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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呢?----這些天來跟他形影不離,跟他相處一點也沒有之前的那些心機,之前也不是沒人養過她,那些人不是叫她去咬人就是要她把唾液給他們,她給他們的回應該就是----溜了,不用說那此人都只是把她做為害人的工具。而跟棄相處,他完全把她當個人來看(雖說不想承認,但她現在千真萬確是條蛇),讓她覺得活著也不是那麼難受了,因為她過的生活跟他是完全一樣的,一起吃,一起睡,還一起學習。現在他還說要給她畫幅像,給一條蛇幅像?真想暈給他看,可看他那麼高興,也就由著他了,她也想看看自己蛇身是個啥模樣,這裡又沒鏡子之類的東西,他畫什麼東西倒還是惟妙惟肖的。。
“師父說那些人生來就是這樣的!”
哦----還真是啞巴大集合呢!偏頭看著他專心地作畫,這幾天來發現他說的最多的就是師父說,他師父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應著她的要求,把本來的灰色衣服換下,穿著月白色的他給人的感覺有點神聖,尤其他笑起來的時候。還有他每天就是在這裡舞文弄墨,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更讓她發寒的是連刺秀都精通。而他的說是師父教的,因為只要他做好這些,師父就會很高興。
說起來,很多事情她都想不通,其實他完全可以換個地方重新生活的,只要他隱藏自己的異能,但他說他也搬過很多地方,但每到一個新地方,人們總是很快就知道他的事情,不得已之下才在這半山腰上住下來,但人們還是知道遠離他們的棄的事蹟,於這,這座山頭就變成了荒無人煙的一帶,只有十來個啞僕和他住在這裡。
那天也是因為迎親隊伍必順從這個山頭過,他見到了在轎頂的自己,於是跟了過來,卻見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她,這才救了她。
他身上的這一切,她總覺得有種古怪,卻又說不出來,自己作為動物有一百年了,人的思考能力都生鏽了,算了,先不想了。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師父是什麼樣的人,因為在棄的口裡,他師父好像是無所不能的。
咦?你不是說要給我畫嗎?你畫的是誰啊,好……妖豔啊!----趴在他肩頭欣賞小美女圖,他的畫功還真不是蓋的。
“你啊!”
我?!----盯著紙上那個大約五六歲樣子的小美女,柳葉眉濃而不粗,眼睛是妖媚的丹鳳眼,好像一抬眼就能生起萬種風情,十足的狐狸眼,再加上清靈純真的眼神,像會說話似的,鼻子**小巧,大小適中的嘴唇兩邊微翹,似笑未笑,頭髮是兩個髮髻,穿著火紅的衣服,眉心還有一條紅色曲線,整體看起來還真是妖美的得不像話,媚得勾人心魂!這麼小就這個樣了,長大了還得了,直覺得不喜歡!可怎麼會是她呢?他還真會想像,難道這就是美術之人的通病?
“是啊,媚兒真好看!”
是啊,你的畫技真不是吹的!----她也想變成人哪,他還來刺激她,哀怨呀~
“是你好看才能…啊!師父回來了!”棄帶點驚喜和畏懼的表情看著門口。
第十一章 萬能的師父
同時去媚也感到一股前所未所的壓力,她的靈魂是人,但身子還是有身為蛇對危險的感應的,是的,是一種危險來臨的前兆,像是安全的空間突然被一種強大的力量介入一樣。忘了剛才討論的問題,專心打量眼前的強大生物,一顆心也忐忑不安起來。
抬頭,發現門口站著一身黑如墨的邪惑男子,像是從阿修羅來的使者一樣,臉部線條如刀削般凌厲,眼神更是刺人心神,像是稍不注意就會被攝走魂魄一樣,但這樣的男人卻在看到棄後溫柔地笑了,然後像發現什麼似地皺著眉
“為什麼穿這種顏色的衣服?”尖細冰冷的聲音讓人覺得置身冰庫,寒到骨子裡去
“媚兒喜歡看我穿白色衣服!”棄小心冀冀地答到。
“媚兒?”
“哦,這是媚兒,我剛交的朋友!”棄開心地捧著去媚給他看。
於是,被棄叫師父的男人打量著他撐心的小蛇,帶著幾分不易察覺得怒火。。
而去媚心中雖然有點膽寒,但也抬頭迎向他的審視,他那一閃而過的怒火讓她警惕起來,直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你高興就好!”突然他笑起來,但那笑比不笑還恐怖,拉著棄坐上他的腿,把去媚丟到桌子上,問道:“為師不在的這些天,有沒有什麼事發生啊?”
“我……”棄偷偷地瞄著去媚,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訢有事瞞我,知道嗎?”溫柔地看著懷中的人,用餘光看著桌上的蛇,心裡計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