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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以拳腳,似乎發洩著對歹徒的憤恨。
如果這叫樂於助人的話,那為什麼當時又不站出來呢?
似乎更應該將這種行為定義為落井下石…
少年不禁想起了小學時代自己所讀過魯迅先生的《狂人日記》,裡面講的是人吃人的故事,當老師在教完後會告訴大家道:
“魯迅先生不光在這篇文章中痛斥著舊惡社會的人吃人,其他的文章頁諷刺著舊社會的畸形與不公,但是如果魯迅先生出生在新中國,可能他也就找不到痛斥的物件而失去飯碗了。”
接下來講臺下面先是一陣鬨笑,隨後想起了掌聲,這個掌聲的意味很難判斷其目的:
到底是在讚揚老師講課能力的優秀還是讚美著這個所謂‘新社會’的美好呢?
“狗屁理論!”
似乎是發洩完了,少年走到了附近的一條河邊坐下,不屑的罵道。 。。
第三十七章
“風起雲落拂悽草,”
“夢斷魂終折妖嬈。”
“何處逢鵑春來報?”
“隨煙盡去自飄渺!”
“賣詩勒哦!賣文章勒喂!均為自創,別無分號了喲!”
遠處飄來了詩句以及類似於巴山號子的叫賣聲,少年發現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但又想不起來了,不禁轉過頭去尋找著聲音源,當他看見了是何人在叫賣時,不禁笑了起來。
這個叫賣著自己詩的人穿得破破爛爛,一頭長髮儼然遮住了大半張臉,手抱一個紙箱,裡面堆了一大摞自己寫的東西,拖著消瘦的身軀,走路駝著背,顯得有氣無力的。
“松林淺畔江泛舟,”
“錦衣瑤扇玉人眸。”
“得遇行者樓前過,”
“聽音但曉青鳥愁。”
“賣詩勒哦!賣文章勒喂!均為自創,別無分號了喲!”
當少年聽到這兩首詩時,不僅思索道:
“這老油條什麼時候跑這兒來混了?”
隨即向他叫道:
“那個賣詩的,這兒!”
那個被少年稱之為‘老油條’的男人在聽見有人叫自己後,立即向他走了過來,糾正道:
“其實,我是一個文人,只是落魄了而已。”
隨即想到了什麼,又神經質地補充道:
“我的全名叫人文迴歸,如果你嫌麻煩的話也可以稱呼我為人文。”
少年耐著性子聽完了這個男人的囉嗦,隨即問道:
“你不認識我了?”
他似乎對這位詩人並沒有問候自己而感到奇怪。
“嗯…有點眼熟,你是隔壁那村兒,王翠花家的孩子吧?都長這麼大了。”
“誒,不對啊!王翠花不是都七十好幾了嗎?怎麼會有個這麼小的兒子?”
那位落魄的文人先是想了想,然後答道,隨即又發現不對,自言自語的說著。
眼看這個男人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少年並不介意,問道:
“我想看看你的文章,如果好的話就買一份,怎麼樣?”
男子聽完了少年的話立即大喜道:
“好啊好啊,隨便看!只要一塊錢,保證是我自己寫的。”
隨即將手裡的紙箱交給了少年。
少年望著他那漆黑骯髒的手,似乎觸動了什麼心絃,也將自己的手伸過去,小心翼翼地將紙箱拿了過來。
但卻並沒有立即尋找起來,只是隨口問道:
“大叔,幹這個一定很辛苦吧?風吹日曬的。”
“不辛苦,習慣就好,人為一口飯,沒辦法的事情,何去多想?”
男人回答道,臉上似乎並沒有什麼表情。
但少年聽完男人的話後,疑惑的說道:
“為什麼不去想呢?如果人不去思考,那又豈不是枉為人了?”
男人聽到這裡,不禁嘆了口氣,說道:
“有些東西,說了你也不會懂。”
“那你說說?如果好,我就多買你幾份!”
少年眼見男人並不想多言,立即用‘多買幾份’誘惑道。
“我雖然落魄,但自己的這些東西卻是寶貝,如果你買來不能看懂,又有什麼意義?我第一次聽見原來買文章也可以多買幾份的,真新鮮,你這個買賣,我不做了,保重。”
那位落魄的文人在聽完少年的話後似乎有些生氣,將紙箱從少年手中奪了回來,然後準備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