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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應我的事從來都是做到的,這次如果做不到的話,哼哼。。。。。”說罷冷笑一聲,把小臉板起,作出威脅狀。
姬瀝璟無奈,終於睜開眼睛,見她溼漉漉的大眼直直地盯著自己,身上掛著一件大大的衣衫,就那麼憤怒地看著自己。
“小鹿兒,這個你得體諒我,昨晚你把我的力氣榨乾了,今天我怎麼能早起?”
鹿夭夭見他賊兮兮的笑容,不由得一怒,道:“你騙我,今天早上你明明起來去修煉的,別以為我睡得很死。”說著突然臉一紅,聲量降了下來,道:“如果我能榨乾你就好了。”姬瀝璟的半妖種族意識已經覺醒,體質比起以前更好,她這個妖差點就比不上了。而且,他們是雙修哦,哪有榨乾不榨乾的問題?
姬瀝璟微微一笑,把她身上的長衫掀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壓在身下,道:“小鹿兒,你見過有誰在大清早逛街的?人家商販還沒出來呢,所以我們再等等吧,順便再多修煉。”
於是兩人就溫柔纏綿起來。鹿夭夭本來還想反抗的,但見他說得也有道理,再加上她也食髓知味,不掩飾自己的高興和樂趣,半推半就之下也就成全了姬瀝璟的好事。
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其樂無窮也。
只是他們一覺睡到中午的時候,鹿夭夭就隱隱知道了昨天姬無慾勸誡他們要愛惜身體的意思。
果然,做某件事過於投入而影響正事時,就是“玩物喪志”了。
“我想去街上吃東西,叫廚房的人不用準備了。”鹿夭夭張開雙臂,任由姬瀝璟在她身上動作著。
“不吃點東西再去嗎?你不餓?”姬瀝璟笑道,拿起一根鑲滿了寶石的腰帶在她身上比劃了下,自言自語道:“不行,你這套衣裙沒什麼花俏,只是淺藍色,紮上這根腰帶太顯眼了。”
鹿夭夭翻翻白眼,道:“我的腰帶都那麼顯眼,睡叫你每次都用上那麼多寶石。?”
姬瀝璟驚訝地看著她,道:“我以為你喜歡的,畢竟小時候的你那麼財迷,看見亮晶晶的金幣和寶石就挪不動腳了。”
“你笑我。”鹿夭夭打了一下他的腦袋,撅起嘴道,“那只是小時候而已,不是你要施法的時候要用到這些道具,我會在腰上紮上那麼多寶石嗎?”
姬瀝璟於是笑而不語,只覺得心裡充盈著一種幸福感。最近,他總覺得只要和鹿夭夭待在一起就是最幸福和快樂的事了。每次在朝中和別人鉤心鬥角,費盡心機把別人拉下臺的時候,他總是充滿了厭惡。
他討厭人與人之間的利益糾葛,但他身為家主和國公侯,無法避免這些事。他只願,快點解決國王,同時又不引起荀國的混亂。這樣,他就能早點卸下肩上的責任,與鹿夭夭逍遙自在,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至於父親。。。。。姬瀝璟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了,即使他最近已經很少做事,大部分時間在休養,但精力仍然流失,不知道奪得手鐲後,父親會變得如何?如果母親還有一線生機,父親也許還會有希望,如果沒有。。。。。
姬瀝璟沒再想下去,緣起緣滅,父親和母親的緣分,也許就只有短短几年吧。
“好了,就這根了。”姬瀝璟總算找出了一根正常的腰帶,把鹿夭夭的衣著搞定後,姬瀝璟讓她坐下,再看著鏡中的鹿夭夭,眉頭皺起,道,“小鹿兒,給你兩個選擇,是打扮得普通點還是戴上紗帽?”
鹿夭夭看看太陽,再摸摸肚子,馬上道:“戴上紗帽,時候不早了。”記得上次去皇宮,姬瀝璟為自己化妝就化了兩個時辰,因此鹿夭夭實在是不願費那個時間。而用人皮面具雖然不費時間,但戴上去,她自己又覺得不舒服。
姬瀝璟嘴巴動了動,但見鹿夭夭迫不及待的樣子,也只好作罷。
最後,鹿夭夭戴上紗帽,姬瀝璟戴上人皮面具,兩人就像一對普通的情侶那般牽著手走在大街上。
荀國風氣頗為開放,路上也時常一對男女肩並肩地走著,但手牽手卻幾乎沒有,因此姬瀝璟和鹿夭夭出現在街上的時候,雖然姬瀝璟面容已經變得平凡,鹿夭夭也遮住了容貌,但氣質擺在那裡,一個冷峻尊貴,一個天真活潑,也格外地引人注目。
姬瀝璟早就察覺到人們對他們若有似無的注目,也猜到原因,只是他實在不願放開鹿夭夭的手,因此就不以為然。而鹿夭夭滿門心思都沉浸在逛街的興奮中,每次看到有好吃的都買來,只是有紗帽在,吃得實在是不方便,雖然紗帽是特製的,不影響視力。
她的手動了動,忍不住一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