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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張凡有些木訥地一邊答應著映月,一邊朝房中走去,心中卻是疑惑的很。映月明明就是已經注意到了啊,怎麼會不像平日裡那般,反而弄得如此溫柔起來了。張凡心裡面對映月此時的作為根本就沒有解釋,只能就這麼聽著映月的話動了起來。
來到屋中坐下,張凡見映月關上房門走了進來。兩人相對而坐,卻是半天都沒有言語。張凡還是在揣測映月的心思,而映月則是在一直思考該不該將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張凡,或者說是說出一些,還是全部都說出來。房中的氣氛有些尷尬。
沒過多長時間,張凡首先沉不住氣了。今天畢竟是二人的新婚之夜,就這麼兩人相對而坐,卻無言以對的場面,實在是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月兒,我……你……”口是開了,話也說了,可是就說了這麼幾個字,張凡就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了,想了想,張凡不打算在這麼繼續沉悶下去了,說道,“月兒,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生氣?”映月聽張凡這麼一說,頓時就露出了差異的表情,一臉疑問的模樣問道,“我怎麼會生凡哥的氣呢!”
映月本來是要表示否定的一番話,聽到張凡的耳朵裡,卻是變成了映月賭氣說出的話語。他趕緊說道:“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對。早上的時候,你才跟我說過,不要喝醉了酒,可是我……這都是那些傢伙……不,這件事情怪不得別人,全都是我的不是。”
“凡哥。”映月聽張凡這麼一說,突然間笑了起來,說道,“你當你的月兒就是如此氣量狹小的女子嗎?月兒明白,凡哥是男子,又是朝中高官,不管在人情上,還是在面子上,這酒都是不喝不行的。月兒這麼說,只是向勸凡哥少喝點,畢竟酒喝多了也傷身子。但是月兒可從來都沒有過責怪凡哥的意思。”
聽了映月的話,張凡心裡面好受了不少,隨即又問道:“那為何我看你方才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一般。
聽張凡這麼一說,映月心裡又是一陣難過。像張凡這樣的,能在女人面前,將錯事都攬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在這大明朝,不論是漢苗兩家,那都是相當難找了。更何況張凡還是一個朝廷大官,而面對的映月,從名義上來說只不過是他的妾室而已,這就當真是有些難能可貴了。
映月很是慶幸,自己能夠找到一個如此好的男人來託付終生。而同時,映月也對自己有事情隱瞞著張凡而覺得很是過意不去。這一瞬間,她下了一個決定,從此以後不再對張凡有任何隱藏,她要將自己的心事全部都告訴張凡。
“凡哥,其實……”本想要開口全盤托出的映月卻是又再一次打住了。倒不是說她反悔了,只是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別的事情。今天是她和張凡的喜日,更準確的說,今天就是她李映月的喜日。若是她現在和張凡說出下午所發生的事情的話,恐怕這個喜日的氣氛也會被完全破壞殆盡了。
想到了這一點,映月決定將事情暫且放在心底,先好好享受這個重要的日子才是。等到今日過去,映月打算再對張凡說出來。不過那一天到底是明天還是後天,這恐怕就連映月自己都不知道。
“怎麼了?”見映月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張凡不由得好奇地出言問道。
“沒什麼。”映月搖了搖頭,臉上卻是一直帶著微笑,說道,“月兒只是……月兒只是覺得好開心。能嫁給凡哥,月兒當真是開心……”
張凡聽了映月的這番話之後,說實在的,他心裡面其實很不是滋味。映月的這番話彷彿是在說她自己找到了一個天下難找的好男子一般。但是張凡自覺自己還不夠那個資格。映月並非是他的第一個,也不是唯一一個女人。而他也不能給映月一個正室的名份。他同樣也在心裡愛著茹雪和駱靈兒。
但是即便如此,映月還是心甘情願地跟他在一起,這讓張凡覺得自己當真是有些混蛋,有些……禽獸不如。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明明就是花心,明明自己都已經認識到了,但是自己卻不想要去改正,或者說因為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而讓他如今根本就沒有辦法改正。甚至於,在以後的日子裡面,他還有很大的可能,繼續去犯錯誤,而每犯下一個類似的錯誤之後,他還是會深深地後悔一番。當真就是所謂的犯了就改、改了再犯、犯了再改,如此迴圈,每一次都會在心裡面產生深深的自責,但是用不了多久,這種自責就會淡化,再讓新的東西取代。
“對了,今天是咱們倆的喜日,不說那些話了。”張凡搖了搖頭,甩掉腦海中紛亂的想法,笑著對映月說道,“既然這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