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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管李貴妃她到底是安的什麼心思,若是陛下他……那麼登基的必然是太子殿下,至於四殿下,他年紀實在是太過幼小,根本沒有可能。
“這麼一來,咱們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任何事情。一切都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可以了。況且,這件事情並非人力所為,所以咱們也就不用怕高拱那廝會再玩出什麼花樣來了。更何況,如今他也並不知道宮中的詳細情況,而且我估計,陛下的事情,必然已經被二位娘娘下了旨意,絕對不會輕易傳出去的。兩個月的時間,說短不短,但是也不怎麼長。到時候,事情一來,高拱那廝必然會慌亂,這一慌亂,自然也就會做錯事情。咱們根本就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需要等著對方犯錯就行了。”
說實在的,高儀的這番話,說了就跟沒說是一個樣。不過張凡和張居正二人並沒有對於他的這番話表現出什麼鄙夷的態度,相反,在二人來看,高儀的這番話可以算是說到點子上去了。如今事情已然是如此了,並沒有任何可以迴旋的餘地。而對於張居正來說,他就算是在努力,頂天了也就是改變一下李貴妃的決定,讓她同意讓太醫為隆慶續命而已。但是根據張凡所說的話,不論是再怎麼努力,隆慶都是難逃一死的。更重要的是,倘若事情真是如此,隆慶能夠拖得上一年半載的話,高拱那邊就未必不會打探出來什麼訊息。雖然現在來說,幾人根本就想不出來,高拱還會有什麼辦法,不過這種事情是誰也說不準的,要是有個萬一,那就麻煩了。
而倘若是不聞不問,就讓事情這麼繼續下去的話。等到兩個月後,隆慶駕崩之時,這“突然”的情況必然是會給不知情的人,特別是一直想要謀劃什麼而根本就不知內情的高拱一個措手不及。這人一慌張,自然就容易犯錯誤,普通人就不用說了,就算是心思縝密的人也不例外,就更不用提高拱這種心思急躁的人了。
而人只要一犯錯,就容易露出馬腳,還有讓他人乘機打擊的漏洞。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論是張凡還是張居正,如今都覺得這個辦法非常的可行。原因簡單的很,剛才他們師徒二人在屋子裡面所演出的那一出捉弄高拱的戲,全都是帶著一種嬉笑的表情做出來的。在二人看來,這種無心而為之所產生的效果卻是不只是戲耍了高拱一番這麼簡單。這還在無形之間,也是讓高拱放鬆了警惕,畢竟又有誰能夠想得到,張凡和張居正師徒二人,會如此嬉笑著說出隆慶已經時日無多的訊息呢!
而且就算以後高拱想要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人理會他,畢竟張凡和張居正從來沒有說過正題,而且那表情就算再是做作,也畢竟是非常“嚴肅”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三人心裡面都是已經有數了。
“遠德,陛下那裡……”張居正似乎是還想要說些什麼。
張凡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開口說道:“老師,估計這兩個月裡面,陛下也不會再出現在朝殿之上了。而且,學生瞧著兩位娘娘,特別是李貴妃的意思,恐怕這兩個月裡面,陛下不會接見任何一位想要覲見的大臣了,除非陛下自己傳召。”
“這正是我所擔心的。”張居正說道,“陛下的性子我最是明白不過了。雖說陛下可能心裡面早就做好了打算,不過依我來看,陛下即便是如今,也未必會準備好那件東西。”
張居正沒有說出“那件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在場的張凡和高儀心裡面全都是明白的很,張居正所為的“那件東西”只有傳位詔書這一種可能。只不過在張凡看來,張居正這是有些瞎擔心了,畢竟如今的隆慶就朱翊鈞和朱翊鏐這麼兩個皇子,而且還都是李貴妃一個人所親生的。最重要的是,朱翊鈞作為太子已經多年了;而朱翊鏐才剛剛出生沒多久,如今更是連句話都還不會說呢。根本就沒有必要擔心的事情,張凡卻是不知道張居正在擔心什麼。
本打算詢問一番的張凡,此刻卻是不知道怎麼了,沒有問出來。
“或許,老師實在擔心到時候,高拱會拿著這件事情胡攪蠻纏吧。”張凡心裡面如此想到。不過倘若當真是如此,豈不是高拱自己將機會送上門嗎,張凡覺得這沒什麼不好的。
“既然如此,遠德。”張居正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說道,“我和高大人還有摺子要看,這就回去了。”
“學生還要回東宮,太子殿下還在等著。”張凡說道。
告別二人之後,張凡一個人走在去往東宮的路上。張凡這一路上走的很慢,心裡面也是在想著一些事情。
這一次,說來可以算是有些突然的事情,也是曾經讓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