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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生存,這話聽起來最現實。
下週千秋拍賣會有一個小拍會,蕭灼果斷決定將手裡的可以興十兩磚黑普洱出手。
千秋拍會每月一次大拍,每週一次小拍,大拍之時,拍品的數量不見得多,但檔次一定是說的過去,底價動輒數百萬。小拍會的話,拍品不見得少,但拍賣公司提前給出的估價都是不高,幾萬到十幾萬那是常有的事情。
每週三,千秋拍賣會專門的羅列出拍會確定的拍品,因此早晨上班之時,蕭灼揹著個小包徑直來到了鑑定大廳。包裡裝的,正是那兩塊可以興的茶磚。
將包往桌子抽屜裡一塞,蕭灼安安穩穩的做起他的保安來,現在這種生活狀態他很是滿意,雖然談不上大風起大風落,但絕對說不上不精彩。平日裡隨著季老爺子學習古玩知識,閒暇到潘家園琉璃廠試試水,蕭灼手中可以把握的財富,正在無聲無息的增長著,誰能想到這個普普通通的保安,是一個不顯山不露水手裡一堆寶貝的人。
對於未來蕭灼不去做太多的設想,只要熬過接下來的幾個月,確保家裡老爺子蕭一指和那翡翠麒麟安然無恙,蕭灼就可以盡情的折騰人生!
記憶裡在十一月份,蕭一指會在潘家園遇到那兩個李文博指使的騙子,蕭灼不知道這一世許多事情會不會依然按照那個軌跡如期而至,但他確信,如果事情真的來了,他就有能力扭轉結果。
季巖到了公司之後,蕭灼隨即拿起抽屜裡的小包,跟著老爺子的腳步進了他那間休息室,這落在周邊的鑑定師眼裡,無一不是心裡羨慕,誰能想到這小子才來公司沒幾天,竟然就跟老爺子熟絡到這種程度。
如果讓他們知道季巖把《古玩草籍》這種東西給了蕭灼,估計這一個個都得鬱悶的吐血三升…
“你小子,又來訛我的茶喝?”
房間裡,季巖嘴上打趣著蕭灼,手裡則是不急不慢的用開水暖著茶壺,年輕人愛喝茶,總比去喝那些滿是化學新增劑的飲料要強上許多。
蕭灼搔了搔腦袋,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季叔,這喝茶是一回事,找您還有別的事呢。”
“有事直說;你小子可是個厚臉皮,別在我面前裝皮薄。”
季巖可是知道蕭灼那些鬼心思,估摸著這小子又是有事求自己,當下停下了手頭的事情,招呼著蕭灼坐了下來。
“季叔,公司這周拍賣的拍品都定下來了麼?”蕭灼一屁股坐下來,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才幾點鐘,拍品下午三點才能定下來,之後會透過相關渠道公佈,你問這幹什麼?”季巖搖了搖頭,看著蕭灼手裡的包,已經是大致猜出了蕭灼的目的。
見季巖的眼睛瞟著手裡的包,蕭灼直接拉開拉鍊,把那油紙包著的茶磚捧了出來,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茶磚一放到桌上,那特殊的油紙上陣陣的茶香就瀰漫開來,而季巖顯然對這種茶香不陌生,聞了幾下之後,還沒有開啟油紙,臉色就有了變化,這東西的來頭,讓他心裡吃了一驚。
“小蕭,你這東西哪來的?”
在開啟油紙看到了那張紙片之後,季巖更是一臉詫異,眼前的茶磚比自己猜測的結果竟然還要高一個檔次,他實在是搞不懂,蕭灼手裡面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這種茶磚按道理不可能出現在北方。
對於精通茶道的季巖而言,這種陳年黑普洱他自然是不陌生,雲南可以興茶莊的十兩黑茶磚,連西藏的土司都對它青睞有加。而且眼前這種專供土司的茶磚比起一般的十兩磚而言,型號上也是加大了一分,質量上更是要高出不少。盯著那張紙片上的年號,季岩心裡已經是暗暗咂舌它之後可能拍出的價格。毫無疑問,這東西上了拍賣會,放出風去,那些專門收藏普洱陳茶或者花錢買奢侈的有錢人一定會競相追逐。
既然老爺子問話,蕭灼自然是沒有隱瞞,說起來這事情也沒什麼值得藏掖的,索性一五一十的將得到這茶磚的事情告訴了季巖。
“你小子,讓我說你什麼好,好人有好報這種事情竟然被你碰上了。”
聞言,季巖坐在椅子上久久的無語,而後感慨著說出一句話,他現在也是替自己高興,自己的眼光終究是沒有錯,眼前這小子是個值得繼承他衣缽的人,幾冊《古玩草籍》終究是沒有送錯人。
蕭灼沒說話,他心裡有自知之明,自己沒那麼高尚,當初他當時雖然也是想幫幫那山西的老人,可是事先他同樣也是聞到了茶磚裡的那一絲靈息。雖然那時候他不知道里麵包著這麼珍貴的茶磚,但說到底當時他買這東西時就預料出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