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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的感覺,但是撫養女可以看到他們快樂毫無負擔的成長就能得到滿足,可是,養著這隻,恕她眼拙,她真的沒有從他們身上得到一點滿足感,她覺得自己養了只米蟲,只有手有腳身體健康有勞動能力卻偏偏在她家裡賴吃賴喝的米蟲。
蘇二每天做的最多的是就是翻看各種書籍,每日差使蘇沫給他帶回各種雜書,當蘇沫弱弱的跟他提出可以在上網看書查資料時,他靜靜的,整個人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就那樣定定的看著蘇沫,看的她亞歷山大,然後灰溜溜的尿遁了,當她下班回到家時,果然看到蘇二正在使用電腦,從此以後少了一筆開銷,讓她欣慰了些許。
張榮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研究各種美食和搭配,這,雖然看著蠻好的,但是,一個月下來那一筆筆巨大的開銷卻讓蘇沫有苦難言。
正常人的一日餐並花費不了多少錢,但是,當家裡有一個像薛安那種逆天的傢伙時,一日餐就變得不再簡單了。
每日蘇沫下班回家,都能看到滿滿一桌的菜,粗略的數一下至少有二十盤菜,然後她再眼睜睜的看著薛安面不變色的一盤一盤把菜直接倒進他自己的嘴裡,而此時張榮正在不辭辛苦的一盤盤的翻炒出新菜色,蘇沫突然開始有些後悔把家中的經濟大權交給張榮了,她懷疑薛安一天能吃掉她半個月的工資。
當她回到臥室顫顫巍巍的從角落裡翻出存摺時,卻發現上邊多了好幾個零,仔細的數了一下,裡邊竟然有上億元的資產,她愣住了,滿臉不敢置信,於是,她捧著存摺,查了一遍,查了兩遍,查了遍……足足數了二十遍,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她捧著存摺,像捧著寶物一樣找到張榮,措著詞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們家怎麼多了那麼多錢?”
張榮瞅見後,淡定的笑了笑,說道,“我把我的一處房產賣掉了,錢存在了這張存摺上,然後他拿著這筆錢做了投資,掙到的錢一部分存在了這裡,另一部分……”
蘇沫顫巍巍的走到蘇二的身後,果然看到桌面上有各種關於金融方便的分析和投資資料,而蘇二此時正在聚精會神的觀察著股市的動靜。
這一瞬間,蘇沫突然產生了一種膜拜大神的衝動,感覺他就像一個無所不能的神明一般,身上自帶一圈光輝,讓蘇沫忍不住產生對他頂禮膜拜的**。
“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蘇沫第一次如此真誠的對蘇二敞開心扉,蘇二側過臉鄙視的瞥了她一眼,一副正在看神經病的不屑模樣。
那一瞬間,她有了辭掉酒吧兼職的衝動,但是眼角突然瞥見正在胡吃海塞的薛安,她立刻認清了現實,然後灰溜溜的滾去上班了。
夜鶯酒吧這幾日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而這件事情說來和蘇沫也有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遠關係——這幾日,夜鶯酒吧成了一群同。性。戀聚集的場所,而領頭人恰恰就是她公司喪偶沒多久的王經理。
當她剛剛擦拭好酒杯準備招待新來的一批客人時,忽然就瞥見了人群中那張熟悉的日日相見的那張又肥又寬的大胖臉時,心裡咯噔了一下,然後四處尋找遮擋物掩飾自己的存在,但是失敗了,那群男人中的其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高帥男已經在招呼她過去了,逼不得已,她其不情願的慢慢挪著步走過去,心裡不住的想,完了完了完了,這下工作保不住了。
公司裡有一個規定,正式工不準在其他地方兼職,因為這樣容易影響工作,一經發現,立即解除勞動合同,十分嚴厲霸道。
然後,她看到了放在抽屜裡的口罩,機智的給自己戴上口罩後,她才敢抬起頭正視那群人。
她確保這樣王經理絕對認不出她來,因為公司裡有那麼多人,他們又不屬於一個部門,而她長得又平平無奇毫不出彩,按理說,沒道理記住她的長相才對。
果不其然,當人群裡的王經理看到帶著口罩悶聲悶氣的蘇沫時,雖然吃了一驚,但是也只是對於這個酒吧女侍者居然會戴著口罩招待客人感到奇怪而已,並麼有流露出認識她的神情來。
“小姐,生病了還出來幹啊?”一個年歲不大看起來最多二十歲的小夥輕佻的調笑道。
那群人鬨然大笑,有幾個眼裡更流露出不懷好意的下流神色。
“只是感冒而已,不影響工作。”蘇沫壓抑著嗓故意沙啞著說道,挺起來聲音悶悶的,甚至有一分像男人的粗獷嗓門,然後引領他們走到合適的位置上,雖然她也生氣他們是這麼個態,但是這種要命的關頭下,她也只能忍了。
那群人在一個十分顯眼的地方坐下了,那個位置是整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