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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臨淵而立:我去!給我出來!
……
12、梵音道長 。。。
稀里嘩啦地把炒麵解決完,舒硯才把注意力轉移到遊戲裡,右下角的組隊邀請還是忽閃忽閃地亮著,他點了下,才發現早已經過期了很久。
他也不著急,反正昨天的技能實驗還沒做完,直接在鍵盤上啪地按了下F9,這回系統大神倒挺給他面子,一陣暗色的光芒閃過之後,他人就到了靡音谷的門派傳送人身邊。
門派裡照樣是人來人往,雖然看不見角色形象,但一個個名字也都跑得很歡騰。
他隨著人流進了靡音仙子的山洞,順手接了個師門任務,這回靡音仙子竟然讓他去給梵音宮的掌門送戰書。
靡音仙子要跟梵音道長決鬥?上回她說的那個什麼負心漢,不會就是梵音道長這個倒黴孩子吧?
舒硯偷偷擦了把汗,從門派傳送人那兒回了京城,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梵音宮在哪疙瘩杵著呢。
在螢幕上拿滑鼠亂戳了一通,把世界地圖找出來,又在上面挨著找了一遍,才看見梵音宮幾個字的地點,差點兒一口鮮血噗在鍵盤上。
梵音宮竟然就跟他們靡音谷緊挨著,中間僅僅隔了個小山峰。
看見那山峰的名字,舒硯更確定靡音仙子跟梵音道長之間累累的JIAN情,斷腸山,如果不是因為那些情呀愛呀的,誰家的山會取這麼個蛋疼名字,一點兒山該有的氣概都沒有。
舒硯再一次用咫尺天涯回了門派,這回直接從靡音谷門口的那個傳送圈裡出去,畫面停了幾秒,就轉到了那個蛋疼山上。
這山峰竟然出乎意料地一點兒綿軟的意味都沒有,懸崖峭立,直插雲霄,通往梵音宮的路僅僅是兩道鐵索,看上去顫顫巍巍,好不危險。
舒硯看著,心裡就有些犯怵,他不會從這鐵索橋上掉下去吧?
想想頭一天在獨木橋上的遭遇,舒硯不禁嚥了咽口水,看來……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
要真從這兒掉下去,就不是嗆兩口水的問題了吧?
會不會連復活的希望都沒有?
雖然胡思亂想了這麼多,舒硯還是老老實實地挪動著滑鼠,在鐵索橋的那頭點了一下。
遊戲裡的小人兒倒一點兒都不怯場,啪嗒啪嗒地邁著小短腿朝對面跑去。
剛跑了一半,他的身影就是一頓,不是吧——難道真的要掉下去?!舒硯全身的肌肉一僵,緊接著才發現,夏眠不覺曉只是受到了怪物的攻擊。
心裡一鬆,舒硯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種野外場景當然要有怪,看來他還真的不太適應遊戲生活。
斷腸山只有一種怪,叫啃石蟲,顏色跟山石相近,怪不得他剛剛竟然完全沒發現它們的蹤跡。
但好在這種怪等級不高,剛剛三十級,舒硯雖然辛苦,但終究還是順利地到達了梵音宮。
梵音宮一反靡音谷晦暗陰霾的景象,建在雲頂之上,碧瓦飛甍,美輪美奐,在那些飄飛的雲間,宛若仙境。
這麼看著,跟那個一身白衣的琴師還真是相配。
舒硯順著主道,找到梵音道長所在的大殿,剛進了門,呼吸就忍不住屏了起來——白衣飄飄,琴音蕭蕭,那個坐在大殿中撫琴的翩翩公子……竟然會是靡音仙子口中的負心漢?!
這哪裡是什麼道長啊,說是神仙也不為過吧?
我去,那個靡音仙子也太幸福了!
舒硯巴巴地走到梵音道長跟前,把他的對話方塊開啟,畫面上的道長面容更清晰,鳳目流轉,面帶輕愁,當真稱得上是人間絕色。
這形象,這氣質,才是舒硯心中琴師該有的模樣啊!
那個韋爵爺,真該學學人家這品味。
“嘖嘖,怪不得會看不上靡音仙子……”舒硯拖著腮幫目不轉睛地看著畫面上的人,一點兒都不覺得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花痴似的對著個NPC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坐在他身旁的喬正軒突然伸過手來在他額頭上摸了一把,抽搐著嘴角問:“你沒事兒吧?”
“我有什麼事兒!”舒硯回過神來,對他翻個白眼。
喬正軒衝著他的顯示器努努嘴:“你不是對那模特走火入魔了吧?我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舒硯趕緊用袖子在嘴旁一通亂抹,邊抹還邊含含混混地抗議:“胡說什麼呢你,什麼走火入魔,什麼模……模特?!什麼模特?!”
喬正軒鄙視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