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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懷中抱著左青詞,聞言立在牆頭,徐風吹得他衣衫獵獵作響。
他回身留句話,“晚間本王自會帶回來。”
“不要跟走——”左青詞抗議的聲音消失在風中……
豈有此理!
卻晉王軟玉溫香在懷,心中舒暖,嘴角揚著一抹邪魅的笑容。他施展輕功縱身躍上栓在花園外面的駿馬一,扯韁繩,戰馬嘶鳴,撒開鐵蹄,揚起塵土,縱身往前賓士。
白馬高大雄健,氣宇盎然,氣勢一如晉王般巍峨。它原是漠北千里神駒,到得京城後一直沒有機會馳騁奔跑,現在晉王雙腿夾著馬肚示意它竭力奔騰。一時間,只見它縱鬃揚尾,騰蹄嘶鳴,像團白雲在喧鬧的集市上疾馳而去,街上路人紛紛避讓側目。
兩旁寒風獵獵,吹得左青詞髮絲凌亂飛舞。
她盯著晉王握著韁繩的手臂,語帶惱怒,冷聲道:“殿下您與擄人有何分別?”
“你本來就是本王的人,何來擄劫一說?”晉王摟緊的柳腰,揚眉道。
“你……”真無恥!但是句話左青詞只能腹誹,卻不敢真正說出來。
“怎麼?本王錯了麼?”晉王身子前傾,熾熱的鼻息在頸間縈繞,“放心,明日本王就去與父皇,叫他下旨將賜婚於本王。”
晉王以為不高興是因為自己裡不由分擄出來會毀的清譽。既然如此,給個名聲言順的身份便是。
這位晉王也太自大了吧?以為每個人都巴望著嫁給?左青詞懊惱地直想吐血。挺直脊背,拉開與他的距離,更瞥過臉去。
當她的視線落到不遠處街角一抹修長的身影時,心中一驚,臉上血色全無,脊背亦是微微發寒……侯溫只花猴子怎麼會在京城?左青詞見他朝自己瞧來,心中大駭,轉過身子,將臉埋在晉王懷中,藉由他的身影擋住自己……駿馬飛馳而過,一瞬間便消失在街角,埋在晉王懷裡的左青詞沒有注意到臨街而立的侯溫錯愕的呆愣在當場。
是她嗎?難道真的沒有死?但是又怎麼會跟別的人在一起?侯溫心中又喜又傷,又甜又酸,一時思緒萬千,眼望著剩下一個小黑的駿馬,耳聽旁邊的人議論紛紛。
“剛才那匹真是好馬啊,阿大這一輩子還沒見過跑麼快的駿馬呢。”
“自然是沒見過的,可知道剛才飛馳而過的人是誰?”
“難道是官爺?”
“比官爺還要尊貴。剛才那位啊,名頭出來嚇壞,那可是晉王殿下呢。”
“晉王殿下?就是統帥鐵軍,人稱漠北戰神的晉王殿下?!
“看來還有見識。實話跟吧,隨家老爺到晉王府上見過他一面,而那匹全身雪白的駿馬便是號稱“逐日”的漠北神駒。”
著無心,聽者有意。路人的番對話一字不差落到侯溫的耳中。
晉王殿下?
看來,應該找個機會會一會這位晉王殿下,趁機打探她是不是小憂……那廂左青詞藉著晉王寬闊的胸膛躲避侯溫的注意,卻給晉王一個不經意的錯覺。當自己到給名份的時候,便投懷送抱,看來對自己亦是有情的。
晉王想至此,心中一喜,嘴角微翹,揚起一抹不經意的笑容,他用力扯韁繩,“駕——”,大喝一聲,神駒撒開矯健鐵蹄,朝城郊的無名山谷迎風奔去。
“停下——快停下——”左青詞上輩子連同輩子加起來,也還算是第次騎馬,再加上晉王鬃馬往山路上狂奔,顛得頭暈目眩,心中作嘔。
晉王也感覺到左青詞的不適,他“籲——”啦一聲收緊韁繩,止住神采飛揚的神駒,然後抱著左青詞飛身下馬。
左青詞雙腳踏上泥土,雙手抱住一棵古木便嘔吐起來。
“秦國公的女兒居然連馬都不會騎,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死?”晉王揶揄的聲音帶絲關切。
“誰規定秦國公的女兒定要會騎馬?”左青詞回過身怒視他,臉色蒼白如雪。
不由分擄啦自己出來,還嫌棄自己不會騎馬,真是……豈有此理。
晉王被瞪也不生氣,慢悠悠地加了一句,你“要想做本王的王妃,不會騎馬可不行。”
左青詞聽到此,不由朝翻個白眼,無語地望著晉王。他們之間隔不止幾千年的鴻溝,果然溝通起來如此困難。
晉王被看得心底有些發毛,挑眉道:“就麼喜歡盯著本王看?真是一點女孩子的矜持都沒有。”
“王爺,您能不能……”不要麼搞笑?左青詞更加無語了。
“如何?”晉王揚起嘴角邁了一步,與她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