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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蕭灼站在眼前,雲虛笑道:“小夥子,你這枚舍利真的是不簡單,剛才幾位其他寺院的大德們見識過之後,也都是起了供奉之心,所以你看能不能為這顆舍利多做幾場法會。放心,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期間你在五臺山的滯留開銷全部由寺院承擔,你看怎麼樣?”
蕭灼趕緊是搖了搖頭,出言拒絕道:“大師,您這是說的哪裡話,雖然這顆舍利名義上是我的,但不可否認這東西是佛門的靈寶,能為舍利做法會,得到眾位高僧大師的加持,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會在乎在這裡多待幾天。再說,五臺山這地方可以遊玩的地方可是多得很,我估計著這兩天我可是回不去。”
雲虛微微點頭:“既然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我之前痛快的應允了那幾個老和尚的請求,這還怕你有些不樂意呢。”
“不敢不敢,我怎麼敢在大師面前不樂意,一百個樂意。”
蕭灼一臉笑意的說著,接著心思一轉,問道:“大師,請問雲清大師是您的師兄麼?”
“你竟然知道雲清?”
聞言,雲虛大師眼中有些詫異,顯通雲清一生基本不涉足俗世,而且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圓寂,看起來蕭灼年紀輕輕的才二十多歲,應該不曉得雲清的名號才對。
見蕭灼點頭,雲虛雙目中浮現出一絲感喟的神色,雖然修行到了他這個境界應該是心裡無喜無悲,但是想起師兄那張清矍慈藹的臉龐,雲虛的心裡還是有一些的掛懷。
“雲清師兄是顯通寺歷代以來少見的高僧,對於禪機辯透的很深,五臺山上不少寺院的和尚們都喜歡稱他叫作‘機辯和尚’,在對於禪道的理解上,整個五臺山沒有一位僧人能比得上他,即使是有些上山來討教的密宗僧人也是拿他無可奈何。記得有一次,雲清師兄與六位藏傳佛教的密宗大喇嘛辯經,直接是把六個人辯的面紅耳赤,師兄的智慧如海,一點也不假啊。”
回憶著雲清的音容笑貌,雲虛的眼睛中也是有著片刻的恍惚,今天蕭灼提起這位二十多年前圓寂的師兄,讓他突然間覺得許多事情似乎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大師,其實我這次來五臺山,說起來還是多虧了一位老先生的指教,老先生一直想來五臺山顯通寺拜見寺裡的高僧大德,尤其是雲清大師的靈骨。”蕭灼兜了半天圈子,這才是繞到了正題上。
“哦,這麼說,舍利能來到五臺山,還是這個人帶來的機緣。”
“對啊,最重要的,老先生的祖上說來和雲清大師很有交情呢!”蕭灼笑了笑,應道。
“呵呵,那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這位老施主是誰了,雲清師兄一輩子也沒下過幾次山。紅塵俗世裡能交得朋友,那可是不多見,你知道那位老施主祖上的名號麼,說來讓我也聽聽看。”雲虛聽到這話,也是有了些小小的興趣,能跟雲清有交情的人,想來一定是不簡單。
名號?這倒是讓蕭灼有些為難,對於那位老貝勒爺的底細,蕭灼只是知道他姓愛新覺羅,至於名諱什麼的季巖可是從來沒有提起過。
“我就知道老先生的祖上是滿清皇室後人,自己稱呼自己叫‘鶴堂居士’,雲清大師給他送過木匾呢。”心裡搜刮了半天,蕭灼最後也就是想到了這些東西,因而也是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鶴堂居士,鶴堂居士……”雲虛聽到這個名字,微微的沉吟了半晌,突然間眼睛一亮:“原來是那位自稱‘木中無鬼,心無掛礙’的老施主,怎麼,這次他的後人也來了?”
“嗯,因為怕冒然拜訪打擾了大師清修,所以季叔一直沒敢來叨擾您。”
有戲啊!看到雲虛的反應,蕭灼料想季巖這次的心願或許能夠達成,這老和尚再怎麼不理俗世裡的事情,師兄老友的後人想見他一面,這個實在是不能推辭。
“嗯,我知道了,既然是那位居士的後人,那我也想見一見,一會兒我要坐禪了,明早你帶他來見我好了。”雲虛看著蕭灼的眼神,早就是猜到了他心裡的想法,面前的小夥子看著很是順眼,因此也就欣然答應了他。
“那個,大師……”蕭灼支吾了一句,到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想了半天,也是沒有想出一個讓南宮醉歌想要來見他的理由。
“話從你口出,自我耳入,你不是我,怎知後果,你如果不說,如何湊成因果。”雲虛看到蕭灼這副模樣,知道他還有事情要求自己,抬了抬眼皮,示意他說下去。
“哦,那我說了…”
跟老和尚說話就是方便,人家似乎是連自己想要說什麼都看出來了,只是不點破而已,蕭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