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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去殺金洋,明顯是不願真的將令牌交給柳葉青。因為師王令牌對施利的用處太大了。但是現在,施利突然改變了態度,主動交出令牌,就是因為他得知自己的女兒還活著,突然而來的親情讓他那冰冷的心突然熔化了。
金洋雖然不知當年柳葉青為什麼會答應平渙的那個明顯不公平的賭約,但是他對柳葉青卻極其的佩服,現在像柳葉青這樣信守承諾的人實在太少了,但同時,他也有些疑惑,為什麼柳葉青這麼久都不回去見見他的女兒柳雲呢?。
施利此時知道自己女兒還活著,顯得極其興奮,不僅不再計較金洋殺害了他的弟弟,而且對柳葉青也極其感激,他又勸說了幾句,想讓柳葉青收下令牌,但是柳葉青卻怎麼也不肯接。柳葉青雖然一直在推讓,但是眼睛卻緊緊的盯著師王令牌,顯露出他心中對師王了令牌的渴望。他心裡也在激烈的掙扎著。
金洋發現柳葉青雖然一直在拒絕接受令牌,但是手卻不停的顫抖著,顯然他內心極其渴望拿到令牌。金洋突然開口問道:“當年我的師父告訴你,他在a縣是為了保護施哥的女兒時。有沒有要你保守秘密,不將這件事告訴施哥呢?”柳葉青點了點頭,道:“他事讓我不要告訴小施。”金洋突然詭異的一笑,道:“他要你保守秘密,但是你今天還是告訴了施哥,你已經失去了信用,現在你就算再失去一次信用,收了這個令牌,又有什麼關係呢?”柳葉青先是呆了一呆,面露迷茫之色。但隨即他便搖頭道:“這根本就不同。我失信了也是為了救你。如果我不告訴小施實情。小施就不會相信你的話,如果小施誤將你炸死了,那他的女兒也就沒救了。我相信平渙是不會怪我把實情告訴了小施的。”他嘆了口氣,接著道:“而那個約定就不同了。那是賭約,我不能違背的,否則,以後我怎麼去面對平渙?怎麼去面對其他的降頭師?”金洋本以為柳葉青只是個頭腦僵硬的老頑固,卻沒想到他也會分析問題,臨時應變。
由於那是柳葉青與平渙之間的賭約,金洋作為晚輩,也不便說些什麼,他只能希望施利再交給柳葉青一個簡單的任務。讓柳葉青早日完成心願,取回令牌。
但施利見柳葉青不願接受,便又將令牌收回了衣內。此時他的整顆心已經完全放在了自己的女兒身上,根本就不及去思考其它的事情,他眼中充滿期待的望著柳葉青,問道:“柳前輩,既然小金體內的慾望之光可以消除我對女兒的影響,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見見我的女兒?”柳葉青略微思考了一會。遲疑著道:“應該可以吧,但是你與你女兒見面時,一定要小詳跟在旁邊。”
施利面露喜色。激動地搓起手來,連聲道:我知道了,嘿,我可以見到我女兒了,嘿嘿。我的女兒還活著,太好了。“金洋望著施利那副興奮莫名的樣子,也為他感到高興。施利突然轉頭對金洋道:”小,小詳,嘿,你能不能,能不能帶我去見我的女兒?“金洋點頭道:”當然可以,你們父女能夠團聚,我也很高興。“施利激動的幾乎要手舞足蹈了,他激動的道:”太感謝你了,小洋,太感謝你了。“隨後,他又緊張的問道:”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還好嗎?長得像我還是像她們的媽媽?“金洋苦笑道:”應該是像她們的媽媽吧,我沒有見過伯母,也就不好下結論了,她們很漂亮。“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說她們長得不像施利。
施利傻笑著:“嘿,我的女兒當然漂亮啦。這就是她們媽媽的照片,她們是不是這個樣子?”說著,他從內衣中掏出了一張很小的加了一層保護膠的黑白照片,然後小心翼翼的遞給金洋。金洋很小心的接了過來,一望見上面的人,金洋驚訝的眼睛瞪得比銅錢還圓,他顫聲道:“太,太像了,簡直是一模一樣,實在是太像了。”如果不是施利事先說明了照片中的女人是他的妻子,金洋幾乎以為那是沒有染過頭髮的軒軒或歡歡。
施利嘿嘿笑著,激動的問道:“很像嗎?真的很像嗎?”金洋盯著照片望了十幾秒,點頭道:“已經不僅僅是像了,幾乎是一模一樣。”說著,他將照片還給了施利。施利又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深情的注視了一會照片,才將照片極其謹慎的放入內衣中。隨後,施利緊張的搓著手,自言自語的道:“她們與媽媽長得那麼像,她們的媽媽一定很高興的,嘿嘿,她們的媽媽一定會很高興的。”
柳葉青與金洋望著施利真情流露的樣子,都不禁被感動了,對施利的認識又加深了幾分。施利突然轉過頭來,望著金洋道:“你還沒回答我,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她們過得還好嗎?”金洋想起了現在還不知所蹤的軒軒,目光黯淡了下去。
施利立即覺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