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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論勁力白小寸已被陳浩然蓋過,長鞭不堪純金刀力壓重劈,脫手碎斷。白小寸說:“老子的寶貝。”堅硬的長鞭也遭砍成寸碎,此刀之猛可想而知。白小寸說:“他媽的。”老羞成怒,赤手的白小寸照打可也。陳浩然心想:我不能敗。
陳浩然使出伏魔功。稍被震退的陳浩然控定身形,熾熱內息注入純金刀上,周遭空氣立時燃燒起來。火舌侵擾,白小寸暗覺不妙,被逼得退至背貼巨樹。白小寸心想:好熱,這棵樹就像被燒得熟透了一樣。白小寸說:“難道,這是被他一刀劈焦的?”石曉翠說:“又是那如火的一刀。”百帕夏說:“昨夜的那一刀。”
昨夜的那一刀,為何會令黑夜中出現金光?令雀鳥驚飛?令參天巨木焚燒?因為陳浩然把伏魔功與純金刀法合併為一,劈斬出滔天火龍似的刀勢,將整棵巨樹燃燒,徹底地燒成黑炭,這完全超越了石曉翠所創刀法之威力,成為火天純金刀法。赤手空拳運使的伏魔功固然強橫,配合兵刃發揮更加神鬼辟易,這一刀白小寸縱使長鞭在手也必定抵擋不住,現在更只會當場斃命,殺死百帕夏的不白之冤剛解,難道陳浩然卻要手刃當靜的四爺爺?
私利說:“情殤館之後,我們就上華山城發令如何?”三章說:“假公濟私,你也好奇南傑與那小子的關係吧?”私利說:“南傑若為救人而大鬧華山派,可是一場好戲,豈能錯過?哈哈哈。”石曉翠說:“緊記,練這第一招,你只可揮一刀,一刀若不能令這棵樹半毀,我就不再教你。”陳浩然說:“師父,這怎可能?”石曉翠說:“以你一身內力,怎會不可能?好好想一下。”陳浩然心想:我沒信心只揮一刀便成功,若失敗了,師父就不會再教我。百帕夏說:“奶奶只限一刀,就是要你不容有失。”
翌日,白小寸說:“小翠,別跟我玩捉迷藏啦,我找你足足一夜了。”“咦?那邊有煙火?”白小寸說:“哈哈,定是小翠在那邊生火。”“小翠,我來啦。”百帕夏說:“奶奶,白爺爺來啦。”白小寸說:“小翠,你果然在這裡,皇天不負有心人,保佑你平安無事。”白小寸喜不自勝,渾沒在意眼前多得不尋常的煙霧。白小寸說:“你快隨我回白家莊吧。”
石曉翠傾囊相授純金刀法。決戰前夜,陳浩然潛心苦思,揮出第一刀。伏魔功把它強化成火天純金刀法,一舉焚燬巨樹。翌晨,陳浩然決鬥白小寸,再度施展火天純金刀法。昨晚被火勁烤得枯乾的樹幹,不堪刀勁二次猛襲,從中剖開,一分為二。
純金刀摧枯拉朽地砍斷巨樹,滔天火勁如猛獸般張牙舞爪傾洩下壓,穿透地面爆出,令白小寸別無退路。白小寸說:“這棵樹,果然是被他燒焦的。”
白小寸說:“投降,投降,老子認輸了,饒命啊。”硬接火刀鐵定斃命,白小寸不敢逞強,求饒屈服。陳浩然說:“我也不想傷你,肯認輸就最好。”陳浩然心想:要快快收刀。純金刀法去勢極猛,陳浩然好不容易才撤刀抽回火勁。
白小寸心想:好,好險。收刀勁風一扯,熟透了的巨木再也支援不住,四分五裂。木炭傾倒之餘,心頭一寬的白小寸,亦嚇得渾身脫力軟倒在地,悠有餘悸。白小寸心想:險些就被烤熟了,不過一天一夜,小子竟能有此進境,太可怕了。百帕夏說:“陳大哥,你成功啦。”陳浩然說:“不過我差點來不及撤刀呢。”百帕夏說:“怎也好,我們可以離開這荒島。”陳浩然說:“出發去華山城。”
白小寸泊在岸邊的船隻揚帆。不過乘客卻換成了陳浩然等人。石曉翠說:“好徒兒,全靠你,替為師出了一口烏氣。”石曉翠說:“回到華山城後,你再為我擊敗百栽自,那老而不,報他當日打我之恨,哈哈哈。”陳浩然說:“對了,師父,把他留在島上,真的不礙事嗎?”石曉翠說:“啐,他又不像我受了傷不能涉水,你怕他不懂游水走嗎?”
島上,白小寸猶如老僧入定般端坐不動。海鳥好奇地飛降身上,他也不驅趕。白小寸說:“媽的,臭雀,滾開,滾啊。”“嗚,小翠,你搶我的船,點我穴道,要我曝曬,實在太狠心啦。”另一邊廂,兩小口子卻在以雀影玩樂。陳浩然說:“我是天鵝,姑娘你好。”百帕夏說:“哈哈,挺像呢。”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相識
陳浩然雖然失憶,小時候獨處自我作樂的小把戲,卻本能地施展取悅百帕夏。當年南傑也讚不絕口的廚藝,更是連兩個女人亦自愧不如。航程中日夕相對,石曉翠識趣地讓二人共處。陳浩然說:“阿夏,這幾天的生活真好,與你在一起,沒有煩惱,沒有紛爭,一切都是這麼平安和美好,我好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