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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容易,楚月作為業務部的主管,絲毫沒有一個上司該有的做派和架子,對待他跟謝寒暄真的如同自家的小弟一樣。季巖對自己更是有著伯樂之恩,想到回燕京之後老爺子要培養自己,他心裡就是說不上來的興奮,能把這些實實在在的鑑寶術學到口袋裡,蕭灼做夢都會笑醒。
火車到達燕京火車站之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楚月提前給公司聯絡,因此四個人出車站之時,羅薇薇安排來的商務車早就是侯在了車站之外。
楚月之前在酒店便是給南宮醉歌發去了傳真,報告了這次青田之行的收穫,所以幾人回到燕京之後,南宮醉歌並沒有著急著見他們,一路舟車勞頓,這時候休息一下是必要的,所以電話裡特地通知他們上午可以在家休息,一切回頭再說。
車子先把楚月送回家,而後將謝寒暄送到了公司,看起來這傢伙眼睛有些紅,昨晚上估計沒睡好。
“小蕭,你陪我回一趟住處。”在蕭灼要在街邊下車的時候,季巖拉了拉他的衣腳,緩緩開口說道。
“季叔,有事?”蕭灼坐回了座位,便是關上了車門,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季巖的住處,說起來也是有些好奇。
季巖點了點頭:“你陪我回家一趟,去了自然會知道。”
“成啊,我也是想看看季叔家裡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蕭灼很痛快的點了點頭,心裡有些小興奮,估計老爺子家裡可是有著不少寶貝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寶貝中藏著色髓和色脈。
想到這裡,蕭灼很是隨意的開口問道:“季叔,您老跟古玩打了一輩子交道,有沒有聽說過古玩裡面有什麼常人難以看到的東西啊。”
“東西?古玩裡面能有什麼東西,說到底就是歲月的沉澱,當然你要硬說有東西的話,我看也就是古玩的神韻和靈氣,這些老東西都很有靈性啊。”季巖被他這話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他看古玩鑑真假,也看美感和古韻,但是季巖自問古玩裡藏的東西,那還是隻可意會不能言談的。
到了季巖家門口,蕭灼才知道季巖所住的也是一套四合院,只是他這套宅子比自己家那套不知道要好上多少,門口的大門石柱雖然已經掉了朱漆,繁華不在,但只要站在這裡閉上眼睛還是能夠體會到它昔日的盛景。
“季叔,你這宅子以前不會是王府吧?”蕭灼指著那飛簷斗拱,不無懷疑的問道。
“呵呵,王府能有這麼寒磣,這只是當年我那當貝勒爺的祖父建的一套存放東西的宅子而已;不是什麼大家院,七八間房子而已。”季巖笑著搖了搖頭,王府早都就被國家收歸國有了,或者用來開發旅遊資源,或者用來改造成單位,他們這些滿清遺族是絕對不能再住的。
開啟大門,眼前一溜青石板,直通廳堂,道兩旁是花圃,中間置了一塊太湖石假山,其間擺放著各種盆景無數,看起來賞心悅目,蕭灼心裡嘖嘖稱讚,季老爺子這人生,那過的真是淡然詩意。
進入廳堂,季巖招呼蕭灼坐下,只是看著那些古裡古氣的太師椅小方桌,蕭灼一時都沒敢坐下去,細嗅了之下才知道,原來這些都不是真品紅木傢俱。看著這些傢俱古樸的模樣,他開始還真以為那是紫檀黃花梨一類的珍貴硬木做的老物件。
季巖也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嘆了口氣說道:“這宅子裡原本是有著不少老物件,但是混亂的那些年,都被一些人查抄了,有些東西想護都護不了,哎,造孽啊!所以你現在看到的這些,都是後來置辦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蕭灼聞言,也是不再說話,老爺子的話他自然是很懂,他爺爺蕭一指也是跟他講過,燕京在那個年代,不少手中藏有老物件的家庭都是遭了殃,許多文物在這時候都伴隨著動亂紛紛流失。
突然之間,蕭灼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靈息,似乎是在頭頂傳來,抬起頭來,蕭灼是看見了那懸掛在正堂牆上的一面牌匾,一米多長,一尺寬,上書“明心見性”四個隸書大字,蠶頭燕尾,很有金石韻味,只是看匾的做工似乎不是用的什麼好木料,現在已經是有些開裂,而且其上的漆色也是早就歸於暗淡,看上去有些死氣沉沉。
“季叔,這塊匾是不是這些年的?”蕭灼指著那塊匾,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匾啊,掛了有些年頭了,是我祖父的那些大和尚朋友送的,槐木的料子,做工也簡單,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最普通的匠人工,不然你以為這東西今天還能掛在這,早被那些人摘走了。”
季巖有些氣色的幫他解釋著,這塊匾大概是這屋裡最老的物件,偏偏還沒有什麼價值。
“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