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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等著梓潼生產之後再走?”
“明日復明日,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得出去呢?鳳後生產之後,還會有別的人有孕,如此這般,哀家豈不是永遠都走不出去?趁著現在,赦免都收拾好了,這樣消失就好了吧。鳳後,哀家到底是對不住他的,所以即使留在宮裡也是覺得難安,若是他的生產沒有什麼問題還好,若是有了什麼問題,哀家只怕會恨死自己的。”
凱風凝視著父後的悲涼又懺悔的表情,也知道這話,他說的發自肺腑,“父後不要過於沉湎於往事,人總是要向前看的,這宮裡都是天下最好的太醫,有著天下最好的藥材,梓潼是不會有什麼意外的。”
“說起藥材,哀家倒是想起一件事,怎麼聽說那個住在白羊宮的任侍君搬到雙子宮去了?哀家問了一下,說是病了,怎麼才到宮裡幾日就病了?”
凱風垂下眼眸,思索著該如何跟太后解釋,若是挑明瞭說,那個任侍君不願侍寢,所以故意把自己弄病了,只怕太后會動怒,若是不這麼說,也就只好騙騙太后了。“那個任侍君一直住在任將軍在杭州的祖宅裡面,咱們的宮殿到底是北方,要寒冷許多,他的體質又偏寒,這幾天地氣溼冷,許是著了涼吧。朕問了太醫,說是最好要靜養半個多月,太傅的兒子喬宇還小,是個既熱情又鬧騰的人,朕想著既是要靜養,倒不如找個僻靜點的地方。”
“皇帝的心思是好的,只是那個雙子宮,也太僻靜了些,離著冷宮又近,不是什麼好去處。”
“雖是離著冷宮近,也是連著的是晗梓殿,不是什麼悽苦的住所,所以也沒有什麼晦氣的說道。再說他先在那裡住著,等病好了,如何安排還是兩說呢!太后放心就是,雖然他如今住的偏遠了一些,朕還是囑咐了人,衣食用度什麼都不可以缺,短時間內朕也不會寵幸新人,所以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太后一滯,“什麼叫短時間內不會寵幸新人?他們進來就是要為皇家開枝散葉的,若陛下如此處事,以後又要怎麼辦呢?”
“朕又不是說不讓他們侍寢,只是說要晚一些,讓他們認清宮裡的形勢,不要仗著自己年輕或是長得好看就對宮裡其他的人不敬,尊卑這種東西,還是先認清了好,不只是位分上的尊卑,也要是打心眼兒裡認同的才是好的。”
太后聽完凱風這麼說,也覺得她思慮周全,這麼安排是挺不錯的,“那皇帝覺得什麼時候合適?”
“就算不到一個月,也要二十天吧。”
太后不再多言,又靜坐了一會兒,又說道想要去看看鳳後,就去了鳳藻宮。
鳳後今日難得不怎麼貪睡,正在宮中逗著芙煜跟燃雪玩兒,芙煜雖然小,還是很介意有人跟自己分享父後的,那時候正纏著父後說話,總是問父後將來有了皇妹皇弟是不是就不喜歡自己了。
胡恪之一扭她的小鼻子,就說到:“你才多大,就知道跟你的皇妹皇弟吃味了?就算有了他們,父後還是喜歡你的,你的父後的第一個孩子,如今又是皇太女了,自然也要有皇太女的氣量,不能每天跟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一樣。”
“本太女今年都五歲了。”
“對呀,父後的芙煜都五歲了,是個太孩子了,以後要保護好自己的皇弟皇妹,也要保護好燃雪,芙煜才是父後的乖女兒。”胡恪之摸了摸芙煜的臉頰,又捏了捏自己的,不甘心的嘟囔著,“還是小孩子的臉摸起來比較好啊!不知不覺,孩子都有了兩個了,就連臉都比不得以前那般細嫩了。”
太后剛進來,就看見胡恪之自怨自艾的模樣,於是好奇的問道:“鳳後這是怎麼了?”
胡恪之哪裡想到太后這個時候會來,還沒讓人通報,慌忙的從坐著的欄杆上站起來,想著給太后行禮,一個沒站穩,倒把太后嚇得夠嗆。好不容易穩住了人,太后捂了捂胸口,說道:“許是哀家不請自來,把你給驚到了。現下你的身體笨重些,你自己是知道的,遇到事情不要這麼著急,慢慢來才好。說起來你也是生過一個孩子的人了,怎麼還如此莽撞?”
胡恪之被逮個正著,也不能辯解什麼,只能低著頭認錯,太后又轉向芙煜說道:“芙煜都五歲了呢!你母皇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可以讓你去書房?”
“回皇祖父的話,母皇說,橫豎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了。”芙煜恭恭敬敬的行禮,跪著說道。
“芙煜乖,在宮裡,你這一輩裡面你是最大的,要照顧好這些個小的。”
芙煜乖巧的點點頭,揚起笑臉,說道:“芙煜知道。”
“燃雪,來哀家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