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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貴並不是真想要那匹馬,他很清楚李延慶天天在練習騎射,根本離不開馬匹,他只是想借馬匹生事,把事情鬧大,逼自己兄長在他和李延慶之間做出選擇,如果兄長還是想偏袒李延慶,那麼兄弟就做不成了。
李文貴存心把事情鬧大,他才不會聽李大器的解釋,依舊態度極為強硬道:“李大器,我不管你打的什麼主意,但你給我聽好了,就算你請來知州知縣來壓我,你明天也必須把馬給我牽來,否則我們在宗祠好好談一談長幼之禮!”
說完,他起身怒氣衝衝地走了,將李大器僵在客堂上,李大器只覺頭皮發麻,他明白李文貴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族規中寫得很清楚,如果族人之間因財物發生糾紛,即使無理,也必須把財物先交給長輩,然後可以向族長投訴,由族長進行調解,如果調解不成,那就由族長在宗祠召集宗族長老做出裁決。
李文貴顯然是利用了這條族規,如果兒子不肯把馬交出來,就是違反族規在先,就算有理也會因不敬長輩而受到族規嚴懲,連族長也幫不了忙。
李大器雙足像灌了鉛一樣,沉甸甸地走出了李文貴的府門,坐上租來的牛車,車伕問道:“請問夫子想去哪裡?”
他頭腦裡一片空白,他不知自己該怎麼說服兒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此事?便一時沒有回答車伕的話。
車伕見他走神,便笑道:“夫子若不清楚去處,那我們先回騾馬行吧!不要浪費了夫子的錢。”
車伕的話倒提醒李大器,他連忙道:“去王記騾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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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李延慶正負手來回踱步,默默背誦《周禮新義》,他雖然已經學了五年的《三經新義》,對經文早已爛熟於胸,但學習就是這樣,三天不練則口生,他也必須時常背誦,以免日久生疏。
這時,小丫鬟喜鵲匆匆跑來,“小官人,外面有個大叔找你,他叫你乳名,還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李延慶心念一轉,便笑道:“應該是我爹爹來了!”
“啊!”喜鵲嚇了一跳,頓時心慌意亂道:“我....我剛才沒有向老爺行禮!”
“這沒什麼,你又不認識我爹爹,他不會怪你的。”
李延慶安慰喜鵲幾句,便快步向大門外走去,剛走到外院,卻只見父親牽著一匹赤色馬,王貴正在仔細打量馬匹。
見李延慶出來,王貴笑道:“老李,這匹火炭可是我家店裡那匹鎮店之寶啊!沒想被你爹爹買下來了。”
李延慶臉色卻沉了下來,他知道父親想做什麼?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