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凱風就納悶了,為什麼胡恪之都當了她的鳳後了,還是跟個吝嗇鬼似的,看見錢就樂樂樂,對於孔方兄的愛慕猶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對於其他的珠寶卻沒什麼愛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隨時準備跑路,才會把自己的錢看的那麼仔細。
定下了這件事,凱風又讓人走了一趟喬太傅的府邸,把人請進宮來,不曾想太傅去了國子監,下人又去了國子監找人,回報的人說,喬太傅正跟一位老師坐而論道,聽了口諭才趕過來的,凱風吃驚的挑著眉,隨即把筆一放,把人請進來。
凱風讓喬太傅坐下,把喬宇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又把下人支出去,單獨跟喬太傅說了暗衛的事情,喬太傅沒想到陛下會如此把自己放在心上,連聲道謝。
“先前聽聞老師正跟國子監的一位老師論道,不知道是誰有這樣的本事?老師的學識,朕還是知道的,朕此生都沒指望能夠在學識上跟老師比肩,能夠跟老師談天的人,想來定然不凡。”
“那人叫做齊扈。”
“六品太學博士齊扈?”
喬太傅總以為凱風只知道每日朝堂上那麼幾個人,國子監本來就不是什麼熱門的地方,凱風就算連那裡的祭酒司業都不認識也是情有可原的,如今一個小小的六品太學博士就入了凱風的眼,喬太傅略一思索,就猜到了一定是為了給太女殿下找啟蒙之師的緣故。“陛下知道此人?”
“老師以為此人如何?”
“善。”喬太傅的回答讓凱風十分無語,善?你又不是孔子!
“何以說善?”
喬太傅摸摸自己的下巴,回道:“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是以言善。”
“學富五車,也可能是閉門造車,四體不勤五穀不分,這種人也不在少數,朕的心思,老師大體可以猜到,如今老師以為此人當真名副其實嗎?”
“陛下的心思,不是臣能夠揣度的。”喬太傅拱著手,恭敬的回答道。在朝日,太傅都是一般皇帝的老師,為了顯示尊師重道,所以見皇帝的時候一般都是不需要跪下的,但是還是需要恭敬的拱手行禮。就算是認錯認罪,也不需要跪下,只需要拱手。
“芙煜也不小了,生的聰明,朕很是喜歡,如今那孩子已經是太女,是朝日未來的君主,啟蒙之師極為關鍵,朕想讓太傅參謀一個人選。太傅以為那個齊扈如何?”
喬太傅心中有了計較,面上還是假裝考慮,神色沉重肅穆,像是深思熟慮的樣子,過了一會兒次才說道:“齊扈的學識不錯,在整個國子監裡面也是有名的,只是年紀小一些,有個地方不為國子監的掌事所認同,也算是一直壓制著,但當個啟蒙之師綽綽有餘,而且太女殿下年紀尚小,比起我等老學究,她跟齊扈還是更好相與的。只是陛下,臣斗膽請問,若是陛下請了齊扈做啟蒙之師,則日後的教習之師何人可為?”
“不是還有老師你嗎?”
“臣?臣乃陛下之授業之師。朝日從無一師給兩帝授課的情況,何況如今臣已經是太傅,官拜一品,陛下要給臣降職嗎?這太女太傅可是從一品,臣乃老滑頭一人,只怕不肯吃這樣的虧啊!”
凱風凝視著喬太傅的悠閒樣子,這人還真是從小就教導自己,完完全全摸清楚了自己的脾氣秉性,如今說什麼老滑頭的話,都是為了給自己找個臺階下,一品如何,從一品又如何?她喬太傅什麼時候也會是在乎官位品級的人了?這個時候提起官位的差距,分明是想讓自己放一回血,凱風暗自懊惱,自己就是太著急了,早知道剛剛喬宇的事情自己不跟太傅說,這個時候再拿出來就成了自己的情誼了,可是如今自己說都說了,只能咬著牙看著眼前的人,靠,得了便宜還賣乖,朕就不相信啃不下你這塊老薑!
“那如果朕堅持讓太傅授課呢?縱觀朝日,如太傅之人有幾何?芙煜是朕的希望,也是朝日的未來,太傅總不忍心讓朝日的未來落入一個暴君的手裡吧?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太傅就算覺得自己是個老匹夫,現在也不能坐視不理啊?再說,朕登基以來,也算是有了不少個第一次了,規矩都是人訂的,所以人還需要怕規矩嗎?祖宗訂祖宗的規矩,朕訂朕的規矩,她們做她們的祖宗,朕做後人的祖宗,如此,甚好。”
喬太傅嘴角帶著淺笑,雖然她自以為這是謙遜的笑容,可是凱風覺得那笑裡面全都是算計,“陛下欲何為?”
老學究就是老學究,凱風無比盼望著這人說人話,雖然多年來,因為凱風的引導,喬太傅已經不再是滿口之乎者也了,凱風深深的懷疑這種轉變是不是因為自己當了皇帝,而喬太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