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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剛才有勝而無不及。
趙山河也知道小師弟確實犯了門規,但為了小林子,他還是懇求道:“義父。。”原來這趙山河是天璣峰主的義子,只見他為顧炎月開脫道:“師弟年輕不懂事,而且他那劍法的確和碧寒劍有淵源,屬於正派的功法啊!!”
師母也站起走來,按下天璣峰主金光閃爍的手掌,說道:“博淵,炎月的事還是明天再說好嗎?”這天璣峰主原名為趙博淵。
眼中閃爍著陰晴之色,天璣峰主停頓了良久,才怒聲喝了句,道:“你去祖師牌前反省,明日想通了再告訴我。”而後,天璣峰主“哼”了一聲便擺手讓所有人退下。
領命後,顧炎月便去了祖師祠堂反省,只剩下天璣峰主和師母二人。
屋內,靜的可怕。
天璣峰主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書畫,心思卻遊離身外。
“來喝杯茶,消消氣。”師母艾青體貼的端了杯溫茶過來,淡雅的笑道:“跟了你幾百年,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生氣。”
接過茶水,天璣峰主文雅的抿了口,這才嘆道:“那麼多年了,你也知道我的脾氣,你說說,這小子還不說真話,叫我怎麼做?”面對妻子的時候,天璣峰主有的只是溫柔。
莞爾一笑,艾青跚步走到天璣峰主身後,捶肩說道:“幾百年了,還那麼死要面子。你就不能看開些嗎?”艾青的話裡含著濃濃的愛意。做夫妻能做到這樣,百年如新婚,那才真是情比金堅。
“哼。”天璣峰主自然知道艾青此話何解,卻是氣道:“那小子的劍法雖然和碧寒劍形似,卻精妙無比,論到意境更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真不懂那小子哪裡學來的。”
“哪裡學來的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劍法確實屬於天璣峰,不是嗎?”艾青一語道破了丈夫的心思。其實,天璣峰主早認出那劍法所帶寒氣屬於天璣一脈所有,但他自己卻是聞所未聞。否則,以真武門的規矩,天璣峰主早可以將顧炎月廢掉。
祖師祠堂,一個個牌位靜靜地立在木架上,牌位上記載的都是天璣峰歷代飛昇仙界的先祖。然而,就在牌位的第一列卻是空缺。
“難道我們天璣峰的第一代峰主沒有飛昇?”顧炎月跪在下面,很是好奇。
神州大陸,修者們吸納天地精氣為已用,為的就是有早一日能位列仙班。然而,卻有部分修者不願飛昇仙界,散去肉身留元神在人界,被稱為地仙。
跪在牌位下,顧炎月一個個細看,目光突然鎖定在最後一個牌位上。
“好厲害。”顧炎月暗驚。
牌位上刻有小篆,介紹著每位先祖的事蹟。而這位祖師竟和顧家千年前飛昇那位奇才並稱中土雙劍,曾經更是一劍令江海冰封數年不化。
一夜,顧炎月細看每位祖師的事蹟,不知不覺便已過去。
吱呀一聲,祠堂的木門被緩緩推開,天璣峰主和師母艾青緩步走來。
“想的怎麼樣?告訴我你的劍法從何學來,此事就可作罷。”天璣峰主開門見山說道。
然而,顧炎月還是那句,“對不起,師傅。”
出奇的是,天璣峰主這次並沒動怒,只是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從今天起你就去坐忘峰面壁三年,這三年內你要好好反省。”
“面壁三年?”顧炎月想不到師傅會給自己這樣的懲罰。這對顧炎月來說根本算不上懲罰,相反的,還能讓他更專心的修煉。
艾青見顧炎月傻愣在那裡,連忙說道:“傻小子,還不快謝謝師傅開恩。”
顧炎月心裡頓時一暖,他自然知道定然是師母昨晚替自己求情,連忙向天璣峰主磕頭,道:“謝師傅開恩。”而後,他便起身前往坐忘峰去了。
紫杉林裡,顧炎月和小林子靠坐在粗大的樹身旁。
“炎月哥。。”小林子輕喚了一聲,便沒有下語,眼裡還有潤澤的水波在閃動。滿懷期望的等了一年半,等到了卻又要分開,小林子好不捨得。
撓了撓小林子的長髮,顧炎月淡淡笑道:“我只是去面壁而已,別這樣。”其實顧炎月又何嘗捨得離開小林子,只是這時候,年長的他必須要堅強。
“呼。。”
一陣風吹起落葉,兩人閒聊許久後,顧炎月要出發去坐忘峰了。
山道上,小林子依依不捨的望著顧炎月,哽咽的說道:“炎月哥,我好捨不得你離開。”平時調皮的小林子此時低著頭,眼珠裡滾滾的淚水快欲滴落。
淒涼的山風吹人淚下,顧炎月心中有千萬的不捨,他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