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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曲裾深衣,我預設的點了點頭,然後脫下溼透的內衣,換上乾淨的衣,伸開雙臂,套上深衣袖子。紗南低著頭,忙前忙後的繞著長長的衣襟,最後束上腰帶。
“這孩子稟性厚道,且不問他來瞧我的這份心裡含了多少孝心,至少面子和禮數上實在沒有缺失。”換好裝,我想了想,回首對紗南莞爾一笑,“你還別說,我呀,真怕了他的沒有缺失。”
紗南明瞭我的意思:“世上哪有完人?他再謹言慎行,也總能尋到不是。”
我正往外頭走,聽到這話,不覺停了停:“這孩子待我不錯,我倒不想平白往他身上潑髒水。”
“其實依奴婢看,娘娘心裡只怕早拿定主意了!”
真不愧是紗南,這幾年沒有白白跟著我。
門口簾子捲了起來,宮女跪坐在地上給我套上鞋子。門外陽光耀得人晃眼,我的心情卻十分愉悅。到前堂時,果然不出所料的看到劉強恭恭敬敬的正襟危坐,見我進來,忙起身行禮,舉手優雅,投足不苟,完美得挑不出一絲錯來。
我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他等我坐上枰,方才拜道:“兒臣給母后請安,母后今日可好?”
“好。”
好!當然好,神清氣爽,哪可能有什麼不好的呢?
其實我與他之間實在無話可說,他不是我親生的,長到十九歲,除了這一年半以來天天上我的宮裡跑進跑出之外,我和他打小從沒親近過。這種毫無感情交流的繼母與嫡子間的尷尬關係,讓我有點點鬱悶,又有點點犯愁。
按照劉強的習慣,不管他願不願意,有話沒話,他總會在我這裡待上半個時辰,無非也就是例行問些家常,實在無話的時候,我也會主動詢問些他的生活。
“劉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