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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你!”
安赫緒吻了一下她的額,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尾聲
“邵薔!邵薔!她要不要緊?要不要緊?她……”
安赫緒嚇得臉色發白,甚至連雙手都還顫抖著,一看到邵薔由診療室走出來,他忙趨前詢問,只差沒去搖晃她的肩膀要答案。
“她沒事,我看你都比她還嚴重,要不要我幫你打支鎮定劑?”每一次只要小月韻一有事,瞧這“企業界最恐怖的悍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第一次看到他這副德行是在三年前,那回他自己也因為車禍,和差一點流產加手骨折的小月韻被送到醫院來。
再來則是小月韻要生第一胎的時候。
小月韻是搭安裘莉的車到醫院,然後才麻煩她打電話給安赫緒。聽說那時他正在開會,立刻丟下工作就直奔醫院。
也不知道她對他而言,是失而復得所以格外珍視,還是懷孩子這事對小月韻而言一直是個災難,因此安赫緒對有孕在身的她非常在意,簡直已經到了過敏的地步。
小月韻第一胎堅持自然生產,結果從她到醫院待產,到順利生下孩子居然痛了一天一夜。
安赫緒堅持陪產,可惜過程並不完美,因為——
當小月韻努力了一天一夜,最後慘叫了一聲,好不容易把孩子推出體內,醫護人員開心的直呼,“啊!出來了出來了……來,爸爸,你看……呃?”
眾人就看見安赫緒白眼一翻,筆直的往後倒。
企業界最恐怖的悍將就這樣在產房裡昏倒了。
這件事還成為醫護人員茶餘飯後的笑話,誰也沒想到堂堂一個大企業家會陪產,而且還會在產房昏倒。誰叫安赫緒對誰都是一貫疏遠、冷冷的神情,感覺才會這麼好笑。
他呀,大概只有在面對小月韻時,那張鐵面具才會剝落。
“她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昏倒?”即使邵薔說沒事,他還是不放心。
“大概想替想你家的哥哥添一個弟弟或妹妹吧!”
“她……懷孕了?”
“是啊,她沒病,只是有點貧血。你啊,太緊張了。”
安赫緒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好。”
邵薔打量了一下他風塵僕僕的樣子。“小月韻說你今天才回來,剛下飛機吧?”
“嗯。我一回到家,她來開門就在我面前倒下來,我真是嚇死了!”
看來嚇得不輕吶!“進去看她吧,也許醒了。”
他正要往裡走時,邵薔忽然想到一件事,“啊,你知道前幾天我看到誰嗎?”
“誰?”
“楊羽真。”見他的臉色變了變,她笑著說:“別這麼急著表達你的厭惡,現在的她和幾年前有一些些不同了。”
幾年前發生了她把冷月韻推下臺階的事後,安赫緒和她攤牌了。
楊羽真外遇且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安赫緒的,安家這樣的豪門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丟不起這個臉。
兩人的婚姻在楊羽真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中籤下離婚協議書結束了。
安赫緒也不趕盡殺絕,對英赫還是有相當程度的援助。其實兩家聯姻失敗,對於凡事想靠別人的英赫新領導人而言,也許不失為一個好好自我反省的機會。
“有什麼不同?”他對英赫的援助是基於道義,而不是對楊羽真舊情難忘。
她三番兩次的傷害月韻,令他無法原諒。
邵薔因為冷月韻的關係,和楊羽真有過一面之緣,而那天在百貨公司遇上,對於她會主動過來打招呼頗感訝異。“她問我你好不好,小月韻好不好?啊,好像和你離婚後,她就和她再婚的物件移民到澳洲了,每年只回來個一兩趟。”
他口氣酸溜溜的說:“那很好啊!”
這男人真會記恨,欸,誰叫楊羽真傷害的是小月韻呢?認識安赫緒久了,她才明白,他不是那種輕易動心的男人,可一旦動心,那份濃情烈愛就是活在血骨中,一輩子不更改了。
也怪不得他在喪失記憶的那段時間,還是死纏著小月韻。
“她要我向你們說聲對不起。”
“……她還真的改變了不少。”
她朝他點點頭,“你進去吧,我去巡房了。”
安赫緒輕輕的推門而入,輕手輕腳的來到冷月韻身邊。
她密長的睫毛顫了顫,慢慢的睜開了眼,在看到熟悉的身影時,她笑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