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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引得眾人大笑。只不過張凡發現陳家姐妹倆似乎很喜歡自己的母親,不時的,三人就會小聲說上幾句,然後都是一陣微笑。
時辰已到戌末亥初之時,飯吃的差不多了,趙氏因為不勝酒力,顯得困頓,馬縣令派了兩個衙役送她回家去了。陳家姐妹二人也早早地離席。
張凡還在與馬縣令二人聊著,大概是因為酒喝多了的緣故,也有些口無遮攔起來,加上馬縣令他們總會說道一些政事上的事情,張凡在不知不覺間把自己腦海中關於五百年之後的那些所見所聞說了出來。聽得馬縣令二人驚詫不已,不過仔細想來又有些道理,直誇張凡的聰明。
可能是酒喝多了,張凡想要小解,告了個罪,出得大廳,在僕人的帶領下,穿過庭院,去茅房。那裡他打發走了領路的僕人,自己回來的路上,被這寒冷的風一吹,醉酒的腦袋頓時一陣清醒。打眼一瞧,這才發現自己走錯了路。馬縣令的家雖然不大,只有那區區的幾條路,奈何張凡就是走了錯的那條。
搖了搖腦袋,張凡正想要退回去,卻發現不遠處的石凳上坐著一人,走進一瞧,這一身粉衣、眉帶平靜的玉人不是陳茹雪是誰。只見她坐在那裡,雙手託著那精緻的下巴,抬頭看著滿天繁星,不知道在思索什麼。周圍雖然灰暗,但是遠處屋中的燈光遠遠對映,讓這幅畫面更添朦朧之感,看的張凡一陣失神。
張凡看著眼前的少女,雖然在古代,二八年華的姑娘已經可以出嫁。但在張凡眼中,眼前的陳茹雪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若是她像她妹妹陳昭雪一般活潑,張凡倒是覺得正常。只是現在的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的表情在平靜中卻透露著一股淡淡的哀傷,讓張凡心痛不已,恨不得把眼前的少女摟入懷中,好好呵護一番。
“張大哥?”陳茹雪首先發現了正在看著自己的張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茹雪,我出來吹吹寒風,結果走錯了路,來到這裡。”張凡走到她面前,說道,“哪知茹雪你在此處,打擾了你。”
“張大哥哪裡的話。”陳茹雪趕緊說道,“快些坐下說話吧。”
張凡坐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女子,說道:“茹雪,這大冷的天為何一人坐在此處,當心凍壞了身體。”
“讓大哥費心了。”陳茹雪說道,“我只是……只是想到了母親。”可能是覺得張凡不是外人,加上自己確實想有個傾訴的物件,於是就和張凡說起了原由。
張凡看著陳茹雪,沒有說話,他知道陳茹雪可能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自己不便詢問,只是靜靜等待著。
“孃的身體本就不好,自從生下了我和昭雪,一年之中倒有大半的時間臥病在床。”陳茹雪回憶著自己母親,說道,“還記得小時候,父親很忙,沒有時間照顧娘和我們姐妹倆。娘怕我和昭雪孤單,拖著病體,只要能下床就肯定會和我們玩耍。
“父親時常不在家,而父親的威嚴卻讓我和昭雪不敢和他要求什麼,卻無法體諒孃的用心,那責怪過娘老是躺在床上,不肯陪我們玩。
“直到我和昭雪十歲的時候,那時的我們也懂事了很多,知道孃的身體不好,並不會老是去打擾她。雖然家中沒有親人陪伴,只有我和昭雪二人,心中雖有些微詞,卻也不會說出來。而母親似乎看出了我們的心思,還是時常給我姐妹二人關懷。我們以為是孃的身體好了許多,哪裡知道孃的身子是越來越差,只是頂著這份心思,來照顧我們二人。
“四年前,娘她得了場大病,郎中說孃的身體早已經不行了,卻不知為何撐了那麼多年。我卻知道,她是放不下爹爹和我們姐妹倆。那年,娘去了,昭雪哭的很傷心,而我卻沒有哭,我知道娘對我們的關懷,我也為能有個這樣的母親而高興。
“只是,只是沒有了母親,爹爹雖然覺得很對不起娘和我們姐妹倆,然而卻變得更加的忙碌。他給了我和昭雪很多補償,卻很難真正像一家人一般面對。這次爹爹調來此處,若不是我和昭雪執意要跟來,爹爹肯定不會讓我們也來的。”
張凡聽著陳茹雪的敘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說自己也沒有資格說些什麼。這種悲情故事自己前世在電視上見的夠多了,然而自己卻沒有經歷過。無論是上輩子還是現在,家中的父母都十分的疼愛自己。雖然自己這一世也沒有了父親,但是母親那無微不至的照顧,卻讓張凡哪裡能感受到一絲悲傷。
“自從娘她去世後,父親更加的不願意回家面對我們,而我跟昭雪也越來越想念娘了。”陳茹雪繼續說道,“今天我真的很高興。張大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