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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在哪裡?”
李延慶點點頭,“我知道,張邦昌!”
梁山軍是張邦昌招安的,若宋江再反,張邦昌難辭其咎,偏偏張邦昌背叛了蔡京,如果有機會攻擊張邦昌,相信蔡京和梁師成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莫俊豎起拇指讚道:“官人果然看得透徹,我有一計,可以讓宋江難逃此劫!”
莫俊附耳對李延慶低聲說了幾句,李延慶連連點頭,雖然要冒一點風險,但此計確實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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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慶在官衙呆了一個下午,散朝鐘響起,他便乘坐牛車來到了虹橋寶妍齋,找到了父親李大器,此時正是年末,李大器格外忙碌,要結帳,要盤貨,要給手下管事們計算獎勵,每年這個時候,李大器都會忙得腳都不沾地。
“爹爹今天實在沒有時間,你改天再來找我。”李大器一臉不耐煩地對兒子道。
“爹爹,就只有一件事情,說完我就走!”
李大器無奈,只得停住腳步問道:“什麼事?”
“我上次存在爹爹這裡的一箱黃金,我想把它提走。”
當初欒廷玉曾經給過李延慶一箱黃金,足足有一千二百兩,李延慶無處寄放,便讓父親替他保管。
李大器一怔,“你沒錢了?”
“家裡的錢是足夠的,只是孩兒另有用處。”
李大器想了想道:“那箱黃金我也放在江夏了,如果你不是為了家用,那就不要動它,你說吧!你要多少錢?”
“兩萬貫左右!”
雖然兩萬貫錢不少,但既然兒子要用,李大器還是願意拿出來,他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遞給李延慶,“你自己去賬房拿吧!但只有官府發行的會子,銅錢可沒有。”
李延慶也不解釋,接過玉珮便匆匆去了,李大器望著兒子遠去,心中不由有點奇怪,眼看到年底了,這小子要兩萬貫錢做什麼?
李延慶從賬房那裡取了會子,官府發行的大額會子,百貫錢一張,一共有兩百張,裝在一隻小木匣內,李延慶隨即又找到了李鼕鼕。
李鼕鼕目前是寶妍齋的採辦主事,所有的化妝品原料都是由他負責採購,李大器待他不薄,給他每月一百五十貫錢的薪俸料錢,另外出差還有給卷補貼,在京城這也是高薪了。
李鼕鼕手中有了錢,他也跟隨李大器在杭州錢塘縣買了一處宅子,不過聽說杭州被方臘亂軍佔領,他這些天心中著實有點鬱悶。
虹橋酒館裡,李延慶給李鼕鼕倒了一杯酒安慰他道:“方臘佔領杭州只是暫時的,據我所知,開春後朝廷軍隊就會大舉進攻杭州和明州,相信一定會奪回杭州,只要你手中房契還在,官府不會不承認,這是慣例,你就不用太擔心了。”
李鼕鼕悶悶不樂喝了口酒,嘆口氣道:“但願別象打梁山軍那樣,朝廷軍隊最後又大敗而歸。”
歷史上的方臘軍就是在宣和三年春天被童貫大軍擊敗,雖然京師禁軍腐朽而不堪一擊,但這次攻打方臘朝廷特地調動了精銳的西北軍,以西北軍的精銳善戰,方臘軍完全不是對手,失敗也是必然。
李延慶又給他倒了一杯酒笑道:“我知道鼕鼕很熟悉京城的三教九流,我想問一問,是不是所有的違禁品,京城都有黑市可買?”
“早幾十前不行,朝廷管得嚴,現在不同了,朝廷很多規矩都形同虛設,官府也睜隻眼閉隻眼,現在只要你有錢,京城什麼都能買到。”
“那兵器能買到嗎?”李延慶舉起酒杯淡淡問道。
李鼕鼕愣住了,半晌問道:“延慶要買兵器做什麼?”
“這個你別管,我只問能買到嗎?”
李鼕鼕想了想道:“我早年認識一個牙人,他就是專門給人牽線買兵器的,幾件十幾件我覺得問題不大,如果買得多,我也不太清楚了。”
李延慶點點頭,“那我就讓張虎和他接觸,鼕鼕,請幫我牽這條線。”
李鼕鼕笑了起來,“我心裡有數呢!是張虎要買兵器,和你無關,堂堂的御史當然對兵器沒什麼興趣了。”
“這句話說得好,確實和我無關。”
李延慶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明天張虎會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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