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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字如觀人吶。看這筆字,就知道寫字的人一定是個熱血青年,好啊!陸維。說真的,看到你這筆字,比你對我的什麼保證都有用!因為這個,騙不了人。”,中年人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道。
陸維自然知道他指地是什麼,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不過他知道,起碼現在,自己在對方的心目中的印象。起碼現在是很好的。
“陸維啊,這幅字就送給我吧,你再題個款。”,中年人笑著說道,看著這幅字的目光中透露著由衷的欣賞。
“好的長。”,陸維說著,迅地提起筆,在左下題上了自己的名字,這次。則是方正的正楷了。那方整中又不乏飄逸地一筆字,又是引得兩人一陣讚歎。
將寫完的字拿到一旁晾好,陸維又轉身將剛剛中年人那副未完成的《蜀道難》拿了回來。
“長。你剛剛可是答應我地。將這幅字送給我。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剛剛陸維也獻醜過了。現在該您來完成這幅字了吧。”。趙一鳴笑著說道。隨即拿過桌上地銅鎮紙壓好。
“呵呵。送你倒沒問題。不過剛剛陸維露了這麼一手。我倒是有點不敢下筆了啊。”。中年人幽默地說道。
“長您太客氣了。”。陸維趕忙笑著說道。
“我這是實話嘛。不過剛剛答應了一鳴。如果現在不送。倒顯得我言而無言了。好。那我就將他寫完!”。中年人說著。從筆架上拿起了一支筆。
他選地是比較柔軟地羊毫。適宜書法地那種中白雲。其實對於一般地書法用筆來說。極少有人會選擇陸維剛剛地那種偏硬地狼毫。因為這種筆多用於寫意畫中表現那些剛勁地山石、蒼松之類地景物。用來寫字倒是顯得偏硬了些。然而陸維用其書寫這豪放地《江城子》。倒是顯露出了一股別樣地風格。
看著這幅未完成地作品。中年人思考了一會兒。隨即提筆繼續寫了起來。
和陸維剛剛那股暢快豪放的感覺不同,中年人寫字雖然不快,但卻帶著一股森嚴的法度,一筆一劃井然有序,輕重緩急之間,帶著一股從容不迫之感,彷彿就算是山崩於前,也不能令他變一變顏色。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這幅《蜀道難》也完成了,中年人提起筆看了看,復又搖頭笑了笑,像是不太滿意,不過還是在下方題了款,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見中年人完成了作品,趙一鳴忙跑過去,小心翼翼地捧起這幅字,如獲至寶般地放到了剛剛晾曬的地方。
接著,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書法,看看時間,已然是近中午了。趙一鳴和陸維便欲起身告辭,然而,對陸維的一筆字甚是欣賞地中年人,卻堅持留兩個人一起在小樓裡吃了餐中午飯。
飯菜很簡單,只是普通的四菜一湯,然而看得出,每樣菜都是花了極大的心思,兩葷兩素,看著雖然普通,吃上去卻極是爽口。而小飲二兩茅臺之後,也使得幾人之間的氣氛更是融洽了起來。
下午從小樓裡出來的時候,陸維靠在車後座上,還在回味著剛剛的那一幕,重生以來,這恐怕是自己見到過的最大的官了,上次在春晚的時候雖然有一號長在場,不過那畢竟不能算做雙方地正式見面,只是“看到”而已,而這一次,自己不但和這位長聊了一上午地天,還一起吃了一餐飯。陸維知道,自己現在是沒有走仕途的打算了,否則就憑著今天地經歷,恐怕以後就是省委書記見了自己,都會刻意地示好拉攏,而在官場上平步青雲,也一定是理所當然的事。
“怎麼樣,陸維,我給你引見的這位領導夠分量吧。”,趙一鳴看著正在出神的陸維,笑著說道。
“何止是夠分量,趙哥,你這下可是,陸維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覺得趙一鳴對自己,實在是處處照顧有加,心裡十分感激。
“唉,謝的話就不用說了,剛剛有件事忘了說了,回去後,可得給我也寫幅字啊,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趙一鳴一本正經地說道。
“呵呵,沒問題。”,陸維笑道。
“陸維啊,一定得好好幹,剛剛長可是單獨和我說了,他準備和劉部長打個招呼,讓部裡刻意地關注一下你呢,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趙一鳴帶著讚許的目光看著陸維道。
“真的?長真的這麼說?”,陸維的目光中充滿了驚喜。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意味著什麼,別看這只是簡單的一個招呼,然而就是這個招呼,足以讓愛凌娛樂拉上一面就連滾石都為之羨慕的大旗,有了這面旗,那些行政上面一切的潛規則,愛凌娛樂都可以置之不理,單單這一點,就足以讓陸維欣喜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