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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都要多的東西。”
“說說看。”
“雖然如今的邊患不想我大明前幾十年那般厲害,但是韃子依然有南侵之心,只不過這些年來,朝廷加大防衛,使得他們不敢來犯。可是韃子心不死。”張凡想了想,說道。
“韃子確實是我大明的第一大患,自從太祖皇帝開國之日起,就沒有停歇過。太祖與成組曾多次親率大軍前去征討,卻始終無法完全消除這個隱患。”馬縣令說完,又看著張凡。
“韃子強悍,若是同數相對,我大明軍隊不是對手。”張凡又說道。
“不錯,韃子靠騎射為生,自小就是從馬背上長大,我大名軍隊確實不敵。”馬縣令又點了點頭。
“我在路上聽過那些老軍士的敘述,以往韃子襲擾,破壞頗大。這次能把狀況平息的如此快,與朝廷反應及時,政令通達有關。”張凡說道。
“不錯,朝廷的指令能迅速到達,這才是關鍵。”看到張凡終於指出重點,馬縣令很高興。
看到馬縣令的這番表情,張凡覺得這次來縣衙是有別的事情,隨即問道:“大人,到底是何事?”
“你在大同應該見到朝廷的來使了吧。”馬縣令說道。
“不錯,承蒙皇上和朝中張大人的厚愛,皇上還賞了我些錢財。”張凡說道,“不知大人可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其實這次朝廷能夠那麼快的下旨剿匪,實在是困難重重啊!”馬縣令說道。
張凡沒有說話,他還不知道那縣令到底要說什麼,只得安靜聽下去。
“朝中內閣現在以高拱與徐階兩位大人為首,張居正就是徐階的學生。”馬縣令說道,“高、徐兩位皆是有抱負的人,只是因為昔日嘉靖帝駕崩時,徐階與張居正密草遺詔,卻不告知高拱。詔下,高拱以自己是新帝肺腑之臣,卻對遺詔渾然不知,因而與徐階構怨更深。當今皇上登基後,徐階以碩德元老仍居首輔位,旋又引張居正入閣,高拱心不能平,在論登極、賞軍事、去留大臣是否請上裁決等問題上,數與徐階抗爭,矛盾日趨表面化。
“這次朝廷下達剿滅韃子的旨意,若是高拱先奏請皇上,徐階定然會同意,這倒也沒什麼。只是此次是徐閣老先上奏,如此一來,高拱便與徐階針鋒相對。若不是皇上深明大義,未免戰事拖延,屏息了兩邊的爭執,這平韃子的聖旨不知道何時才能下達!”
“看來內閣的鬥爭惡劣!雖然二位首輔都是為了大明,但是這一旦有了矛盾,可就什麼都不顧了!”張凡對於這種情況有些無可奈何,看來內鬥真的是中華民族的傳統了,隨即又問道,“不知大人與我說這些事為了什麼?”
“我以前與徐閣老和張居正有些交情,前幾日我收到了張大人的來信。”馬縣令說道,“那日戚大人傳回朝中的捷報中提到了你,張大人隨即查閱了你的事,看到了你鄉試時寫的文章,十分喜歡,想讓你如今去幫助他。”
“啊,這……”張凡這下可懵了,他這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那位“鳳毛叢勁節,直上盡頭竿”的張居正給看上。
“呵呵……賢侄不必驚慌,老夫只是好奇,你鄉試時到底寫了什麼?”馬縣令笑著說道。
“沒什麼,只是試題要評時事,我也只是寫了些治國方略而已。”張凡心有慼慼地說道,那些治國方略的中心思想來自五百年後,只是經過張凡這個身體的記憶的潤色,一般人看到的只是一篇華麗的文章和一些廢話一般的大道理,而會看的人才能看到其中的實質內容。其實這樣寫文章倒不是張凡真的有什麼企圖,只是張凡這個人的個人因素,就算是要把東西改的面目全非,自己想要保留的東西依然還是在裡面,只是要花些功夫去找罷了。看來張居正被稱為大明中興名臣果然是名不虛傳,竟然能理解那些五百年後,經過無數人實踐和修改總結的東西。
“賢侄其實不必擔心,張大人估計只是想要培養些人才。”馬縣令看到張凡在沉思,以為他有什麼顧慮,趕忙勸道,“如今快過年了,等過了年你就搬去京城吧,張大人薦你入國子監深造,可不要錯過了這次機會。”
“如此,晚生可要謝謝大人了!”張凡說道。
“你謝我做什麼,老夫可沒有出什麼力。”馬縣令說道。
“呵呵,大人不必過謙,這其中的奧妙晚生也是知道一些的。”張凡看著馬縣令笑著說道。
“唉,都是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提他做甚。”馬縣令長嘆一口氣,無限的感嘆。
“如今朝中政治也算清明,雖有些鬥爭不過是意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