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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玩意不好找。”蕭灼打了個哈哈,趕緊是攔了輛計程車,一閃身就鑽了進去,之後是再也不提此事。
半小時後,兩人已經是站在了潘家園的門口,自從上次在這裡淘了一把紫砂壺之後,蕭灼再沒有來過這裡。他心裡很明白,撿漏這種東西,說到底還是看天時地利,有些老東西,就得和它不期而遇,走一趟市場就想摟一懷寶貝,那還不如直接回家躺床上做夢來得爽快。
說實在的,潘家園裡擺攤子開鋪子的大小掌櫃,都不是憑空混飯吃的,就像王福生這種人,據說在這地已經混跡了二十多年,只要是他熟悉領域的老物件,一眼貨的話,這老爺子看打眼的時候也是不多。
所以這種情況下,假如人人都是帶著撿大漏的心理去逛古玩市場,那一準容易被騙。古玩市場裡流傳一句話:瘋子買,瘋子賣,還有瘋子在等待。古玩商人把自己偽裝成啥也不懂把好東西淨往外送的瘋子,買家則是盼著花小錢買大件的撿漏的瘋子,至於等待的那個,估計就是個在一邊看戲湊熱鬧的瘋子。
這個行當裡,玩的就是心眼,玩的就是眼力。
走到王福生那家老玉鋪的時候,蕭灼發現老爺子掛了多年的招牌竟然換了,以前這鋪子叫作‘王福生老玉鋪’,可現在竟然改的文雅了許多,叫作‘撿寶齋’。
“吆,小蕭,你來了,你家老爺子呢。”王福生正好在店外擺弄他那些瓶瓶罐罐,看到蕭灼向這邊走過來,笑眯眯的打起了招呼。
“呵呵,王爺爺您開張大吉,怎麼這鋪子名換了?”蕭灼笑著回應,伸手指了指頭上的牌匾。
一般而言,在潘家園一帶,許多開了幾十年的老鋪子,這招牌就是拉客人的噱頭,王福生這間鋪子也是有不少的年頭,這麼突然改了鋪子名還是讓人覺得有點難以理解。
“這事說起來還是跟你有關係,你不知道,這一個月,我這鋪子裡已經被人撿了兩次漏。你淘了那把楊彭年的紫砂壺之後,之後過了還沒半個月,又有人在我這淘去了一件民國早期的粉彩瓷碗,雖然那東西值不了太多錢,但總歸也是個小漏。我這鋪子是玉器為主,偏偏兩次撿漏都不是玉器,我尋思著直接改成‘撿寶齋’得了,聽上去名頭更響亮。”
王福生仔細的說著鋪子改名的經過,不過說到被人連撿了兩次漏的時候,老爺子臉上明顯浮現出一絲肉痛的神色,一個是十塊錢淘了把三十萬的紫砂壺,另一個是二百塊淘了個兩萬塊的粉彩瓷碗,這可都是錢啊。
“這麼回事啊,呵呵,您老還挺有想法,祝您老生意興隆。”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蕭灼趕忙是給老人說起了好話。
“這小姑娘真漂亮,這誰啊?小蕭,找女朋友了”王福生這時候才看見在一邊東摸一下,西看一眼的顧雨橙,拉了下蕭灼的一角,一臉笑意的小聲問道。
“您可別亂說,這是王仲清老爺子的外孫女,我領她出來玩呢。”看著王福生那一臉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笑容,蕭灼趕緊是擺手解釋。
“王仲清,那老傢伙能有這麼漂亮的外孫女?”
王福生聽到這話,嘴上閒扯著,心裡卻是打起了主意,王仲清他可是熟悉的很,兒子閨女都開著大公司,手裡有的是票子,這可都是潛在的主顧了。
“小姑娘,看上我這裡的東西沒,看上了爺爺給你打八折,我跟你爺爺可認識不少年了。”
滿臉笑意的走了過去,王福生開始跟顧雨橙客套起來,看著這丫頭揹著的鼓鼓的小包,王福生覺得裡面指不定藏著多少紅彤彤的票子。
“啊?掌櫃的,您認識我爺爺啊?”顧雨橙正對著一堆瓷器兩眼冒光,冷不丁的聽到王福生喚她,這才回過神來。
“認識認識,認識很多年了,小姑娘看看吧,我這裡好東西可是很多,就看你有沒有眼力,你看小蕭前些日子就在我這裡弄了把楊彭年的紫砂壺,賣了好幾十萬呢。”
王福生搓著手,指著外面貨架上這一堆的瓷器,臉不紅心不跳的大聲吹噓起來。
“我看這些東西也很漂亮,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真的,來,師傅,過來給我掌掌眼,我看不準。”顧雨橙有模有樣說了幾句行話,衝著蕭灼眨了眨眼皮。
“額,別難為我了,我也看不準。”蕭灼心裡明鏡一樣,王福生這是又把顧雨橙當成小金主了,剛才他已經仔細的看過了,那架子上沒有一件真東西。
顧雨橙聽罷,衝著王福生一笑:“我師傅都看不準,那我也看不準。師傅咱們去那邊看一看吧,掌櫃的回見啊。”
不待王福生說話,顧