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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赫緒啜了口茶,表明立場。“我還沒吃飽呢!”他向已經走到門口的池熙一揮手,“拜,代我向嚴恕問好。”
“……”冷月韻為之氣結。
現在是什麼情況?她覺得此刻的自己活似白痴,不但給狠狠的擺了一道外,還任人擺佈,更可惡的是,還不能說不!
她坐回了位子,悶悶的用著餐。
“冷小姐喜歡池熙嗎?”
她正要吞下一口面,一聽到安赫緒的問話,一口面全噴了出去。“咳咳咳……”茶!她要茶!
有人好心的遞來了一杯水,她咕嚕咕嚕的猛灌。
“你這反應,我是否可以解讀成心事被料中的錯愕?”
冷月韻含著給嗆出的兩泡淚瞪他。這男人是怎樣,怕她死不透嗎?“你、你別鬧了!”
安赫緒再啜了口茶,馬克杯端在他修長的手裡,感覺上像突然變小了。在他壓低眼瞼時,密長的睫毛是唯一感覺得出他些許柔情的地方,那一直是她貪看的畫面,而今……她只能努力的不去看他。
“從方才我們進門一直到他離去,你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感覺上像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在追逐自己喜歡的男生。”
“無聊!”
像是感覺不到她的憤怒似的,他涼涼的說:“很可惜的,池熙已經有了論及婚嫁的女友了,你死心吧!”他優雅的用叉子捲起一口面放進嘴裡。這味道真的很熟悉。
“你很奇怪欸!就跟你說我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他的女友我還認識。”因為某天深夜被池熙徵召去為嚴恕看診,現在她們偶爾還會約了一起吃飯。
莫名其妙的傢伙!
見安赫緒的盤底空了,她自動的又為他加了些面,她記得他討厭吃蘑菇,很喜歡吃黑橄欖,而且起士粉要多一點……
她一邊加面一面說:“你啊,不要這麼偏食,活像個小孩似的!吃蘑菇對身體好,學著吃點。”
揀掉蘑菇,把黑橄欖往他盤裡放,末了還替他加入了許多的起士粉,這些動作都極為熟練,彷彿她本來就知道他的喜好。
他靜靜的觀看,也不插嘴,目的就是想知道,她是否如同自己所想的一樣瞭解他。
果然!她熟悉他的習慣、嗜好。
冷月韻一回過神才發現安赫緒正用探索的眼神看著她。
“你……你為什麼不吃?”倏地一怔。
完、完了!她……“老婆”上身了嗎?
安赫緒沒多說什麼,重新拿起叉子靜靜的吃著面,思索著冷月韻有些逃避又似戒備的眼神。
他現在不能打草驚蛇,“這面真好吃。”
之前他很在意在醫院門口聽到的那句呼喊,他曾為了那熟悉的聲音困擾不已,後來以為是因為她的聲音很特別,聽過一次就不容易忘記。
再思考過後,他發現不是這樣。
畢竟只是一個聲音,就在他腦海中盪出一串言語,那就表示,不單單只是熟悉聲音,想必聲音的主人也常常說著這樣的話。
“還很多,喜歡的話多吃點。”他應該沒發現什麼吧?冷月韻因心虛而心跳加速。
“冷小姐,你好像對我頗有戒心,是因為之前育幼院的那件事嗎?”
“那件事啊?我是很在意啊!”她啜了口茶,“遇到這樣的事,我想沒人忘得了吧?尤其末了的那丹頂鶴頭還困擾了我一、兩個月,最後還把蓄了四、五年的長髮剪了,那麼慘痛的經驗畢生難忘。”那也是後來她逮到欺負他的機會後,會這麼不顧後果的原因。
去鵬瀚堵他的事,不但她印象深刻,就連邵薔也三不五時拿出來自我解嘲,說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有哪個人像她一樣,跌倒還能跌成大字形,“恨天高”還甩得東一隻、西一隻,活似車禍事故現場。
“要我道歉?”
“免了,現在道歉也於事無補了。”他的購物城都已經完工得差不多了,難不成還要把它全拆了不成?而育幼院的孤兒有些已找到認養家庭,有些在社會局的安排下找到了長期的居住環境,這樣的結果比她預想的好了很多。
“我想你誤會了,我並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安赫緒的濃眉揚高了一邊。
“呃?”什麼意思?
“所謂的道歉是發生在當事者感覺到對另一方有歉疚,可對於育幼院那塊地的事,我並沒有這樣的感覺。”
這男人……這男人真是有夠可惡的!“要不你方才那樣問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