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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有點大男子主義的高深覺得很不妥,哪有女兒比女婿年紀大的道理。
可偏偏他夫人就看上了李延慶,夫妻二人在爭吵無果後,最後兩人做出妥協,讓女兒自己決定,她是否看上這個李延慶。
“你看看,約好的時間已經到了,可人還沒有來,
連最起碼的禮節都不遵守,你讓我怎麼放心把女兒交給他?”
書房內,高深忍不住喊了起來,夫人的起居房離他的書房不遠,他相信妻子能聽見自己的不滿。
話音剛落,管家便跑到院門口稟報,“老爺夫人,李少君來了。”
“人家不是來了嗎?”潘夫人立刻跳了起來,反唇回擊丈夫。
高深哼了一聲,“既然來別人家做客,就應該早點到,這才是懂禮之人,他不過是商人的習慣,凡事考慮利益,生怕早點到就吃虧了。”
“你想得太多了,今天是女兒相親,我們說好的。”
高深可比他妻子奸猾得多,他很瞭解自己的小女兒,沒有一點主見,事事聽二女兒的話,而二女兒門第觀念極重,為此,他特地讓人去送信,把二女兒夫妻也一併叫來吃飯,有二女兒在,他相信這次相親成不了。
這時,管家猶豫一下道:“夫人,他是空手而來。”
“什麼!”
潘夫人頓時惱火了,“他怎麼能如此無禮,虧我還這樣看重他。”
“夫人,還是讓鳳兒他們去談談吧!我們就不要出面了。”
潘夫人賭氣地重重把粉餅扔在桌上,冷著臉道:“我不去了,你讓他們應付吧!晚飯也別請他吃,讓他直接走人。”
高深心中暗喜,連忙道:“吃飯還是要吃的,他不懂禮,咱們不能不懂。”
“要吃你去陪他吃,我不見他了。”
潘夫人的性格就是水火之間轉換得極為迅速,這一轉眼,她對李延慶又極端厭惡起來,她本來還眼巴巴地等著李延慶送給她寶妍齋最好的化妝品呢!
李延慶空手而來令她失望到了極點
李延慶已經被高深的次子高伯玉請進了客堂,高伯玉今年二十歲,雖然暫時賦閒在家,但他不是高松那種紈絝型別,他極好打獵,總是隔三差五便約朋友出去打獵。
今天李延慶的打扮和鄭家壽宴一樣,頭戴士子巾,身穿一件淡青色錦緞直裰,手中拿一把絹綢摺扇,連走路也是一搖三晃,顯得文質彬彬,沒有一絲武人的氣質,這讓酷愛武藝的高伯玉著實有點不喜歡。
“賢弟平時沒有射箭練武之類嗎?”高伯玉皺眉問道。
他沒有參加鄭家壽宴,父親也根本不關心軍方的箭壺比賽,高伯玉竟一點也不知道礬樓發生的壺箭大賽。
李延慶搖了搖扇子淡淡道:“小生科舉壓力很大,每天除了讀書就是讀書,實在沒有時間練弓練劍,再說小生也沒有那個興趣。”
高伯玉心中著實失望,他也沒有興致再陪李延慶說話了,這時,他忽然看見外面走過兩人,便連忙招手道:“二姐,姐夫,在這邊!”
片刻,外面走進來兩個年輕人,正是高深的二女兒高鳳和女婿曹致,曹致便是曹晟的兄弟,他得了蔭官,目前在開封府襄邑縣當縣尉,這幾天他父親生病,他專程趕回來看望父親。
曹致夫婦都在外地,前天才趕回汴京,自然也沒有參加礬樓盛宴。
高鳳非常關心小妹的終身大事,她對李延慶格外關注,她上下打量一下李延慶問道:“我聽父親說,李少君出身貧寒,可你父親卻是寶妍齋的東主,這個好像很矛盾啊!”
李延慶搖搖扇子笑道:“幾年前我們還是過很的寒酸,但去年京城的一個親戚去世,沒有子女,便把房產留給我父親,我父親就把房子賣了,用賣房的本錢開始經商,幾個月的時間就發起來了。”
這個解釋給了高鳳一個強烈的暗示,高鳳點了點頭,心中下了一個暴發戶的結論。
“那你怎麼會考上太學?”
李延慶得意洋洋地傲慢一笑,“相州又不是京城,只要有錢,什麼事情辦不到?”
三人臉色同時大變,氣氛變得十分難堪,高鳳奮而起身道:“你們陪他說話吧!我感覺吃到了蒼蠅,要去吐一會兒!”
李延慶左右看了看,“貴府很乾淨嘛!哪有什麼蒼蠅?”
高鳳氣得臉色發白,一陣風似的走了,高伯玉也連忙道:“姐夫陪李少君坐一會兒,我去看看父親。”
他也起身走了,這時,李延慶淡淡笑道:“御街上的良工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