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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喝道:“不要動這孩子,一動,他必死!”
眾人不禁將目光轉向了這個老者,只見老者一聲唐裝,大理的十分乾淨、整潔,雖然年過八十但卻是精神奕奕的,看上去十分的睿智。
易晨心中一驚。
這老者,他曾經見過一面。便就是來潼縣的大巴車上,當時杜曦、杜澤兩姐弟,被兩個歹徒帶下車後,向眾人提議下車救人的那個老者。
易晨看這老者的神態,顯然沒有認出自己,不禁鬆了口氣。
他心中也覺得是理所當然,當時是晚上,車內燈光並不是很亮。而且,他當時也低調的很,面對劫匪一言不發,再加上自己現在已經易容了,老者認不出自己也是理所應當的。
不過,易晨不知道的是,當時他悄悄的下車救杜曦、杜澤兩姐弟的時候,這老者跟了他一路,而且老者在看到易晨背影的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他。
楊一飛焦急的說道:“年老,您來了。您快看看這孩子是怎麼了,您快救救他啊……”
“是啊,年老,您說我們動這孩子,他便是必死無疑,那您快救救他啊。他可是王仁昌的獨子,不能出事啊……”
“……”
另外幾個醫生也焦急的對這年老說道。
很顯然,年老也是個醫生,而且在地位十分的高,否則這些醫生不會這樣懇求他。
“哼!”
可面對幾個醫生的懇求,年老卻是冷哼一聲,十分不悅的說道:“醫者、仁心!豈能因為病人的貴賤,而區別對待?難道這孩子不是王仁昌的兒子,我就見死不救了?”
“年老教訓的是,教訓的是……您快救救他吧。”
楊一飛早就沒有了先前的頤指氣使的架勢,此時就像是一個孫子那般,在年老面前不住的點頭哈腰。
“你們讓讓,讓老朽看看這孩子……”
年老揮開人群,蹲了下來,為這瓷娃娃一樣好看的小男孩開始把脈,他又翻了翻小男孩的眼皮,看他的眼睛。卻是不住的搖頭,不住的皺眉頭。
“怎麼樣啊,年老……這孩子還有救麼?”
楊一飛焦急的問道,這孩子的生死,對他而言意義十分重大,治活了,他能巴結上孩子的父親王仁昌。治死了,他身為這次車禍的總醫療負責人,必定是要被問責的。
因為他不是普通的小孩,普通的小孩死了或許會沒事。可他畢竟是王仁昌的兒子,這樣說來或許很現實。
但,人,不管在哪裡,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有高低貴賤之分,這就是現實。
“沒救了,老朽救不活……”
年老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聲嘆道:“這孩子肋骨斷裂,刺入心臟半分,已經開始大出血了,除非立刻進行手術,否則根本就沒有救,活不過五分鐘。可他現在的狀況,別說是手術,就是移動一下,都會立刻死去!”
易晨微微的點了點頭,看的出來,這年老還是有真本事的,只是拔了把脈,看了下眼球,他的診斷就基本上和自己用神農望氣術、神農聽息術,診斷出來的結果一樣了。
“杜醫生,你不也是中醫麼,這孩子真的沒有救麼?你給孩子看看啊。”
便就在此時,一個弱弱的聲音對易晨說道,他回頭一看,卻是剛才那個實習護士。
易晨不由的微微一笑,他傳承了神農醫經,自然是有救人的法子,他正要開口。
可楊一飛卻比他先開口,他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易晨,卻對**呵斥道:“胡鬧,年老都說了沒有救了,這毛都沒長齊的人怎麼能救?你知道年老是誰嗎?我國中醫界的泰斗,中醫界的活化石……”
“靄!”
年老卻擺了擺手,低聲呵斥道:“學無先後,達者為先。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能救,這位小友也不能救呢?”
說著,年老饒有興致的望著易晨,似乎是別有深意似的。
但此時孩子的性命攸關,易晨也想不了太多了,他點了點頭道:“我剛好從一本古書上看到過治療這種病症的方法,此時不妨一試……”
“小子,治死了,你可是要負責的!他可是王仁昌先生的公子啊!”
楊一飛當即大聲說道,他身為這次車禍的醫療總負責人,此時卻是害怕王仁昌事後找他的麻煩,易晨這還沒有動手呢,他便開始把責任往易晨身上推了。
“賤人!”
易晨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他一眼,十分不屑的說道。
“小子,你說誰是賤人……快報警,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