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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滿了許多,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少婦特有的韻味。
看著周雲慧潮紅的臉蛋,華安有些糊塗了,女子大驚失色之下,臉色必然是蒼白而沒有一絲血色的,而眼前的周雲慧卻是不可思議的滿臉潮紅,這太反常了。
華安蹙眉思索片刻,再次抬頭看向周雲慧,頓時便有了發現,只見周雲慧挽起的頭髮上有不少凌亂之處,對於一個大家閨秀來說,早起的第一件事便是梳妝打扮,如此凌亂的頭髮只能出現在剛起床的時刻,此時已經是正午時分,看著如此凌亂的頭髮,華安心裡彷彿明白了一些。
再仔細一看,周雲慧上身的錦衣,也沒有穿戴整齊,而只是隨意的披在身上,胸口處的紗衣皺巴巴的,就連貼身的紅色褻衣都露出了一角,看上去頗讓人浮想聯翩。
華安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殷劍和周雲慧這對狗男女,大白天的正在屋裡快活呢?想到這裡,華安的嘴角露出了別樣的笑意。
殷劍正打算按照華安的要求給北伐軍撥糧,周雲慧卻突然出現在這裡,這讓殷劍大為不爽,畢竟,他此時是跪在華安面前的,讓自己的夫人看著自己跪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對於一個有自尊的男人來說,是一件極為丟臉的事。
最讓他不爽的是,華安的眼睛一直在周雲慧的身上流連,甚至嘴角還露出了別樣的笑意,他自然不曉得華安是因為好奇才多看了幾眼,更不明白是發現了他們的醜事才露出別樣笑意的。他很固執的認為,華安一定是見色起意,對自己的夫人有了非分之想。
醋意正濃的殷劍,心裡恨恨的想著,日後一定要將華安剝皮抽筋,亂棍打死,甚至挫骨揚灰。
對於殷劍內心的無盡恨意,華安自然是完全不知,他看向跪在眼前的殷劍,調侃道:“殷大人倒是快活的很,當直之日,居然把如此嬌豔的夫人都帶來了,也不怕閃了腰。”
說完頗含深意的瞟了周雲慧一眼。
周雲慧頓時渾身一震,她自然聽出了華安的言外之意,大囧之下臉色就憋的更加潮紅了。
見華安再次看向周雲慧,而且還帶有調戲意味的說出‘嬌豔’二字,殷劍頓時怒意更勝,他氣的雙手都抖了起來。
“你這賤人,呆在這裡幹嘛!還不給我滾回去,糧倉重地,誰讓你來的。”殷劍側目看向周雲慧,大罵了起來。
此時,華安手中的青釭劍正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心裡雖然有氣卻不敢對著華安發洩,一向囂張跋扈的殷劍,如何能忍受這份屈辱,大怒之下便對著自己的夫人周雲慧發起了脾氣。
周雲慧無緣無故被自己的夫君大罵,內心頓時十分委屈,只一瞬間的工夫,眼角的淚水便流了下來。
她哭的極為傷心,不時的伸手拭去眼角的淚水,身上的衣服本就穿戴的不夠整齊,頭髮也比較散亂,此時又哭哭啼啼的,看上去別有一番楚楚可憐的風情,讓人有一種想上去狠狠‘安慰一把’的衝動。
而華安天生就是看不得女子哭泣,女子只要一哭,他的心頓時就軟了,雖然眼前這個女人他並不喜歡,甚至還有些反感,但女人畢竟是女人,那嬌滴滴的嗚咽聲如‘軟骨散’一般,讓華安渾身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了下來。
此刻,追殺自己全家的仇人殷九已經被自己砍斷手臂,而囂張跋扈的殷劍也顫顫巍巍的跪在自己的面前,周雲慧再這麼一哭,頓時,華安胸中的滿腔怒火得到了極大的緩解,怨氣也漸漸散去。
華安輕舒了一口氣,收起手中的青釭劍,看著嗚咽不止的周雲慧,輕聲道:“殷夫人,不必傷心,我等前來只為取糧,並不是為了刻意為難殷大人,只要殷大人及時撥發糧草,我等領完軍糧立刻就走。”
說完低頭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殷劍,示意其立刻撥發糧草。
見華安語氣柔和了不少,手中滴血的兵器也已經收起,殷劍胸口一顆緊繃的心,頓時放鬆了起來。
他抬頭微微瞟了華安一眼,見華安的眼神的確沒了先前的殺氣,心中頓時一喜,心底卻在暗暗發誓:“一定不能放過這群闖進糧倉的北伐軍將士,尤其是拿劍指著自己脖子的華安。”
殷劍並不立刻撥糧,而是滿臉的思索表情,華安大感不滿,陰聲問道“殷大人,在想什麼呢?”
殷劍猛的一怔,隨即站起身來,滿臉假惺惺的笑道:“本官是覺得北伐軍三萬多將士,五千旦軍糧怎麼夠呢?是不是多領一些。”
此言一出,華安和身後的北伐軍將士皆是愕然,畢竟,眼前的倉部郎變臉變得實在是太快了,先前還是一粒糧食都不肯撥,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