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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知道你有多愛我。”他支起她的下巴強烈要求,兩人於是又陷入永無止盡的慾海,跟黑暗一起沉淪,直到世界的盡頭……
次日,祁憐把握所有機會跟祁老爺相處,甚至主動要求與他對弈,種種反常的舉動,引起祁老爺對她的關注。
“你怎麼了,憐兒,怎麼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模樣非常奇怪。
“沒事。”祁憐勉強微笑。“女兒只是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陪您,覺得很對不起爹。”
“乖女兒,只要你能陪在爹的身邊,爹已經心滿意足。”祁老爺拍拍祁憐的手,祁憐哽咽說不出話,她是何等不孝,爹的願望是如此渺小,她卻無法滿足爹的願望。
“爹!”她投入祁老爺的懷抱,在心中默默懇求父親原諒自己,今晚她就要和邪神遠走高飛,這可能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他撒嬌,祁憐格外珍惜這個機會。
“憐兒,你怎麼哭了?”祁老爺溫柔為女兒拭淚。
“爹,我——”有一瞬間,祁憐想說出一切,求爹成全她和邪神,但她一想起邪神的話,立刻又忍住。
我跟你爹提過變成人的事,但他斬釘截鐵的告訴我,就算是我變成人,他也不會承認我,所以你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
原來邪雲不是沒嘗試跟她父親談,但她父親一心把他當成怪物,根本不可能成全他。
也對,她父親就是這麼一個擇善固執的人,想改變他的觀念,沒這麼簡單。
祁憐搖搖頭,抬頭對祁老爺笑了笑,打消吐實的念頭。
“唉,憐兒。”祁老爺知道她有事瞞著他,但她幾乎就和他同樣固執,只要她不肯說,誰也套不出話,看來他得想別的辦法。
晌午,他隨即找來易真大師到東院的偏房密會,告訴易真大師祁憐今兒個的反常表現,並請教大師的看法。
“依老衲的觀察,那妖孽今天晚上就會來帶走祁姑娘,不得不防。”易真聽了祁老爺的話以後答道。
“此話怎講?”祁老爺聞言大驚。
“老衲方才在貴府四周看了一下,發現結界已經防不了那妖孽,他隨時都會來帶走祁姑娘。”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那妖孽真的有這麼厲害?”連大師佈下的結界都拿他沒轍。
“恐怕是。”易真大師點頭。“目前雖然尚不知他的原形為何,不過依他的法力來看,他恐怕是那種短時間就能將力量補回來的妖孽,跟一般要靠幾百年的修行才能修得一些法力的妖怪不同。”
“居然還有這種東西!”祁老爺氣憤罵道。
“天地萬物本來就變幻莫測,除非知道他的原形,否則很難將他消除。”易真大師嘆道。
“老夫前年購得此面揚州鏡,不曉得對大師制伏這妖孽有沒有幫助?”祁老爺拿起桌子上用綢布包著的鏡子,開啟綢布現出裡頭的圓形銅鏡,將銅鏡拿起來交給易真大師。
易真大師接過銅鏡,仔細看了看,而後用佩服的口吻說道。
“這是水心鏡,相傳是唐太宗命人於五月初五午時,在揚子江的江心所鑄的鏡子,是一面辟邪寶鏡,祁老爺竟然能夠將此鏡買到手,老衲萬分佩服。”
“不敢。”祁老爺客氣回道。“老夫當初購入這面鏡子時,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派上用場的一天,只是聽人說能夠避邪,一時好奇心起便買了下來。”
“如今證明祁老爺當初的決定是對的,有了這面鏡子,想制伏那妖孽就容易多了。”等於多了一項利器。
“這麼一來,就能消滅那妖孽。”祁老爺只要一想起邪神的話,忍不住又怒火中燒。那怪物居然敢指著他的鼻子,嘲笑他也有陰險邪惡的一面,教他如何吞得下這一口氣。
“這面鏡子確實大有用處。”易真大師道。“但如果他太頑強,光靠鏡子是消滅不了他的,最好能夠知道他的名字。”
“為何一定要知道他的名字?”這和除妖有何關係?
“祁老爺有所不知,舉凡精怪,名字都對他們有一定的意義,他們只要一旦被知道真名,法力就會大減,這個時候再用水心鏡照他,逼迫他現出原形,接下來想收妖就會容易多了。”易真大師解釋。
“原來如此。”盡是學問。
“倘若祁老爺能設法從祁姑娘口中套出那妖孽的名字,對於制伏那妖孽會有很大的幫助。”
“可是憐兒未必知道那妖孽的名字。”說不定也是編個亂七八糟的假名騙她。
“也有可能。”什麼事都有可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