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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中曾經與一些“御者”打過交道,他們個個都是能人異士,武功更是高深至極,是皇家收羅招安的一群江湖好手。他們曾經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如今自己雙目失明,又有拖累在側,看來此番打鬥是凶多吉少啊。
鄒遊見六木熊面帶難色,不覺苦笑探問,“這下子,兄,兄臺還有多,多少把握?”
“成功了就是十分,失敗了就是一分沒有,趁現在他們的後來援兵沒有形成包圍,我們殺將出去,否則我們就真的要葬身於此了。”言罷,六木熊騰身而起,先下手為強,向持劍的人揮刀襲去。“我攔住對方几個為首之人,你帶著米姑娘先走。”
“好,我,我鄒遊就大恩不言謝了,希望還有機會一起喝酒吃肉!”鄒遊左手攬住昏迷的米秀兒,右手取出長匕首向外圍捨命衝去。
那個持細劍的“御者”見對手開始行動,自己也是縱身橫擋,與襲來的六木熊戰在一處。果不其然,這個“御者”是個難對付的敵人,刀劍相交之刻,六木熊認證了此前自己的推測。看這個人的招式路數很似失傳江湖已久的一種奇特劍法,“流雲刺”。此前自己還是“純陽派”弟子的時候就聽師父提點過,“流雲刺”與“奔雷切”當時被稱為“刃術雙絕”,有言稱:“流雲刺”無盾不破、“奔雷切”無刃不折。不過隨著兩位武林高人的亡故此兩種武功已然失傳,只是自己的師父靠著過人的天賦,自己揣摩出了其中的一招半式,這樣才有瞭如今六木熊對它們的瞭解。難道這個御者是“流雲刺”的傳人?這對於六木熊來說,心內的震動自然是不小。唯今之計也只有全力應付了。
鄒遊擅使暗器,若只是他自己,想必再多些敵人他也可以輕易脫身。不過,現在不同了,他懷中還抱著個“昏迷美人兒”,這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只見他閃展騰挪,上竄下跳,舉止雖然狼狽,但是可以明顯看出,他脫身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趙興哪裡會如此輕易放他離去,他懷裡的“美人兒”可是這次事端的“重點”。他招呼著自己的手下冷靜佈陣,自己更是親自催馬來戰。鄒遊這下可沒先前那麼輕鬆了,負傷是再所難免,死不知道會不會變成必然。
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鄒遊在戰鬥中忽感自己的耳朵被一陣香風吹了一下,他偷眼一看,見米秀兒正羞答地望著自己,“往我家的菜窖處跑,那裡有一條密道。”
雖然米秀兒沒有說什麼“豪言壯語”,聲音也是“如蚊在側”,不過這已經足夠賦予鄒遊活下去的動力了,他精神一陣,身子頓時有了活力,“多謝娘子提點。”在這需要顯示英雄氣魄的時刻,他居然沒有磕巴。
幾十個回合過後,六木熊已經露出了敗相。他本來就只是精通刺殺,一對一的正面碰撞根本就不是他的強項,以前僥倖勝過幾陣,那也完全是“魔龍之血”的功勞。它已經好久沒有出面管過自己的事情了,有時候,六木熊甚至開始將它忘記。對手的“流雲刺”顯然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不然按照以前師父描繪的情景,自己現在早成為“窟窿眼兒鬼”了,哪裡還會和他周旋這麼多回合。
利用他“流雲刺”的破綻,六木熊雖沒有勝利的把握,但是也看到了生還的希望。後面的那個沒有參戰的“御者”是一位高大壯漢,但是看長相卻透著沉著和老練。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六木熊二人打鬥,不時還輕皺幾下眉頭。
六木熊在戰鬥中假意賣了個破綻,沒想到纏鬥多時早已不耐煩的對手果然上了當。雖然沒有給他什麼致命傷,但是也劃破了他的衣衫,且刮中了他一腳。那個持細劍的御者狼狽的飛跌了幾步,待站定後不禁“惱羞成怒”,欲繼續上前意圖“雪恥”,卻被一旁的高個兒壯漢攔住。
“劍崇,你還想上去‘自取其辱’嗎?要是師叔知道你在外面這麼給他老人家丟人,還不要了你的小命?你先行退下。”高個兒御者顯然比那個叫“劍崇”的地位高,言語中充滿了斥責。那個“劍崇”雖然很是不服氣,但是卻沒有敢多說什麼,氣鼓鼓的收劍回到了高個兒身後。
直到這時,六木熊才看到了那個高個兒手中的兵器,是一把厚背大刀。“刀師兄,小心他的‘殺神’,他就是六木熊。”那個叫“劍崇”的已然透過比試探出了六木熊的底細。
聽他這麼說,那個高個兒只是冷哼了一聲,沉沉的回言,“殺神?名字倒是很威風,不過,這‘斬兵斷刃’的功夫,我們‘刃術雙絕’不說是第一,誰還敢造次?今天我就要用我的‘奔雷切’斬了他的‘殺神’。”
難道他是“奔雷切”的後人?六木熊有些暈眩的感覺,“刃術雙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