沉,烏雲密佈,態度堅定。
“母親,這次兒子不能聽您的”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