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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傳出去,想必輕則掉腦袋,重責禍連親族,你當得起,我卻當不起,側福晉還是謹言慎行為妙。”
“你……”李懷萍漲紅了臉,嚯的站了起來。“我幾時說成了這個意思,你莫要添油加醋,毀我清白。”
“人貴自知,若真是清白的,又何必惱羞成怒。”宋代柔再度瞧一眼身邊的年側福晉,眉眼之間不禁添了寂寞輕薄之意:“同為側福晉,年側福晉此時便淡泊自持,雍容合度,一點兒也不為旁人口中的話干擾,亂了自己的心神。怎的李側福晉單憑妾身幾句話,就狂躁如此了?就事論事,現在要弄明白的,則是武格格所呈上的證據,到底有什麼效用。”
一句話,將劍拔弩張的局面,弄得更加不可收拾。眾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了福晉手上,方才武氏呈上的證據。
“本福晉還當,你們已經說不到正題來了。”靜徽的目光,沉穩而深邃的劃過每個人的面龐,最終定格在手裡的信箋上。剛勁有力的字型,略顯得潦草,但字裡行間,卻透露出無比遺憾與不捨的繾綣。“不過是《釵頭鳳》一首,何以見得就是鐵證?”
武歆音趕忙道:“啟稟福晉,這信箋夾藏在當日林副使親自送入府中的藥材之中。若不是有私,豈會藏匿的如此小心。若不是機緣巧合,妾身想燉些補品,給年側福晉補身子,也不會發現了此物。福晉請看,落款的署名的確是林翰邈林副使的本名,東西又是交給年側福晉的,而內容,偏偏又婉轉動人,情意無限,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一切麼?”
年傾歡當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封信箋。但是憑他對林翰邈的瞭解,她相信他是不會做這樣不謹慎的事情。故而也不擔心什麼?“武格格單憑一封信,一雙靴子,就認定我去西山祈福另有它意,未免太過武斷了吧!”
“年側福晉息怒。”武歆音慢慢的走上前來,朝年傾歡微微福身,舉止倒也恭敬。“妾身得知,出府去西山祈福的那一日,您幾乎帶走了房裡所有值錢的家當與飾物,沒錯吧?敢問您一句,就是去西山祈福而已,用得著戴上這些年所得的賞賜與母家的補貼麼?夾帶私逃這個詞,用在此事是否得當,妾身才疏學淺,為能領略。還望年側福晉不嫌棄妾身愚笨,好好的為妾身解釋一番。”
耿幼枝這才仰起頭,似乎是對身旁的鈕祜祿氏說話,可聲音足可被房裡所有的人聽見。“先有靴子為證,證明跌落山崖的正是林副使。再有信箋為憑,道明這個林副使心中的情意所在。最後,偏是年側福晉有夾帶的嫌疑。一件也就算了,三件巧合,此事反而顯得百口莫辯。妹妹以為如何?”
第二十八章 宣召為帝,入主禁宮
旁的話對不對暫且不論,但這個武氏,連自己帶走了全部家當出府也心知肚明,可見在這件事情上,的確下足了功夫。年傾歡誠然頷首,沒有狡辯的意思。“當日出府前往西山祈福,本側福晉的確是帶著幾乎全部家當出行。不為旁的,只為心誠則靈。”
“武格格有所不知,年側福晉最是誠心之人。未曾出府之前,她便已經對我說明,要傾盡所有奉於佛祖,重修金身,以彰顯虔誠禮佛敬佛之心!怎麼這樣善的事,到了格格你的口中,就讓成了夾帶私逃了?我便算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了,旁人房裡有多少家當,怎的武格格竟如此清楚。莫不是自己房裡的日子緊緊巴巴,就盯著旁人的暗自眼紅麼?”宋代柔唇槍舌劍的維護著年氏,只因為她曉得,唯有年氏才能助她在這個府中乃至往後的宮中立住腳。
入雍親王府這麼多年,她還僅僅是個卑微的格格。稍後隨夫君登基,入主紫禁城,她不希望自己仍舊還是個謙卑的貴人,就算妃位有所不及,也總該是嬪位。宋代柔輕輕呼了一口氣,像是愁懷難抒:“福晉,妾身斗膽多言一句,武格格所有各種的證據,但無非是她單方面的揣測與猜忌,靴子也好,信箋也罷,就算是隨身攜帶了全部的家當,最終不也是平平安安的返回了府中麼?沒什麼了不得的。現在這個時候,追究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只怕府中各人均是難以心安的。況且,天也快亮了……”
一句天快亮了,撥動了多少人的心絃。女眷們的注意力,自然不會停留在武氏“揭發”年側福晉的事情上,反而一心憧憬著天亮之後她們不一樣的宮廷歲月。
靜徽適時的點了下頭,表示贊同宋氏的話:“為佛祖重塑金身乃是功德之事。既然之事一場誤會,解開了便罷。即便能證明林副使曾經出現在年側福晉前往西山的路上,也未必就能證明行刺要挾的事情,與年側福晉有關。更何況,這封信箋,只有執筆人的署名而已。未必就是想要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