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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在他前面還有個以更滑稽的姿勢仰著臉,一臉抓狂表情的女人。
“楊秘書,去借把剪刀給我。”
“……是。”
秘書走出去之際,兩人還是維持著這奇怪的姿勢。
冷月韻的頭抵著男人的胸口,她甚至感覺得到他溫暖的體溫,而且還非得仰著臉看他,要是他正好也低下頭……
這種姿勢的曖昧指數真是爆表了!
見鬼了!和這種惡質的機車男搞曖昧?別鬧了!還有……他……他幹啥盯著她看又不說話?這種感覺很令人忐忑不安耶!
“你……你說話啊,我最怕這種相對兩無語的狀況了。”
啊~她不定時少根筋狀態又復發了!在不好意思、尷尬、緊張的狀態下,她常常會把不該說的話說了出來。
可能因為職業和個性的關係吧,她好像很容易和人混熟,而且也很容易取得別人的信任。這優點卻常被同是醫生的同事取笑,說她少根筋,可她還是很引以為傲的呢!
“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話可以說的。”
說的也是,兩個陌生人有什麼好說的?
她又偷瞄了男人一眼,這個時候才發現,他有著好濃厚的防衛心,他臉上並不是硬邦邦的完全沒有笑意,可在嘴角扯動的同時,他的眼卻連一點笑意也沒有。
那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好恐怖,不知道為什麼,她想到那種在談笑間可使人灰飛煙滅的恐怖份子,還有那種在和你把酒言歡的同時,已替你鋪好死亡之道的人。
“你是公司新進職員?”他突然問。
“不是。”對厚!你居然忘了今天直搗黃龍的重要任務了。
唔……這個人在這家公司像是混得還不錯的樣子,還有秘書呢!也許他會知道安赫緒是長得啥樣子!幸運的話,也許今天就能見到那傢伙,並且針對育幼院那塊地的事對他“曉以大義”。
“這位先生……”
“嗯?”楊秘書是借剪刀借到哪裡去了?他濃眉不耐的攏近。
“你在這家公司好像混得還不錯。”
“好說。”
“那……你見過安赫緒先生嗎?”
“我和他……非常熟。”
非常熟?呵呵呵!太好了,這一趟沒有白來了。“那他……很胖嗎?”
“……最近是胖了一公斤左右。”
喔喔喔——已經很胖了,還增加體重,也就是更胖了。
“那他很矮嗎?”
“都這個年紀了,身高只會變得更矮,沒道理再長高。”這女人……很有趣!
果然又肥又矮!“那他……是不是長得色色的?”
“女人長得夠漂亮的話……也許。”
“沒錯!”冷月韻雙手一拍,“現在我更加確定,他一定長得很抱歉又顧人怨,總而言之就是長得像豬頭,醜斃了!”
男人濃眉一揚。“是嗎?可能天天看,我倒不覺得有這麼糟。”長得像豬頭?很有創意的形容。
“欸!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正因為天天看,美的人看久了,也不是這麼美了;相反的,醜的人看久了,也不會這麼醜了,這叫作‘邊際遞減效應’,否則你以為像楊羽真那樣的大美人,怎麼會看上那個豬頭的?”這是最佳舉例說明。
“哦?這倒是受教了。”
“當然啦,也許這樣說有點毒,可是就我一個多事的外人看來,也許在楊小姐眼裡,安赫緒的錢是比他帥多了。”這位先生和安赫緒看似麻吉,也許會駁斥她的話吧!
“從你方才開口到現在,大概就屬這句話說得最有道理了。”
“咦?”這男人是安赫緒的仇人嗎?
“很明顯的,你今天的目標是安赫緒。你既不是公司職員,想必是有什麼要事找他吧?”冷冷的眼望進了她的眸子,像是想直接看穿她。
“可是……我想見到他再說。”
“跟他說和跟我說是一樣的。”
“不行!我之前寫了一堆信給他,都像石沉大海一樣,我懷疑那些信根本沒交到他手上。”
“信?”
“是啊,為了表示誠意我可都是用手寫的,不是用打字的,誰知道……”
手寫的信?“你是冷月韻小姐?”
“咦?你你你你……”他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
“你今天來如果是為了育幼院土地一事,那你可以走了。”
“你……”
這時隔壁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